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也有不确定了,又挠挠头,想了想,确实道八品。
那个家伙出手抵抗的力道,没错,是八品,跟王府里时常被他揍的老头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才四十多岁,还不比不上那些老头,平常他们都要被自己捶个三五十拳头才会叫停。
这个家伙几招就死了,他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自己又变强了。
那供奉如果还活着,一定觉得自己很委屈,他都被捶死了,还被人嫌弃不行。
本来就受了伤,又在水里潜行了一个多小时,上了船一身真气也就剩一两层,还不待调息,就被围住了。
后面更是没说两句话,更无心恋战,一交手,又被熊大这牲畜吓到,心神失了大半,哪里还有平时几分实力,被咚咚咚咚的一阵铁拳下来,给捶死了,就这样现在还被嫌弃不行,你说冤不冤。
至于齐君泽为什么要杀他。
这家伙上船就没按好心,想着借船逃走,要是普通商船,一定会被他所迫,最后逃脱了,大家就相安无事,也别想要什么好处了。
可是要是没有呢。被追了那整条船的人,估计都难逃一劫。
完全没有拿别人的命当命,他要是遇到别人,说不定真有机会让他逃走。
可是谁让他倒霉呢,要是平时没有受伤,今天就算是一个人被围住,最后拼着受点伤也能逃走,毕竟八品高手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就算熊大想杀,可是人家可以跑啊。
齐君泽怎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会救他,你想害我,虽然还没有害成,但是你想了,那不成,想了也有罪,想了也得死。
你说你就想活命,你有什么罪。哦那倒是没什么罪,不过你的命肯定没有我的精贵。
什么你说你要现在自己走就行了,不用我救了,什么你都想害我了,我还能让你走。
再说了,我让你走,谁知道你会不会报复我,所以你还是死吧。
至于为什么让褚禄下水去看看有没有人,废话。
谁知道这水里还有没有藏着人,斩草除根懂不懂。
要不然到时候没有做准备,人家来报复,明面上的不怕,暗地里的呢。
或者让人混在你身边,最后时刻给你来个背刺。
就比如让一个美女,潜伏在齐君泽的身边,获得齐君泽的喜爱,最后噼里啪啦,啪啪啪啪的时候,给你来一刀,岂不是爽哉了。
齐君泽不觉得自己是个可以经受的住美色长久考验的人。
所以做事嘛,一定要周全,身为经受二十一世纪各种毒打,还有各种无脑电视剧,和各种精彩小说洗礼过的人。
难道他会不会知道,诸天万道,唯有苟道,才能长久,唯有苟道,方能始终,唯有苟道,才是唯一。
如今他不过是初学苟字教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人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齐君泽决定将穷毕生学习苟道。
所以自己不过是小心了一点点,没什么错吧。
现在齐君泽对褚禄说的话,越来越不信了,这捡了个小丫头就有五品修为,上来个人就有八品的修为。
下一次,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一只狗都六七八品的修为。
不经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真是太危险了,越发觉得褚禄之前说的都是在骗自己。
他一定是怕自己害怕,以后不敢出门,自己不出门,他就不能出门了,所以想稳住我。
没错,就是这样,越想越是如此,不禁气冷抖,咬牙切齿的对着褚禄今晚你的晚上不能吃肉,嗯明天一天也都不能吃。
齐君泽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来整他,只能不给他吃肉了,毕竟有什么比不给一个胖子吃肉,还要让他难受的事呢。
褚禄心头大惊,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自己家爷了,可是他更惊的是,居然不让他吃肉,还不止今晚,还有明天一整天。
不能吃肉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饭还有什么好吃的。
褚禄看了看天色,嗯还没黑,还算下午,转头就跑向船仓。
干什么去。
爷你不是说,今晚和明天都不可以吃肉嘛,现在还不算晚上,我先去吃个饱。
齐君泽听见他怎么说,不由气笑,滚滚滚,滚去吃你的,吃死你。
褚禄很听话的,缩成一个肉球,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
齐君泽看了,不由好笑道,还真像一个球,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奇奇怪怪,就有些好笑。
香菱看着褚禄古怪的行为,目瞪口呆,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怎么胖,是怎么把腰弯下去的。
一直到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在发生。
突然下半夜,齐君泽正在做梦,刚刚想要脱掉某个佳人,小肚兜,褚禄又来了。
齐君泽突然觉得不止明天,应该最少三天不能吃肉。
又怎么了。
护卫来报,后面有船只快速靠近我们。
哦,等他们接近问问看看干嘛。
还不待褚禄下去吩咐,后面的船只上,便有人大声,呼喝,快快停下,我要检查你们的船只。
齐君泽便知道,是那北静王供奉说的什么,水寇,他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水寇敢让人随便听停船检查嘛。
让褚禄停了下来,等对面人上了船,他也不便明身份,不过对面,好像认定了人就在船上一般,直接让人拔刀。
一百多人看起来,都会武功的样子,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我们前面就只有你这条船,在我们船前,而且我上船就闻到了血腥味。
这家伙狗鼻子嘛,怎么灵。血迹下午便让人清洗了,而且在船上,江风吹着,又怎么久,味道要早应该没了啊,居然还能闻见。
把人交出来。我放你们一马,领头人也以为齐君泽这是条商船。
虽然看着人多,但是自己这些,都有武功,而且经常与人厮杀,所以语气颇为强硬。
心里打算等他们把人交出来了,就在把他们杀光,现在先稳住他们,免得再生变故。
齐君泽,笑了笑,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对面领头的人看见齐君泽,不仅不回应他,还在笑,不禁心头大怒。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按爷说的做,要不然等下把你都砍了。
笑什么,笑你等下没有了脑袋。
说完,手一挥,熊大上,护卫们也分分涌上。
对面的没想他们怎么凶猛,不过也不怕,不过一交手就开始后悔了,他们虽然会武功,但是一百多里除了领头的几人,其他的十几四品,七个五品,剩下都是二三品。
这武功唯有到了7品才能隐隐感觉对手的实力,六品以下的唯有交手才知道,本来以为对方最多也是着会把式的跑江湖的,毕竟谁会没事带三四百人的高手出行。
也只有像齐君泽这种,家中实力不弱,又是独子的家伙,出行才会带着这些人吧。
就他如今的出行,一般皇子都比不过他,也就太子的护卫能和他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