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到之前傻柱说的话,她知道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自个儿子棒梗偷的。
傻柱是被冤枉的。
见二大爷要召开全院会,秦淮茹赶紧前阻止。
“二大爷,就这么点事,还至于全院开会吗?”
傻柱没把二大爷放在眼里,现在秦淮茹竟然也在挑战他的权威。
刘海中顿时就怒了。
“什么叫至于吗?”
“这可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
“咱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
“现在丢了一只鸡,这是小事吗?”
这年头,去菜市场买一只鸡,最少也要一块钱。
一个月工资也就二三十块钱,一只鸡可不是小事情!
见二大爷怒了,秦淮茹只好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大爷。”
“我意思是,您不是咱们这院的二当家吗?”
“就这事儿啊,您做主在这儿就能解决了。”
“再说咱先不说这鸡,是不是傻柱偷的,先号召大家伙儿去找找去。”
“一旦这只鸡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了,这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娄晓娥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秦淮茹,你啥意思啊?”
“这鸡不是傻柱偷的,是谁偷的?”
“难道是棒梗偷的啊?”
不得不说,娄晓娥无意间说的一句话,竟然真相了。
陈卫东正在厨房做饭,都能听到他们的吵闹声。
秦淮茹本就心虚,被娄晓娥戳中了痛处,立刻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得得,不管你们这破烂事了。”
说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再说下,万一说漏了,就麻烦了。
娄晓娥指了指傻柱,“你等着吧你。”
刘海中斜睨了傻柱一眼,“行了,行了,甭理他了。”
临走之前,二大爷指了指傻柱,“今晚开会,你等着吧。”
众人离开之后,傻柱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今天可真够倒霉的,怎么早不带鸡回来,晚不带鸡回来。
偏偏在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时候带回来呢?
这不是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了吗?
贾家。
吃晚饭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因为吃了叫花鸡,肚子不饿。
手里的窝窝头,一共没吃两口。
秦淮茹沉着脸放下筷子,“干什么呢,赶紧吃啊。”
棒梗装作没事人一样,捧着碗大口大口地喝着粥。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问棒梗,“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外面因为一只鸡,都吵成那样了。
棒梗都没出去看热闹,这可不像他。
若是这鸡不是他偷的,秦淮茹自己都不相信。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孙子,加她自己也吃了鸡。
她有些心虚,瞪了秦淮茹一眼,“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一打一护,必定树。
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婆婆,秦淮茹也是很无奈。
“妈,您看看小槐花身的油点子。”
“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见证据确凿,贾张氏忙又替棒梗找了个借口。
“那鸡不是棒梗偷的,是他在前院捡的。”
秦淮茹:“……”
前院捡的?
鸡是这么好捡的吗?
你再去捡一只试试?
虽然很生气,但秦淮茹也不敢太过声张。
不然万一被其他人听见,知道棒梗偷的鸡就麻烦了。
偷鸡这么大的事,若是许大茂追究起来,到时候把棒梗送去少管所,那就闹大了。
秦淮茹狠狠地点了一下棒梗的脑袋:“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张氏现在嗓子里还卡着鸡骨头,
刚刚喝粥的时候,她感觉嗓子很不舒服。
但是,这事她并没有告诉秦淮茹。
贾张氏嗓子不舒服,喝了两口粥就不吃了。
她叮嘱三个孩子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三个孩子异口同声,“听见了。”
全院大会。
以前,陈卫东是个闷葫芦,去开全院会他也是呆在角落里不说话。
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喊他参加了。
但这次有热闹可看,他怎么能不去呢?
他还想着好好坑一下傻柱呢。
陈卫东过去的时候,院里的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一大爷易中海,老神在在坐在主位,
手里捧着一个搪瓷茶缸。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分别坐在他的左手边和右手边。
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个搪瓷茶缸。
傻柱作为嫌疑人,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许大茂和娄晓娥,作为失主,坐在傻柱的对面。
陈卫东也没搬凳子,直接双手环胸,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今天的大会,由二大爷刘海中主持。
刘海中率先站了起来,对着众人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时候呢,有人家的炉子炖着一只鸡。”
说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傻柱一眼。
“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
“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边就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二大爷刘海中说完之后,就坐了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就开口了。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何雨柱,你说实话。”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表示自己很冤枉,“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
许大茂:“不是你偷的,那你们家这鸡哪来的?”
傻柱很干脆,“买的。”
刘海中:“哪买的?”
傻柱随口回道:“菜市场买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
“哪个菜市场啊?”
“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阎埠贵是小学语文老师,说话喜欢咬文嚼字。
傻柱想也没想就道:“朝阳菜市场啊!”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这就不对了啊。”
“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也得四十分钟。”
“这还不算你买鸡和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阎埠贵虽然人比较鸡贼,但他说的话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傻柱刚刚在家里已经盘算好怎么回答了。
可是他却忘了这茬了,顿时被阎埠贵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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