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下面的武器,让许大茂浮想联翩,越发认为自己来对了,越发认定自己要牢牢的抱住郭大撇子的大腿。
有武器的郭大撇子和没有武器的李副厂长。
许大茂知道要如何选择。
李副厂长翻滚吧!
许大茂将手中的布包裹放在了桌,手指头轻轻的在布包裹面敲击了两下,脸还挤出了笑容,一句话没说扭身出了郭大撇子的家。
又一种出乎郭大撇子预料的行为。
郭大撇子以为许大茂怎么也得跟自己聊聊。
结果放下东西拍拍屁股走了。
坐没坐。
水没喝。
打开布包裹看了看。
猜的一点没错。
真是金条。
数量是两根。
有点意思。
原剧中收买李副厂长的金条也是两根, 轮到自己头,数量还是两根。
郭大撇子确信,许大茂手中的金条不止这个数。
娄半城的女婿。
能是没钱的主。
抽时间要跟娄晓娥的父亲谈谈,与其到时候那些宝贝被毁掉,还不如交给郭大撇子的好。
不在其位。
不谋其政。
提名副厂长了,要有这个大局观,要为手下的万工人们考虑。
这是老领导同时也是大领导对郭大撇子的叮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只能从娄晓娥父亲入手。
瑶瑶现在是郭大撇子的小喇叭,对面禽兽四合院很多事情都是经瑶瑶之口才被郭大撇子获知。
今天早听瑶瑶那个意思, 说许大茂在见了许父之后, 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非要跟娄晓娥这个有钱大户的千金小姐划清界线。
也就是离婚。
依稀记得,原剧中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离婚是因为秦京茹,许大茂和秦京茹乱搞被娄晓娥发现后才离的婚,娄晓娥离婚后被聋老太太锁在了聋老太太那屋,与其娄晓娥在一块被锁的人还有傻柱,干柴烈火之下,娄晓娥有了傻柱的儿子,也就是何晓。
傻柱变了。
聋老太太不在了。
这个何晓还会不会存在于世界。
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没有了秦淮茹。
傻柱是不是绝户也是后话。
娄晓娥南逃香江后回到四合院是十年后的事情,起因是她有了傻柱的儿子,娘俩齐齐被四合院禽兽吸血,像对娄晓娥出手的刘海中、许大茂妈等等之类的禽兽,娄晓娥都出钱帮养老,人们赞扬狗屁不是一分钱没出的秦淮茹,说秦淮茹仁义道德。
聋老太太进去了。
去了香江的娄晓娥还会回来吗?
不回来。
四合院的禽兽们还如何生活?
郭大撇子现在最大的优势,是他看过这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 知道里面剧情人物的命运走势。
这要是改变了剧情。
郭大撇子的先知先觉也就没有了用处。
这貌似有点难。
郭大撇子郁闷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想不到办法啊。
头疼。
门口再次响起脚步声。
比刚才的脚步声略微显得有点沉重。
郭大撇子猜测。
刘海中脚步声的主人是刘海中。
大胖子嘛。
禽兽四合院有名的两大肥。
第一肥贾张氏,白白胖胖。
第二肥刘海中,四四方方。
“进。”
门开了。
一张挤着笑脸的老脸抢先身躯一步的从门缝中伸到了屋内。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种动物。
千年王八万年龟。
先把脑袋从门缝里面探进来的刘海中,看着就跟那个将脑袋从龟壳里面伸出来的大王八差不多。
给郭大撇子表演了一个龟壳伸头戏码的刘海中,挪动着身躯将自己从门外拽到了屋内。
“郭副厂长,没打扰你吧。”
“没有,正想事情那。”
说着话的郭大撇子,面色冷静的将一张报纸盖在了布包裹面,平淡的就仿佛盖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么晚有事?”
“郭副厂长。”
郭大撇子真是为刘海中的智商着急。
就这么一脑子浆糊,还天天想着当官,怪不得被许大茂算计,威风了几天就被弄去扫厕所了。
屋里就郭大撇子和刘海中两人,刘海中一口一个郭副厂长,关键那个副字还有点被加重口音的嫌疑,给人一种专门眼药的感觉。
正常人这种场合会把那个副字去掉。
刘海中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范伟说的,这智商就告别自行车了。
刘海中这脑子是告别仕途之梦想了。
也好。
会更让李副厂长摸不着头脑。
“今晚郭副厂长不是说那么多话嘛,我刘海中回屋想了好一会儿,才琢磨明白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这不就来跟郭副厂长汇报工作了。”
“跟我汇报?”郭大撇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刘海中坐下,“刘队长,你是不闹岔劈了?你隶属于保卫科,你的级领导是李副厂长,我是生产部门的副厂长,我们分属两个系统,我管不到你的头,再说这件事要是被李副厂长给知道了,我和李副厂长两人之间的情分就坏掉了呀。”
场面话。
谁信谁傻。
刘海中信了。
“郭副厂长,你跟李副厂长关系挺好?厂里也没见你们!”
“刘队长,我是九车间的车间主任,李副厂长是保卫科科长,你是三车间的七级技工,我们的事情你不知道是正常的,李副厂长没跟你说过?”
刘海中顿了一下,顺着郭大撇子的话茬子道:“说过,说过。”
这傻子。
掉坑里了。
他知道个茄子。
“李副厂长跟我说。”
郭大撇子故意接口道:“说我们两个人,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还的给你们一种我们两个人斗的印象。”
“对对对,李副厂长就是这么说的。”
“原因就是要下雨,隔壁那个厂子,厂长和书记就因为暴雨天没有做这个防雨措施,闹的整个厂子机器停运,工厂停产,咱们轧钢厂不想步这个后尘,我和李副厂长两人就想了这么一招,你的事情,李副厂长也跟我说了,也是难为你了。”
刘海中没想那么多,下意识的顺着郭大撇子的思路把李副厂长给他的任务交代了一个清楚。
“郭副厂长,李副厂长跟我说,说我现在是保卫科临时小队长,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他就把前面的那个临时给去掉。”
郭大撇子没有说话,一脸笑眯眯表情的看着刘海中,坐等着刘海中的下文。
“他说让我带人给你眼药,还要我收集你的那些罪证,说要朝着你发难,说你背景特大,一定要闹到你,还要我不要怕,说我背后……。”
郭大撇子脸是笑。
心里却是冷。
李副厂长给刘海中的任务看似对郭大撇子威胁不大,但却十分的恶心,清一色都是缺德带冒烟的损招。
借用贾队长的一句名言来形容。
把人打晕,编口供,领赏。
大体跟这个差不多,就连秦淮茹都成了这里面的一颗棋子。
郭大撇子还怀疑,刘海中交代的这些问题,有些并不是李副厂长想出来的,倒像是刘海中为了狂拍李副厂长马屁替李副厂长想的。
就那个借着贾张氏小衣给郭大撇子身泼脏水的勾当。
怎么听。
怎么像是四合院禽兽的拿手好戏。
贾张氏说她的小衣不见了,找人满大院的搜,在安排一个见证人,说郭大撇子偷了贾张氏的小衣。
尼玛。
真缺德。
指针郭大撇子偷了贾张氏小衣的人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
得亏自己吓唬住了刘海中。
要不然一准吃亏。
“郭副厂长,就这些了,没有了。”
刘海中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他突然看到手帕下面的那件武器了。
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身体还莫名的抖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