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一听,心中也就明白了,心里嘀咕道:“原来空是想把他介绍给墨做朋友。”
温迪听后也心中一怔:“竟然有这样的人,他也在蒙德城吗?他诗作如何?酒量如何?”
空:“就在酒馆,要不要去见一见,喝喝酒,一起谈论诗词和琴,都是可以的。他的诗作和酒量都还行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迪尴尬:“不过,我身没有带钱。”
空看着温迪:“他喝酒也从来不带钱,这家酒馆还管他酒钱。”
温迪很好奇:“是吗?竟然有这样的人,我一定要见见。”
蒙德城天使馈赠酒馆。
客厅。
空:“你稍微坐一下,我去跟他打个招呼,还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呢。”
温迪:“家?把酒馆都当家了?以前来这里喝酒,没听说住着一位很会吟诗喝酒的吟游诗人啊?”
派蒙解释:“因为才来没几个月嘛。”
温迪:“这就对了。”
空:“派蒙,你就留在这儿陪温迪,我去喊空。”
派蒙点头。
里屋。
墨睡觉的地方。
空推门进去:“大白天睡什么觉啊?”
墨:“被可莉炸半天了都,有些累了。”
空:“可莉炸你半天?你把可莉带出去了?”
墨睁开眼:“嗯?怎么着?你要去告诉代理团长啊?你去告,往后你的事我不管,随你便?不说话是吧?这就对了。人家可莉也没做错什么,天天关在屋子里,多郁闷啊。对不?”
空点头:“我知道,你对可莉有一种特别的感情,这个我也不多管,不多说。”
墨无语:“这话说的?什么叫特别的感情?人家还是个孩子?难不成我还喜欢她?”
空:“真要我把话挑明是吧?”
墨看着空很认真:“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就是想跟她玩玩,又没做什么,对吧,再说那个琴,那个代理团长不是不知道吗?对了,你有事啊?你不去做你们那个西风骑士团的任务了?还是你今天没任务啊?人家安柏就没你闲啊,你不成长了?还是遇到强敌打不过知道回来喊我了?”
空坐床边:“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位很了不起的吟游诗人,听说还是连续三届蒙德城最受喜爱吟游诗人的蝉联冠军,你要不要去见一下,我已经把他带到酒馆了,就在外面。”
墨把空手打开:“得了,就蒙德城还有个像样诗人?说是打油诗,都觉得勉强,你说那个六指乔瑟吧,也自称吟游诗人,那作诗完全都不押韵,应该改名叫吟游歌唱家,唬弄一些不会写诗歌的人还成。”
空站起来:“这次我用人格担保,他一定可以做你朋友。”
天使馈赠酒馆。
客厅。
温迪:“派蒙,你的那位会写诗的朋友,很难请吗?半天不见出来?这么大架子啊?”
派蒙看着里边,空一直没有出来:“我,我,我去推一推。”
温迪:“行,不见就说一下,我好走人。”
派蒙进去了。
派蒙:“温迪等不及了,说墨好大架子,要走了。”
墨坐起来随手拿起挂床边酒壶喝了一口:“走就走呗,我一个人自由习惯了,不需要什么吟诗喝酒的朋友。”
空无语:“你看你,还是那臭毛病,往后我可真没多少时间陪你写诗饮酒,这不是现成的好朋友,你不去结交,我不是好心把他给带过来你总得见见,不能让人吃个闭门羹吧?”
墨:“不见,人是你叫的,管我什么事?再说了,你们说他会做什么诗啊?”
派蒙解释道:“他不仅会作诗,那琴弹得才好听呢。”
墨:“什么诗,你念来我听听。”
空把希望寄托在派蒙身:“你都记得吗?”
派蒙点头:“从头到尾一字不差我都记得。”
空:“没看出你还有这能耐,那你念给墨听!”
派蒙开始学着温迪的口气念诗歌: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太古,
那时众神还行走于大地。
天空之龙自天空降下,
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龙寻求著自己的答案,
却无法理解尘世的芜杂。
风之歌者美响琴弦,
天空之琴为它一一解答。
龙不过是好奇的孩子,
只是忘忧的飞翔,直至时今。
它聆听诗文,想要学会歌唱。
为了让万物,都明白它的心,
歌者与龙都化为传说。
黑暗的时代随即降临,
此时狮牙朽坏,鹰旗不扬,
另一条恶龙向蒙德迫近。
苦难是大教堂笼罩的阴影,
嗟叹由诗人重新构成诗话。
天空之龙听从呼唤而来,
在暴风中与恶龙决死厮杀,
天空之龙咽下恶龙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后却已无人认识复苏的它:
“如今的人们,为何将我厌弃?”
天空之琴没有说话,
愤怒与悲伤,生命与毒血一同。
化作眼泪从龙的眼角落下,
诗文沉默,腐化轻易生效,
天空之琴却没有办法说话。
空吃惊看着派蒙。
派蒙:“我念完了,怎么样?”
墨陷入了沉思:“我说空,这叫哪门子诗歌?派蒙不会写诗,你也不会啊?这分明就是寓言故事吗?是他写的?这故事构思,还不赖,有点意思,一只喜欢听诗歌的龙和诗人都化成了传说,可这首诗歌,不对,寓言故事的结局,不太乐观,天空之琴又是什么琴?”
温迪走了进来:“恕我冒昧,我说,会吟诗喝酒的人,怎么像个女孩子,见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见就是一句话的事,我渴了,有酒喝吗?我是闻着酒味进来了,这是午后之死,店里不卖的,能否让我喝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