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泽出宫回到王府中便让人去了北静王府递了帖子。
这一代的北静王和他同辈,如果是他父王南安郡王回京,那自然是北静王水溶来拜访他们家。
如今他年岁小,自然是要自己前去的,至于东平郡王,西宁郡王,都没有正经主子在京中,自然不用自己去拜访了,让人把礼品送去就是。
昨夜又和香菱好一通嘻戏,直到半夜才下睡下。
翌日,齐君泽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任由香菱摆弄,香菱帮他穿戴好衣物,他才无精打采的走出去房间。
这有丫鬟暖床虽然也好,但是不能吃光,也是憋屈啊,可是无奈,他深知这男子早早破了身子的危害,所以还是得忍忍。
今年十四了,而且照褚禄的说法,这练了武,身子就会发育的比较快,到时候自己也不需要等到什么十八九岁了,估计明年就可以动手了,而不是什么样子把式。
自己也不练什么童子功,不怕什么破了身子练不了,虽然晚了人家几年修为,但是自己这具身体的资质不错。
加上王府的资源不缺,到时候自然可以赶上这个年纪的武者修为了,就是不知道这功法什么时候送来。
齐君泽来到后堂,已经摆上了饭菜了,廖莹莹乖乖的坐在那,也没有先吃。
齐君泽直接坐下,对着她道。
“莹莹,你下次就不用等我们了,自己先吃吧,省的饿坏了。”
“不要,我要等泽哥哥一起吃。”廖莹莹应道。
齐君泽原本是想让这丫头自己先吃饭,省的等自己麻烦,毕竟自己跟香菱一起平日里一定都会比较晚起,不过想到这是王府,怎么也饿不到她,也就随她吧。便不在说什么。
吃着饭,想着等下去北静王府该怎么应对北静王水溶。
“干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齐君泽看着廖莹莹一边吃着饭,一边一抬头看自己,看一下又马上低回来,反反复复,不由问道。
廖莹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泽哥哥,能不能给我点钱。”
还不等齐君泽问她要钱做什么的意思,自己就又说起来原因。
原来昨天,褚禄跟她交代,说是这京中高手众多,要行的话,一定要带护卫。
她觉得不安全的话,那就要给自己做点什么东西,防身。
“要多少”齐君泽道
“不知道”廖莹莹应道。
齐君泽想起这丫头又没有在神京生活过哪里知道,要多少钱,不由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有点傻。
索性也懒得想,直接掏出去一卷给她道“我也不知道你要买啥,这些先拿去。”
今天自己要去北静王府,这褚禄和熊大定是要带上的。
不过那个七品高手可带可不带,香菱在京中不认识什么人,也不会出门。
便让那个七品的护卫,又加上两个六品的,四个五品的护卫,跟廖莹莹出去,又可以保护,又可以帮忙拿东西,而且想来就这队伍,在这神京中也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毕竟七品高手也不是随便满街跑的。
就算遇到了,更高修为的。看到这种队伍,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不会轻易招惹。
昨天让人给北静王府送了拜贴,说了今日午间前拜访,所以齐君泽吃完早饭,又在府中待了会才出发。
这北静王水溶虽然是贤王,但是也是闲王,肯定不会想别人一样早早起床的。
自己要是现在去了,刚刚人家在吃饭,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去蹭吃的呢。
齐君泽骑马走在街上,熊大和褚禄一左一右的跟着,护卫前后左右的护卫着,开道。
齐君泽看着这街市,果然繁华,在这北境之地,还能有不下于江南之貌,果然不亏是国都。
这也说明了这大夏,国力强盛啊。自己要更加小心才是。
很快到来到一个街道上,就看见了,一处三间蟒首大门,门口处站着十几名武装门卫,旁边两座千斤石狮雕像,上有匾额北静王府
好不气派,这北静王虽然被拿了实权,但是面子还是装着,看着就像那么一回,不知道情的定会被唬住。
齐君泽下马,褚禄给门卫递上了名帖,让人前去通报。
齐君泽辈份虽然于北静王水溶同辈,他昨日虽然让人提前送来拜贴。可这水溶年岁比他大,又身为王爷,自然不用早早出来迎接他。
很快里面大门被打开。走出一个相貌端庄优雅的青年,齐君泽知道这便是水溶,于迎了上去。
“见过北静王世兄”齐君泽道。
水溶连忙将他扶起,口中道“王弟莫要如此客气,你我两家,累世交好,世交之谊,当正不用客气。”
水溶将他迎进府中。
两人行之,正堂之处,水溶邀坐,便和他聊起家常。
齐君泽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起水溶。
应该是在府中,所以也没有穿戴王府,只穿了件绣着蟒袍的淡蓝色常服。
“王弟,这次来京可有要事”水溶道
“容世兄知晓,今年是太上皇的七十岁大寿,本该由我父王亲自来,方可以谢圣恩,但又恐海域边境有事,负了皇恩,故我父王让我代替他为太上皇祝寿。”齐君泽道。
水溶应道“王叔,真是忠心耿耿啊,如此操心海域之事,当真是不负皇恩。”
“我看王弟,这身打扮,看来是已经去过皇宫,见过了太上皇和陛下了吧”
齐君泽现在穿得正是昨日盛宣帝御赐的龙形腰带,和明成帝御赐的黄色蟒袍,不是他要显摆。
而是要做给皇帝和太上皇看,毕竟我把东西赐给了你,你今天去拜访故交,居然不穿,是不是看不起我。
不要以为这样做,多谢,这皇帝这份职业,你不做还好,一坐上了皇位。
哪怕原先没有,几年下来也会有疑心病。自古以来皇帝多有疑心病,而且还有被害妄想症。
所以要做好,给皇帝十分面子的准备。
“昨日去的宫中,太上皇在闭关,但是赐下了这玉腰带,陛下留我用了膳,又赐了这蟒袍”齐君泽如实道。
“看来,王弟,深得圣意啊,头次来京便赐这等显示身份的东西”水溶语气带着点羡慕的道。
“不敢,不敢,想来是看我第一次进京才赐下这等赏赐。”
“要说起来,世兄,长年在这京中恐怕更得圣意吧”齐君泽有些奉承的道。
“哪里有什么圣意,不过是陛下看得起我,时常让我进宫闲聊吧,说不得什么”水溶面带笑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