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近来民众在采矿的时候备受北方匈奴侵扰!”
一黑甲探子屈膝于燕王府前。
刘昂微微起身:“莫急,召李逵和张顺过来。”
“是!”
随即,李逵、张顺二人急忙赶到。
“主公!”
“不用如此多礼,想必你们俩人最近也是在城外采矿吧,据说,有北方的匈奴总是跨过边境侵犯我子民?可有此事?”
二人对视一眼:“确有此事!”
“既然有!为什么不在出现的时候就把他们解决呢?”刘昂的剑眉微斜。
“主公,匈奴多是些骑射手,机动性强,现今我们手里骑兵只有百骑,步兵又无法抵御匈奴的进攻,也着实是束手无策啊!”
刘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金光:“不知二位将军可否听说过,钩镰枪法?”
张顺和李逵二人皆是一惊,总觉得在哪儿听过这个名词,却又着实想不起来了。
看着张顺和李逵的表现,刘昂明白了,这些武将过来的时候,记忆已经完全的改变了,但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他们还是有所感知的。
“不知道,不要紧,这里有本《钩镰枪法》专门是给步兵用来对付骑兵用的,你们二人,在这几天内,抓紧训练全城士兵,等匈奴再来进犯,必须一举消灭!”
“是!”
二人随即拿着那本《钩镰枪法》出了门,其实那本《钩镰枪法》是小伙伴在一次回赠中给刘昂的物品,原本以为毫无用处,现在看来,还是能派用场的。
“姜公,那本《钩镰枪法》您已看过了,其中内容能记下多少啊?”
刘昂头一歪看着姜尚说道。
姜子牙微微一笑:“主公,叫人把纸笔呈来就是了。”
这老家伙,真是了解自己啊,刘昂心中不禁一暖。
没错,需要姜子牙做几份抄录版本的,这样才能够完全将《钩镰枪法》覆盖到幽州境内,才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幽州子民的安全!
随即,《钩镰枪法》的抄录本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幽州境内。
......
大草原。
匈奴十八部之一。
“单于,听说幽州来了个有能力的主子,哪里的人们都很富有,前些日子阿尼玛部落的人去劫掠,说有很多粮食,有很多矿石!”
一个游牧民族打扮的中年男子激动地说道。
“好啊,我部落之前是与公孙家有协议的,现在公孙家覆灭了,无人向我们朝贡,那我们就只能自己抢了!”一貌似首领的男子义愤填膺的说着。
“单于,我们已经集结了九支部队,一共两千多人,都是咱们大草原出色的骑兵!战斗力很强!”
“好,三日后午,我即率部出发,劫掠幽州境内!”
三日后。
襄平城。
燕王府。
“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奴家不够好配不你了?”张洛嘟嘟着嘴一脸委屈的说着。
“怎么会呢,洛儿,别瞎想嘛。”刘昂伸手摸头安慰着。
张洛小嘴一撇:“看你和王允义女貂蝉在一起嬉笑打闹,可开心了,也不来找我...”
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明显的浮现在了刘昂的脸颊。
“好了,洛儿,那都是场面工作的吗,这样,年关之时我给你一个惊喜,巨大的惊喜。”
“嗯,奴家记下了,公子去忙吧。”张洛轻声应下,随即便睡下了。
府外。
“张顺、李逵!你们二人训练步兵如何了?”
“回禀主公,现在几乎每个步兵都会了钩镰枪法的基础,应对一般的匈奴侵扰是不成问题的了。”
刘昂微微一笑,单是这样还不够。
“你们二人,给步兵做好保暖,把铁甲换成布甲,布甲外套百姓的服饰。”
张顺和李逵瞬间就领悟了,这刘昂是想玩阴的,对匈奴部队搞个突然袭击之类的。
刘昂看二人眼中一亮,知道这两人定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计谋。
“快去办,距离一批匈奴侵扰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今天保不齐就会再来,烽火台传信全州境内,皆是以此办法来迎敌。”
......
“单于,今天幽州边境的居民不少啊,看来可以大丰收了!”
单于脸浮现笑意,没有布置任何的战术,就是冲抢,碰到反抗的就杀,碰到汉军也是杀。
“!”
一声令下,身后两千匈奴骑射手全部倾巢而出,而原本在挖矿的居民,却突然把锄头从地里拿了出来。
不对啊!
那不是锄头!
单于看得一惊!
那是战矛?还是镰刀?
还在思考的时候,第一波冲锋的匈奴骑射已经被这勾镰打下马了。
“放慢速度!”
埋伏在山侧的张顺和李逵倾巢而出。
数千名步兵瞬间包围了匈奴的两千人部队。
“黑甲!刺马!”
在张顺的指挥下,千名黑甲亲兵齐齐的刺向了匈奴人胯下马驹,而李逵则是一跃而起直接杀入其中。
失去了马的骑射手就与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异了,现今的这匈奴部队就是如此。
燕王府内。
“主公!生擒匈奴单于!”
刘昂微微一笑,踱步走到了这名单于的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哼!莫要羞辱!杀剐请便!”
哎呀?还挺有骨气的。
刘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却没有立即杀戮。
“不说也不重要,愿不愿意,带你的子民归附与我啊,我给你们良田种,给你们房子住。”
“狗日的!我乃一介单于!向来都是你们汉人归附老子!何时轮到我归附你们了!”
杀机瞬间从刘昂的眼神中爆发。
“拖出去斩了,把尸体扔到菜市口大街。”
紧接着,又有一个看似十八九的少年被领到了府内。
“主公!这人是他们匈奴的小单于!”
小单于?难不成是刚刚杀的那人的儿子?
“哎,小子抬起头来。”
刘昂让那小单于抬起头,硬是死活不肯,刘昂走过去抬起下巴一看:这绝对不是个儿子,这定是个女子,男扮女装!
这种小把戏怎能逃过刘昂的法眼呢?
“你是单于的儿子?”
“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叫你小单于?”
“我的父亲,之前是单于,后来被那个恶人篡位杀害了。”
哦...刘昂恍然大悟。
“刚刚那个单于叫什么名字?”
“特而普单于。”
嘶!
刘昂倒吸一口凉气,这智障名字,就该杀!
“既然你被称为小单于,在部落里你一定是有些影响力的,带领你的部族回到草原吧,别再祸害他们了,若是想投靠于我,请来便是。”
随即,刘昂长袖一挥,下令放了这群匈奴,反正他们现在手中有钩镰枪法也不怕匈奴再次来犯。
而那被押在府的小单于,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对刘昂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