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后,墨肚子还是空着的,起身就要走。
查尔斯酒保:“等等,这位客官,账还没结呢?”
墨摸了摸裤兜:“哟,钱怎么不见了,坏了,一定是路被人偷了,我去追回再结账啊,你等我。”
查尔斯酒保拦住了墨:“找茬是吧?”
墨坐下:“那怎么茬啊,钱被偷了。”
查尔斯看着墨酒壶不错:“那你把酒壶留下,把小偷抓了,钱取回来,再来换酒壶。”
墨:“打劫是吧?我这酒壶,就你这破酒庄,都换不了,我这酒壶,可价值连城,世间就此一壶。再说了,本大爷我,喝酒从来不带钱。”
查尔斯酒保见墨不讲理准备喊人。
这时从酒馆里屋里走出来一位白皙的皮肤,一头显眼的微微打着卷的红色长发在身后扎成马尾,红色的眼睛中泛着点点金色光芒。穿着黑金礼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腰带悬挂着神之眼的男人。
他便是迪卢克。
迪卢克:“喝酒不带钱,你带什么?就带一只酒壶?”
查尔斯:“卢姥爷。”
迪卢克:“这事我来处理,你忙你的。”
墨:“我带了我的诗,我能为你酒馆写首诗,可今日,我没喝到酒,你说你们也真是的,打着酒馆的名义,卖饮料,一点酒味儿都没有。如果你们这酒馆真卖酒,我为你们酒馆写一首诗,没准啊,你们酒馆就能火起来,你们这酒馆,生意这么不好,可见也是有原因,欺骗顾客了。”
查尔斯:“没酒味,你还喝光了。什么欺骗顾客,蒙德城谁不知道咱家酒馆规矩。”
墨:“我这不是渴了吗?什么规矩,破酒馆,没酒喝,害得我白跑那么远。”
迪卢克:“没关系,带了本事也行,诗,咱酒馆不需要。”
墨:“本事?你指的本事是?”
迪卢克:“瞧你这样子,也不是本地人,不是本地人,可是远方的旅行者,还那么嚣张,你说本事是什么?”
墨:“就在这儿打啊?不怕我把你酒馆拆了啊?”
迪卢克:“行,咱们出去打,找个宽敞的地方打,打赢我,今日酒单就免了。”
墨点头:“行,打架也能免酒单,也是不错的选择。我道儿不熟,我你选个宽敞地儿吧。”
迪卢克:“城里人多,出城外有座桥,就在桥那边草地如何?”
墨:“好,好,我还真怕把你们城毁了,让我修城。”
迪卢克:“你先去,我就来。”
墨:“不怕我跑了?”
迪卢克:“量你也不敢,除非你今后不来蒙德。”
墨拔腿便跑,出了酒馆:“这破地方,不来,就不来,有什么了不起,人家店大欺客,你这小酒馆还欺客,太岂有此理了。”
墨走了。
酒馆里。
查尔斯酒保:“卢姥爷,就这么让他走了?”
安柏:“是啊,太便宜他了吧?”
迪卢克:“问题是他走不走呢?要是在桥等着,我这不还要过去跟他打一架。”
安柏:“那他不是傻子?”
迪卢克:“没准真是傻子,安柏,你去一下他是在桥等我,还是真走了。”
桥边树林。
安柏偷偷看着墨。
墨正把一只红色的史莱姆抓在手中玩:“这是什么宠物?还有两只眼睛?喂,你会说话吗?”
安柏心里一惊:“红色史莱姆气得发出火焰,却对墨没有任何伤害?”
墨把史莱姆用力一抽打,史莱姆像篮球一样在他手指转起来了,头晕眼花。
墨又把史莱姆往轻轻一抛,落到腿,当足球在踢着玩:“嘿,弹性不错。”
墨一脚把史莱姆提到了一棵树,掉下了三个苹果。
“苹果树,正好饿了,人生地不熟,将就吧。”
捡起苹果,去河边洗干净,便开吃了。
安柏无奈感叹道:“这哪里有点像会打架的样子,懒懒散散,像是逃难来的。”
安柏走过去:“喂,陌生,墨,你还回蒙德城吗?”
墨咬了一口苹果:“这附近还有其他城?”
安柏:“有是有,太远了,看你好像很饿的样子。”
墨:“是啊,喝了个水饱,说好带我去喝酒,结果那酒店欺客,不给我酒。”
安柏:“你要喝什么酒?你不是喝过了吗?”
墨:“那是酒吗?那是饮料,我要喝有度数的酒,没劲,竟然其他城市那么远,我还是回蒙德城,不然会饿死。”
安柏:“逃难的,你又没钱。”
墨:“没钱怕什么,我给饭馆写首诗,保证老板满意。”
安柏:“虽然蒙德有一些吟游诗人,但用诗付账,还头回听说。”
墨:“这城里还有诗人啊?”
安柏:“是啊,温迪就是诗人,他的诗歌写得可美了。”
墨:“是吗?温迪,那看来还真要跟他领教领教了。”
安柏:“诶,你不是要找迪卢克打架吗?怎么又要找温迪打架了?”
墨:“切磋,说打架太俗了。那个迪什么克,红发男,他真想跟我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