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脊雪山。
“啊,头好晕哦,天理的维系者?什么天理的维系着?”
“哦,趁我喝醉了,喝多了,不注意,背后偷袭我仨?”
“这就是天理了?”
“下回别让我再遇到这个疯女子,应该是女人吧?瞧那长相?”
“空和荧都被抓走了?还是已经死了?”
“空和荧也真是,每次走那么快,我还想欣赏沿途风景呢,这回可好了。”
“哎,先不管了,肚子又饿又渴。”
墨摸了腰间酒壶,拧开瓶子,摇了摇:“得,酒也没了,朋友也没了。”
墨嘀咕半天,起身,伸个暖腰:“啊,好冷,雪山风景不错哦!这是哪里?好像没来过啊,也罢,四处走走看。”
“山下是什么?鸭子吗?”
“不对,这么远,要是鸭子,就只能看到这么一丁点。”
“那是有人落水了吗?”
“太远了,不行,得下山看看。”
墨脑筋一转:“山飞山下,观谁水里游?当真寒不怕?老远使人忧。”
白光一闪,墨瞬间飞到了龙脊雪山山脚下。
墨看到优菈,白色发梢的蓝短发有一圈黑色蕾丝边发带,由头部左侧的金属四叶发饰固定,在水里已经闭着眼睛躺着,好像是死了。
墨惊讶的大叫起来,“哎呀,不得了,有姑娘落水了,你等着,我这就下水救你。”
墨一扑通跳了下去。
叭!
墨差点吃了姑娘一大耳刮子。
幸好自带防御系统,被七彩神盾挡住了。
墨生气道:“你怎么打人啊?”
优菈:“诶呀,好痛。”
墨:“活该呀你。”
墨看到优菈连体紧身衣中间的一列布料比较轻薄,白色花边,胸带束缚在身。
优菈看到墨盯着她了,背过去,臭骂道:“臭流氓!”
优菈朝岸游去。
墨还莫名其妙在水中:“疯女人,我还以为你落水了,这不是好心来救你吗?”
优菈了岸,穿了衣服:“臭流氓,本姑娘在泡澡,哪里来的野人,我打死你。”
优菈前肩披肩的羽饰。腿部穿着及至大腿的高跟长筒靴,腿内侧有黑色皮带进行加固,靴后根有银色马刺,手中凭空出了一把黑岩斩刀。
墨还没来得及来,就看到带着一股冰冷的刀气朝着自己杀来,他连忙扑通一下,躲开。
墨气得大叫:“疯女人,真可怕,母夜叉啊!”
头顶,一条巨龙飞来,墨感到得救了。
墨仰着头:“哇,等等,载我一程!骑龙头顶,送我去城邦。”
特瓦林见一青年坐在自己的头了。
特瓦林:“你是谁?”
特瓦林:“你怎么不说话?”
墨:“你等会儿,正在作诗呢。”
特瓦林:“你是温迪的朋友?”
墨一瞬间又回到了原处,气得在水里打起一阵浪花:“可恶,这恶龙,竟然打扰我作诗。”
特瓦林:“这人真奇怪,不像是温迪的朋友,说走就走了。”
优菈又在岸又挥起黑岩斩刀,像他砍来,一阵浪花打着旋,冰冷浪潮的每一滴飞沫里,每一滴浪沫,都闪烁着光,冰与水触碰出火花,发出叮叮叮响声。
墨来不及多看:“骑龙头顶,送我去城邦。一路山河美,船儿正过江。”
墨又踩在了巨龙头:“五绝一首,怎么样?还凑合吧。”
特瓦林:“怎么又回来了你?”
只见山下优菈气得往山头跑,还大喊,见追不,气得跺脚大喊:“偷看我洗澡的男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墨对优菈做了个鬼脸:“来追我啊,我不仅偷看了你洗澡,我还跟你一起泡澡了,怎么样,来砍我啊,疯女人,母夜叉,撒哟娜拉了,不陪你玩了。”
很快,巨龙带着墨飞出了雪山,朝着蒙德城飞去。
墨看到下面,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蓝天白云,处处春意嫣然。
墨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风景,在高空龙身被风吹得有些醉。
墨情不自禁念道:“茅檐长扫净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好,好,好,这个地方真是个好地方。诶,前方是什么地方?三个大风轮在转动,好像是一座城堡诶,不知道有没有酒喝?”
特瓦林:“前方是蒙德城,蒙德城里有酒。”
墨:“你这恶龙,真可恶,方才打扰我作诗,如果不是想让你载我一程,我非挑了你龙筋不可。”
特瓦林:“好狂妄口气!”
墨:“得得得,算我好大口气,飞快点,我渴着,我想去那座城堡,哦,不对,蒙德城。”
特瓦林:“你是吟游诗人?”
墨:“对,诗人,不是,我不是诗人,我只是想去哪个城邦打酒喝。”
特瓦林:“温迪也爱喝酒,你没名字?”
墨:“我?我叫墨。到了,到了,放我下去吧,朋友。”
特瓦林:“自己来的,自己还不能下去?”
墨无语,这不是考验我作诗能力,他随即念出:“弃龙城下面,我自去游乡,进去先寻酒,还需美食尝。”
白光一闪,墨已经下了龙,来到了城堡下面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