李月娥任凭杜会三粗鲁地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剥尽,一点也不反抗,就好像杜会三在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这更刺激了杜会三,伤到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眼前这个可是他所深爱的女人,竟然会说出他不是男人的话,甚至当他想要爱她时也无动于衷。他如何不愤怒,他像愤怒的雄狮,想要撕碎一切,却在塌下的苍穹压制下,低声咆哮着。
他不敢尽情的发泄,他怕让望北楼的其他伙计发现他和李月娥的关系,坏了他父亲的大计。
眼见着杜会三到了最后关头时,李月娥却突然冒了一句,道:“你说要是朱一贵最后发现我非完璧之身,大护法的大计还能否成功?”
这话有如杀人不见血的利剑,李月娥轻飘飘一句话下去,让还惦记着权力的杜会三立时泄了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无处发泄的他,只能愤恨地折磨着李月娥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懑,揪着李月娥的长发,恶狠狠道:“我知道你对朱一贵动了情,可你给我记住,你爹还在我手上。当初我们能把他从垂死的边缘拉回来,现在也能把他重新送回去。”
杜会三的折磨反而让李月娥很是享受,她口中娇喘着,身子仍如死鱼般任凭杜会三摆布。
可在听了杜会三威胁的话语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他推开,冷道:“不要以为拿我爹做威胁,我就会任凭你摆布。我选谁当男人,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你若敢坏我的好事,别说你拿着我爹,就是你把我的命也攥在手心,我也得和你一拼到底。”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的各种手段之下,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自己。他的威胁只不过是无奈之下泄愤之语,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不过也不敢保证杜会三哪时会感情用事,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来。便咄咄逼人地警告起杜会三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强硬,反而会让这个迷恋自己的男人,不敢冒失去自己的风险,只能步步退让。
杜会三醋意横生,又是无可奈何,只能颓丧地问道:“那朱一贵有什么好的,你非得跟着他。”
李月娥将凌乱四散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还不忘打击杜会三道:“他相貌堂堂,武功又好,不仅是福建天地会的舵主,更是这大宋国的阁老。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要地位有地位。
而你呢?你又有什么?
你虽然是大护法的长公子,可除了这个以外,你又有什么?
是的,你有继承你爹大护法位子的权力,将来你爹若是再进一步,你甚至可能继承更大的权力。
可是这些仅是可能,太子没有坐上皇椅,始终算不得天子。决定权在你爹手中,而你爹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可以选。”
杜会三被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就好像真是他的错,是他的无能才导致这样局面的出现,若是他现在坐在自己父亲的位置上,还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吗?他还要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给别的男人吗?
万般不是,最后让杜会三憋屈道:“可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要眼睁睁地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怀中。”
李月娥见杜会三这副样子,知道再步步紧逼下去,反而会物极必反。立时一改刚才的冷意,变得柔情万种,怜意无限地安抚杜会三道:“好了,你就别生气了。刚才那么对你,是看你不争气,这才对你发火,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杜会三见不得李月娥温柔的样子,立时被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把心给掏出来,道:“月娥,你当我想变成这副模样吗?还不是因为朱一贵见过我这张脸,这西岛上那些随朱一贵一起下南洋的三百多人也大多见过我。我若不一顿吃上几大碗米饭,吃上十几个大馒头,又如何能把自己变成个朱一贵都认不出来的大胖子。
不过你放心,等南洋的事情了结,我们就一起回九州。到时候我爹会让我掌握会中大权,做他的接班人。我也会变成原来英俊的样子,不委屈你。到时后我娶你为妻,我们双宿双飞。”
李月娥听了杜会三的话,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对杜会三道:“朱一贵是我的仇人,是他害得我和我爹流落街头,差点就因穷困死于非命。若非大护法相救,又岂能活到今天。‘
刚才只是说了些气话,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恨朱一贵,要报答大护法的救命之恩的。
为了报答大护法的这份恩情,我这才受大护法委派下南洋,设法色诱朱一贵,然后潜伏他身边伺机报仇雪恨。”
杜会三万万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将自己的女人拱手送到其他男人怀抱,痛苦道:“那我呢?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个男人。”
李月娥凄迷一笑,悲情道:“傻瓜,我到时候就是一个残花败柳,哪里还值得你珍惜,你还是找个好姑娘娶了。我能有你这样一个肯一心待我的男人,我就是青灯古佛一辈子,也值了。”
杜会三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把抱住李月娥道:“我们走吧!一起远走高飞,不管他报仇之事,去过我们双宿双栖的恩爱生活。”
杜会三冲动之下说出这话后,又隐隐后悔起来,他若真这么做了,那父亲手中的权力可就真离他远去了。可是他若不和李月娥远走,那他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所深爱的人,被别的男人糟蹋,那份屈辱他想想都难受。
他左右为难,忍不住在心中祈祷,老天你不如给我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是这样的芝麻小事,老天岂会在意。
李月娥听了杜会三的情话后,更是变得妩媚动人,感动不已地柔声劝道:“傻瓜,你还有远大的前程。我做这一切不仅为了报恩,也是为了你。
只有我们在南洋做得好,立了大功,回去你爹才会重用你,把你立为继承人。你若做得不好,可别忘了你父亲膝下还有其他儿子,到时候你的继承人位置可就不保了。”
被李月娥说中了要害的杜会三既舍不得权力的风光,又舍不得李月娥的柔情万种,一时间左右为难道:“我……”
李月娥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像水蛇一样缠住了冬瓜,在杜会三耳边吹着醉人的香气,低声呻吟着,发出媚人的诱惑:“爱我!”
一时间两人又再次厮磨起来,这次换成了李月娥主动,娴熟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换着各种花样,却又能保住最后的底线。
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李月娥对此早有经验,知道该如何满足杜会三,又如何留住自己最后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