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螺旋手里剑爆炸的冲击波瞬间笼罩整个战场,这种爆发的威力,让包括宇智波忍者在内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宇智波千昭反应过来,一声大喝。
“撤退!”
嗖嗖嗖
如梦方醒的宇智波忍者快速离开战场,宇智波千昭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丢给漩涡昌幸,道:“我族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漩涡昌幸阁下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和谈,停止战争。”
漩涡昌幸怔怔接住信件,看了眼宇智波千昭离去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走到大玉螺旋手里剑爆炸过后留下的大坑边,看着坑中死去的阴阳家的忍者还有本族漩涡的忍者。
那种难以名状的死相,让这位年近70,几乎见证了战国几代兴衰的老族长内心狠狠的揪了下。
再看宇智波诺,在这样的年纪就如此强大,可以想象,日后的战国各个忍族,都将在那几个人年轻人的阴影笼罩之下。
“家主。”漩涡芦名走到漩涡昌幸的身旁。
“哎”
漩涡昌幸轻叹一声,看了看手中的信件,说道:“你派人传信给千手佛间,说明这里的情况,我族已经和宇智波停战。”
漩涡芦名顿了顿,“是。”
曲介明谷驻地,一名忍者来报。
“大人,漩涡的忍者已经将情报送出。”
诺点了点头,对宇智波千昭说道:“千昭大人,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得走了。”
宇智波千昭点头,“放心吧,我会传信给那四族。”
诺出了大营,深吸口气,这场全面战争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长期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缓。
接下来只要静等北方的消息就行了。
一个半时辰后,诺来到斑和柱间的战场。
“怎么样?柱间的木遁很厉害吧。”诺呵呵一笑道。
斑抱着肩胳膊,抬了下肩膀没有回答诺的问题而是说道:“计划怎么样?”
诺放下箱子阿旺从里面钻了出来,诺摸了摸阿旺的后背,轻舒了口气道:“大盘町和曲介明谷以后都是我们的了,而且曲介明谷方面的掌控比以前更加全面。”
顿了顿诺又说道:“相信以千昭大人的能力几年后曲介明谷就会成为我族的第二个族地。”
斑和泉奈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喜色这对隐忍了五年的宇智波来说,是极大的惊喜,特别说那些压抑了许久的族人们。
没有什么能比金钱更能让他们振奋的了。
“接下来就再陪柱间玩几天然后我们就回族地。”斑说道。
诺的眉头一挑“着急去看你的小未婚妻?”
斑的神情微怔,无语至极隐晦的翻了翻白眼,说道:“放心,你的婚事我会让大长老提上日程的,不必着急。”
诺摊了摊手没在调笑斑。
是夜。
诺坐在帐内,把粮袋里的肉干和鱼干都倒了出来阿旺伸出爪子拨了拨,特意把鱼干拨到一边“我觉得你应该养只猫。”
诺笑了笑,“就因为我带着鱼干?”
“没错,鱼干太腥了,不太喜欢,我还是喜欢你亲自做的饭菜。”
诺咬了口面饼,含糊不清的说道:“那也得等战争结束,不过你这家伙有些挑食了。”
阿旺咬着肉干说道:“以前不挑食,面饼我都觉得很好吃,那是因为我没得选啊,只能吃饱,但现在我对你有用,有得选,当然要吃好的。”
诺转头看向阿旺,神情莫名,问道:“什么叫对我有用?”
阿旺趴在木桌上,理所当然道:“谁都有价值,被利用的价值,因为有这些价值的存在,人和人之间才会有联系的纽带。”
“你是这么理解的吗?”诺问道。
阿旺道:“难道不是?”
诺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给出答案,这也不在诺的思考范围之内。
或许诺的心中早有答案,是或不是,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就在这时,泉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
“诺”
明月出高山,不得不说没有雾霾的世界,就是少了几分朦胧美感。
诺坐在大树的枝桠上对一旁站着的泉奈说道:“你把我叫出来就是让我来看月亮的吗?”
泉奈眉头微皱,说道:“诺你想你能劝劝大哥。”
“斑?”诺转过头问道:“他怎么了?”
泉奈说道:“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大哥,越来越孤僻了,连我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大哥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谈心聊天。”
诺顿了顿,笑道:“因为我们都长大了啊。”
泉奈扭头看着诺,等待着诺接下来要说的。
“长大了,就会变孤独,因为我们想的多了,而我们所想的还不能跟他人分享,就算是父母、兄弟、伴侣,我们都不会敞开心扉。”
“这不是隐瞒,而是善意,因为这些烦恼,就算说出来,也解决不了,只会徒增他人烦恼罢了。”
泉奈不解,道:“难道,长大就一定会变的孤独吗?”
“大部分人都是吧,所以不用太过在意,斑是宇智波一族的家主,我们两个就算做的再多,也无法为他承担他的那一份压力,所以,就给他一些自由吧。”诺说道。
诺和泉奈走了,但他们的话却落在不远处坐在大树下的斑的耳中。
大树的阴影中,斑低下头,似乎是在笑,他不确定诺这番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的,但他知道,诺肯定发现了自己。
伸手捻了捻草叶,斑的手有那么一丝颤抖,没错,他的力量已经让他站在了山顶,但他现在想的并不是这份力量带给他的愉悦。
自从成为宇智波家主这个位置以来,他的心就一直悬着,宇智波一族有很多人看着他,每天有很多从各地传回来的密报,家族中的产业和矿脉也需要分配均匀,每场战争后,都有一份印着绯红色标记的密报送到他的手上。
那是阵亡名单。
这些都需要他独自承担,小的时候,他也不理解,父亲为什么每次打仗都要跟族叔还有长老们商讨那么久,有的时候一两天都不睡觉,吃不下饭。
现在他,终于理解了,同时也明白了父亲为何总是严肃模样。
原来真的没什么值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