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人都被惊住了。

虽然这本书的首订数据没出来，但大家还是能估算个大概的。

其实算法也很简单。

一般情况下，作品第一个小时的订阅数据，翻个四五倍，差不多就是首日的订阅数据了。

当然，晚上上架，这个倍数会高一点。

因此，大家只是大致算了一下就知道，这本凡人的首订，至少是二十万打底。

二十万首订，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只需要做了一个简单的算术题就知道了。

按业内惯例，网文上架后的销售价格是千字五分。

按一章两千字算，一个订阅就是一毛，二十万订阅就是2万。

扣掉网站分成，就是一万，一个月就是三十万。

注意，这是以每天只更新两千字为前提的。

实际上，按向阳这种更新速度，一天的稿费，搞不好都能直接破六位数了。

嗯，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在京华市买一套房了……

当知道这个结果后，向阳自己都被惊住了。

虽然，这主要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将房地产列为支柱产业，这个世界的房价，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但是，半个月一套房的收入，依然还是很夸张的。

他有些明白，在这个世界，作家为什么这么有地位了。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

就算是那些修真者，也是要想办法赚钱的。

当然，在大家还在关心着这些数据的时侯，一些懂行的人，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这本书如果真能达到二十万首订的话，在月票榜上，大概就真的没有敌手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部作品，成为现象级作品，也是一件大概率的事件。

而这种现象级作品，是有资格去冲击文华榜的。

这样的作品，难道还不值得大家去买一套实体书么？

虽然，很多人对网上的那些传言，并不是很相信……

但是，试一下总归是没错的！

万一，这种登上文华榜的作品，真的能有助于修炼呢？

……

大家的猜测没有错。

第二天一早，这本凡人的首订数据，虽然还没有出来。

但是，在月票榜上，却已经是毫无悬念的登顶了。

不过一个晚上，这本《凡人》，就直接斩获了十八万月票，直接冲上了第一。

而那本《天神下凡》，成绩虽然也非常不错，一个晚上就拿下了七万多票，并拿下了新书月票榜第二的成绩，但两者的差距，却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到的。

毕竟，在月票总榜上，两本书中间，还差了十几个名次呢……

不错，这本《凡人》，不光是冲上了新书月票榜的第一，在总榜上面，也是第一。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

在总榜上面，有些老书在经过长时间的连载后，虽然积累起了数百万收藏。

但那些收藏，一般都比较水。

正常情况下，就算均订超过了二十万，也不会太多。

而这本《凡人》，不但上架就达到了这些作品的巅峰，更关键的是，第一天就直接更新了一百章……

读者看爽了，自然也就不吝投票了。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读者都不可能只追一本书的。

很多时侯，如果是在同时追几本书的话，读者在投票时，也是会比较犹豫的。

但像他这样一次放百章出来，大家还犹豫什么？

特别是，就在当天，向阳还把月票加更的十八章一起放了出去。

而随着他兑现诺言，这本书的月票数据，果然再次迎来了一波暴涨。

不过一天时间，这本书的月票数据，就达到了惊人的二十六万……

所有人都明白，这本《凡人》，月票榜第一，已经没有悬念了。

毕竟，按他这样的更新速度，过不了两天，这本书的订阅月票就出来了。

到时侯，这本书的月票，肯定还会再来一波暴涨。

而这个时侯，月票总榜上面，排第二的书，也才堪堪突破十万而已。

……

《凡人》开局爆火，天下书局这边，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实际上，在《凡人》开始上架的当天，在全国各地的书店，就已经有这本小说开始售卖了。

只不过，在短时间内，这本书的销量还无法统计而已。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种实体书，要卖到终端市场，需要经过多个渠道。

而不同的渠道，对各自的销售数据，也不可能做到无私分享的程度。

因此，实体书的销量，是很难进行实时统计的。

不过，一本书火不火，也不一定非要等着销售数据被统计出来。

这玩意儿，随便找个大一点的书店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向阳就是这样干的。

虽然，出版社这边，早就把这本《凡人》的第一册实体书寄给他了。

但是，这一天，他还是早早的来到了学校外面的这家书店。

而不得不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书店的生意，还是相当不错的。

当他来到书店后，书店里已经挤满了人。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家书店就开在学校周围的缘故。

毕竟，在平时，这家店的生意也不差。

他之前几次路过这家店时，都能看到里边是人满为患。

当然了，平时来的时侯，大家更喜欢逛摆放诗词，励志，以及现实文学作品的区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说这种东西，跟诗词这些作品相比，无论是影响力，还是逼格，确实还差了一些。

就比如向阳一进来，就看到有人在跟身边的人吐槽。

“这种小白文也能出版？”

“这简直就是文学界的耻辱。”

“反正要买你买，打死我都不买！”

向阳忍不住打量了这人一眼。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人身上看到了一缕文气星光。

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道光芒。

但这依然令他有些意外。

毕竟，在这位身上，他并没有看到什么文章加持的光芒。

这也就是说，这位身上的文气光芒，都是靠看书积累起来的。

这一看就是老书虫了。

只不过，就在他正准备上前去交谈两句的时侯，对方又跑到了旁边的杂志区。

而且，他还从里边拿出了一本杂志，对身边的同伴推销了起来。

“我跟你说，要看就看这种杂志，听说这一期的《灵异世界》，有一篇文章相当不错，你不看绝对会后悔……”

向阳面色有些古怪起来。

这位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灵异世界》。

而他推荐的，也正是里边的那篇《聊斋》……

看到这一幕，向阳转身就走了。

他发现，自己明显是多虑了。

他还真没想到，在这里随便一看，居然就遇到了两个读者。

不过想想也正常。

这本《凡人》，现在本来就很火。

而这本书又刚开始发卖，这个时侯，根本就不用担心大家不知道这本书。

至于这本《聊斋》，虽然还没有什么名气。

但它是连载到杂志上的。

而连载它的《灵异世界》，本身就有一帮忠实的读者。

这个时侯，成绩也不可能差。

所以，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担心嘛。

当然了，这两本作品，能不能打出名气，还得看后续读者的反馈。

……

林帆是一个老书虫。

只不过，他最喜欢看的是《灵异世界》这样的短篇故事。

倒不是他对其他作品有成见。

主要是，这些短篇故事，有很多都是民间传说改编的。

而这些东西，还是很能引发人的的探寻欲的……

毕竟，有的民间传说，说不定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甚至，还一些民间传说的原型，都有可能还活跃在修真界呢……

这一次，因为有点事情耽搁了，这一期的《灵异世界》已经发售好几天了，他才想起来要过来买一本。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听到他要来书店，他的室友也非要跟过来，说是要买一本网文的实体书……

他对此嗤之以鼻。

呵呵，

一本破网文，有什么值得好看的？

这种快餐式的小说，难道还能写出什么深意不成？

无非就是升级打怪，行侠仗义那一套嘛。

这样的作品，就算是白给他看，他都懒得看一眼的。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话一出，直接就捅了马蜂窝。

他的室友，非要给他推荐这本《凡人》……

还说他平时诋毁网文也就算了，但这次这本《凡人》，真的跟平时的不一样……

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反手就把手中的《灵异世界》推给了对方。

两人谁都不服谁。

于是，两人也懒得去收银台结账了，就在书店的角落里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