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穿行在章台宫内的嬴风,哼着歌,蹦蹦跳跳的走着。
似乎在这一刻。
刚刚因群臣的漠视而表现的愤怒,全都烟消云散。
脸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哼哼!”
“既然满朝文武都不配合,那我启用自己招揽的人,那就很合逻辑了吧?”
嬴风脸的狡黠一闪而逝。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从嬴风第一天监国开始,面对满朝势力相互倾轧、派系复杂的局面。
他就在思考该如何培植自己的势力。
提升大秦国运,必然会不可避免的破坏一些人的利益、甚至是生命!
嬴风,必须要拥有只效忠于自己的势力!
杀赵高、夷其三族,空出朝堂中的职位!
通过修改秦律,让满朝反对,借机启用天下贤才!
现在的嬴风,看似是被群臣反对,身边没有多少势力。
但是实际。
嬴风有了始皇帝修改秦律的圣旨,不必事事奏的特权,占据着大义!
子婴接任了咸阳令,嬴风的势力可以全面控制咸阳!
宫中有韩谈、中车府令雨化田掌握,嬴风实际完全控制了章台宫!
最重要的是,修改秦律有着关中百姓的民心支持!
只要调度得当,这就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
“唔,就差能修改秦律的大才了……”
嬴风小脸一扬,不知道如今招揽大秦贤才的的行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萧何、韩信、陈平、曹参……
嬴风满怀期待着。
如今,他的确是缺人手啊!
君主不一定要面面俱到,让合适的人去干合适的事,这才是核心!
……
沛县。
一群黑甲的骑兵,正疾驰在官道之。
沛县守军看着这股骑兵个个身着甲胄,煞气逼人的样子,面容一肃。
大秦精骑!
所有人在心中这么判断着。
自大秦统一天下以来。
不少的秦军将士纷纷在原六国之地,充当各级大小官吏。
所以,判断这股秦军为大秦精锐,是显而易见的事。
只是令人疑惑的是。
一支大秦精锐突然出现在沛县,莫非有紧急军情?
城楼等候多时的沛县县令。
见状。
不敢耽搁,赶紧到城门迎接。
县令早就通过官道的驿站得知,一股咸阳而来的信使,赶赴沛县。
平常连见郡守都要卑微不已的县令,对于咸阳的信使,哪敢有半点怠慢。
县令下到城楼。
却见一个青年武将牵头,生的是虎背熊腰、膀阔腰圆,一看就是军中宿将。
“在下沛县县令,敢问将军可有事情吩咐?”县令不敢轻视,大拜行礼。
“奉监国公孙之命,特来沛县征调贤才入仕!”王离说得简单干脆。
监国公孙?
沛县的贤才?
县令有些发懵。
他在沛县担任县令这么多年,大贤没有发现,泼皮无赖倒是一大堆。
县令刚想要出声询问是不是搞错了之时,却看到了一员骑兵拿着的装圣旨的锦盒。
县令瞳孔一缩,到嘴边的话,瞬间咽了下去。
作为普普通通的县令,他平常见到郡守都要恭恭敬敬的,哪敢质疑尊贵无比的始皇帝陛下。
况且,以始皇帝陛下的英明,应该不会出错吧?
不过,沛县真有大才?
万一出了差错,可别牵连到他呀!
县令心情忐忑,但脸堆起笑容。
“哈哈,将军辛苦了,先休息一晚,明日……”
王离无视了县令的讨好。
转头看了看沛县的城郭,眼中不由狐疑。
城池极其普通平常,公孙说的大才,真的会在这种地方?
不像啊!
祖父的话语响起王离脑海中。
“公孙名单的每一个人,不管是不是有才,都不可轻视,提前结一个善缘。”
“我们王家虽然从不结党营私,但是面对这些大贤,有时候雪中送炭,总要好过锦添花!”
“不求回报,只求并不得罪!”
祖父王翦的殷切叮嘱在耳。
王离知道,此次寻访大才的人马中,有王家和蒙家。
但是在一番运作下,他们王家选择了名单贤才最多的地点,沛县!
一定要办好!
王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休息先不忙,敢问你们县衙之中,可有名为萧何、曹参、刘邦的人吗?”王离却是摆手问道。
萧何、曹参、刘邦?
县令为之一愣。
这三个人在沛县可是如雷贯耳呀!
莫非这位将军找的贤才就是他们?
县令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没有吗?”王离面露不愉。
“有……”县尉有些犹豫,“只是,萧何身为沛县主吏掾、曹参身为沛县狱掾,两人官声都不错,可是刘邦虽然为泗水亭长,名声……”
县令支支吾吾的说完,王离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
萧何和曹参的同为县衙官吏,官声非常不错,在沛县相当出名。
相比之下。
刘邦虽然也有官身,但仅仅是一个泗水亭长,而且还多与沛县的泼皮无赖往来……
“今日,吕公的府中设宴,萧何和曹参如今均被邀请!”
“请将军稍去县衙休息,我这就去将他们唤来!”
“至于刘邦,远在泗水亭,我这也去差人将其招来!”
县令赶紧在一旁说道。
然而,王离想起了祖父的训诫,一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亲自去见他们!”
什……什么?
县令不可思议,你们可是始皇帝的使臣,居然去主动见末流官吏曹参和萧何?
这两人真有这么大才能?
要知道。
郡守的属官到达沛县,从来都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
“嗯?”王离眼一瞥。
“是……”县令立马从震惊中回神,马赔笑道:“将军这边请,吕公的府邸在这边……”
良久。
王离便见到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空气中洋溢着酒气的吕府。
砰!
可王离还未进府,便听见一阵争吵声。
“吕公今日宴请沛县父老,怎么独独缺了我刘季?”
“莫不是以为我只有一介泗水亭长,不入流?看不起我们兄弟?”
“哟,这不是砍柴的黑三嘛,怎么也在……”
“看不起我大哥?我樊哙可不答应!”
“还有我夏侯婴!”
“……”
王离微微皱眉。
光是听只言片语,他就已经对此事明白了七七八八。
宴请不成,反来闹事?
纵然有着祖父的告诫,王离对“贤才”刘季的第一印象,也有些差了。
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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