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在扬州城虽然没有几年,但是却已经在这里扎下来根基,
虽说城中的产业并不是直接在严家名下,但是这扬州城内的世家都知道这些只是严家的障眼法罢了,
就是不知道这严家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经营到如此地步。
“你今晚带人到这些商铺去,将人控制住,一个都不要放过。”
陆慈郎将严家在城中的产业分布递给宋万,这次针对严家的行动,不能有一点闪失,将这些店铺查封也免得有人趁乱胡作非为。
等到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天色也渐晚,
陆慈郎将要用到的东西装在身上之后就出发前往严家。
严松之身为扬州知府,府邸自然是富贵华丽,
在这周围十分的显眼,
宅子两边是稍矮一些的平房,
视野十分的开阔。
“这样更不用担心有人溜走了。”
在严家门口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陆慈郎非常满意,这里十分适合今晚的行动。
严家大门庄严富丽,门上一块匾额,
上书严府二字,两边灯笼数盏,将周围照得通明。
门口站着一位老者,正在等待着什么。
“陆大人,这边请。”
见到陆慈郎,老者急忙上前说道,今晚严家对这个宴会也十分的看重,他可不能怠慢了眼前的这位客人,
看了眼老者,陆慈郎抬步走了进去,
今晚就会他一会。
……
“大伯,姓陆的已经进府了。”
严爽这边收到消息陆慈郎进了严府的消息,便快马加鞭将消息传给了在镇邪卫旁边等待的严松武,
这次的行动,严爽本来也想参加,但是却引来严松之地一顿臭骂,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传个消息,等会儿还要回到严家去见那个可恶的陆慈郎。
“不要生气,爽儿,等我们解决这个麻烦,这扬州城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严松武对自己的这个侄儿倒是十分的爱护,他痴迷武学,至今没有娶妻,早就将这个严府独子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的对待,
严爽这些年做的事情也有严松武溺爱的原因,
这个事情过后,严家依旧能够在扬州城呼风唤雨。
“大伯小心,侄儿回去了。”
看到严爽走远,严松武带着自家养的死士开始朝着镇邪卫出发,
这镇邪卫里并没有什么高手,陆慈郎已经走了,
剩下两个半残的高手,有个屁用,
那些开脉境的镇邪卫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
对着手下安排一番后,严松武一马当先,直接从墙上一跃而过,巧合的是,今晚竟然没有人巡逻,只有两个镇邪卫在门口看守。
“看来陆慈郎带了不少人走啊。”
见到这个情形,严松武更加地放心了,这次自家的危机一定能够解除了,
按照地图,严松武一路带着人一路朝着关押严笑的监牢而去,
镇邪卫监牢并不隐秘,走了不久,严松武就到了,
看着眼前的大门,严松武运气真气,一掌拍出,
铁链应声而断。
“你们分散开来,将野狼帮的其余帮众全部击杀,一个不留。”
“是。”
无情话语从嘴中说出,野狼帮众人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
死士一个个离去,严松武也快步走到监牢最深处,
一扇漆黑的大门出现在眼前。
这种牢房和其他的栅栏式牢房不同,
全体由精钢制成,大门材料更是坚固,
严松武打出一掌,大门却是纹丝不动。
“这难道是玄铁?”
严松武看着眼前的牢房有些吃惊,玄铁在武林上也算是一件宝物,没想到这镇邪卫竟然会用玄铁来做监牢,
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扇大门拦住。
不过言笑的生死非常重要,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除掉,不然严家这些年的筹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只能用这个了。”
严松武咬了咬牙从身上拿出一块漆黑的事物,
运起真气将事物放在锁口,
不一会事物竟然开始发生变化成钥匙的模样。
严松武也有些肉疼,这个事物虽然只是家中宝物脱离的残渣,但是也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
就像现在的变形也只是它的一种形态罢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能够使周围灵气增加,修为速度加快,
这才是严松武时时刻刻带着它的原因。
“不知道那宝物到底是什么,小小残骸就能让严家发展成这样,要是揭开了其中的秘密,那对严家来说可太好了。”
并不多久,事物变换完毕,严松武将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
透露出眼前的场景。
“你们……”
……
进了大门,陆慈郎跟着老者一路前行,
终于在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堂前停住,老者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陆慈郎也不客气,让身后的镇邪卫在门口等待,
自己大步跨了进去。
“陆大人,真是久仰了。”
一进门便看到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儒雅中年男子对着自己说道,
这就是扬州知府严松之了吧,陆慈郎在心里想到,嘴上却是不停,
“这就是严大人了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陆慈郎表现得有些冷淡,但是严松之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态度更加热情,让陆慈郎心头一正,
就这表现怪不得能做到知府这个位置上,这可比他那个草包儿子可强多了。
“陆大人百忙之中能够来到严府做客,真是严某的荣幸,严某先饮一杯。”
举起酒杯,严松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人,请。”
将酒杯倒悬,严松之看着陆慈郎说道,这小子年纪不大,不知道是不是愣头青,
要是愣头青最好办,
要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自己还要费些功夫。
“这酒我就不喝了,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问一问严大人,这野狼帮背后到底是不是你们严家。”
陆慈郎先发制人,直接挑破来此的目的。
犀利话语,让场上气氛骤降,
见到陆慈郎如此直接,严松之却表现得什么也不知道,
“陆大人在说什么?野狼帮和我严家有何关系?”
严松之明白,只要没有证据,就算是镇邪卫都拿自己没有办法,
这野狼帮也只有言笑和自家有关,平日里也没有留下书面证据,
就算今晚自己在陆慈郎面前承认,只要言笑被大哥所杀,那也没有什么用。
“哼,严大人还在装蒜,那野狼帮言笑都已经招了,说你和他暗中勾结祸乱百姓,弄得这扬州城怨声载道。”
这事情不是陆慈郎夸大,从收集回来的情报来看,只要是被野狼帮盯上的人,没有一个不惨的,
有人还尝试报官,可是有着严家的关系存在,
往往案件都是不了了之,最后报案人却不见了,
那些人的下落,也不难猜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人,要不是他这野狼帮也不敢如此大胆。
“陆大人真是说笑了,我乃是大离扬州知府,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呢?”
一声笑话从严松之嘴中说出,
这陆慈郎还真是年轻,以为抓着一个野狼帮就能将自己拉下马,
殊不知,现在言笑可能都已经死了,
到了那个时候,真不知道这陆慈郎会不会向自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