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冰淇淋,再来三杯酥油茶。”勒布拿出手机扫了二维码,“一杯多加酥油。”
事件内容:作为水中,无论是水上乐园还是大海,泳衣上衣松开这一令人亢奋的必出事件。美少女羞涩的脸红得让人目不转睛,在平静的水面里因太过通透而依稀可见的因下潜身体却不论如何奋力遮羞泳衣都合不上胸部的美少女,导致泳衣很快又会滑掉。
不知道为何,突如其来的浪花将整件泳衣上衣冲脱了双手与胸部的束缚,在水面上漂浮慢慢远去,独留那张惊慌的小脸,以及若隐若现的肉色身体。
怎么可能!
像这样戏剧性的场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会出现?
就像随便买一张彩票就能当场中几千万一样,这种概率简直比某天在大海的某个地方意外地被水母蛰了一下还要低。除非是刻意而为之,就是那种相当低俗而又让人无法摒弃的恶作剧,但是作为美少女的玛丽,李泽并不怎么认为她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她不会做出那种害羞的事情。
不过,前提问题是去松赞林寺的旅游观光为什么变成了水上乐园的大派对?
还有,为什么勒布会用微信?
几分钟后,勒布端着大盘走到泳池边率先吃起了他的冰淇淋和加浓酥油茶,玛丽特别开心,可能这个地方更适合美少女娱乐,以至于冰淇淋吃得嘴边都是。
“我还以为老师都是那种特别严厉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慈眉善目。”玛丽举起酥油茶,细细地品尝着异地风味。
“我又不是教书育人的料,我只是个保安,兼具孩子大队长。”勒布微笑。
李泽听不懂勒布说了什么,但他知道勒布这老家伙肯定又说了些能讨女孩子欢心的话。
若是这老家伙跑去开个什么酒吧当个调酒师,那家酒吧一定美女云集好不好。穿着大金短裤,露出胸肌,说着“Hi,Comeon”的话,若是没有几个美女倾倒在勒布的石榴裙下他李字就倒过来写。
不过,除了眼瞳颜色不一样外,他俩看上去就像父女两人,在人群中格外夺目。
而他就像一个准备被勒布扛着机枪追着打的上门女婿,孤零零地泡在水里喝着没有冰淇淋的酥油茶。
“为什么来这?”李泽盯着滑道上冲下来的人肉飞弹,用手臂拱了拱勒布。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追求,看什么风景?逛什么商场?看美少女穿泳衣她不好吗?”勒布挑了挑眉毛。
“但她挺喜欢旅游的。”
“此言差矣。”勒布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但也是最爱考验对方的生物,别你一听随便你就真的随便,要从女孩子心底考虑,她喜欢什么,爱做什么,看什么,玩什么,是宅女,还是奔放......这些都有讲头。你看,玛丽不是被关在地下两百年了吗?而且还是个公主,肯定天天接受皇室的教育,对于平民化的生活肯定向往。那给予她平民的生活,带她到处玩到处逛,像什么酒吧咖啡厅、网吧慢摇厅、乐园KTV、鬼屋电影院,她那个年代越没有的就越带她去......诶,没看见她很开心吗?”
“感觉你就是个老流氓,你以前是渣男吗?”李泽鄙夷地竖起中指。
“钢铁直男一个,只是颇懂女孩子心理而已,特别是美少女。”勒布爽朗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刺耳的尖叫声忽然几乎刺破耳膜,好几只海豚在水面冲浪般从远处掠来,幸亏他们在岸边,但激烈的水花溅在他的脸上,李泽惊得一哆嗦。
“挺好玩的。”勒布说。
“好玩个锤子,你是没经历过被海豚爆头的场面,整个人直接压在水下,好几秒浮不上水。”李泽有些懊恼。
“放轻松,游乐园本来就是玩的,等过几天,我拉着你们和新生去迪士尼坐过山车。”勒布说。
“还是算了吧,我不想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李泽一口干了酥油茶。
“那不是很爽吗?”
“爽个屁,做过那个大摆锤没副校长?”李泽说,“当年,有个同学拉着我上去坐,当时我腿都软了,看着工作人员走到我面前检查安全装置,我还低声下气地向他询问可不可以下车,然后大摆锤就开了。180度啊,我都感觉我人和心脏分家的,脑子都觉得从两瓣儿分成了四瓣儿,再分成了八瓣儿。然后就闭上了眼,嘴里一直念着南无阿弥陀佛。最后结束,我没有吐,我同学吐了。”
“哈哈哈!我都没坐过大摆锤,你说得我都想去试试了。”勒布拍着李泽的肩膀。
“求求你饶了我吧。”
李泽盯着这个老家伙......他多少岁不清楚,反正很大,但即便是混血种,这种天天嗜酒的酒疯子一定会有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酒精肝之类的吧,说不定还有轻微心脏病。要是他去坐那个,一保工作人员直接上前询问会不会嗝屁。
他不想和一具嗝屁的尸体坐在同一个大摆锤上!而且老家伙是战士,他还没有未完成的使命,又不像他,老家伙就不应该这么搞笑的死去。
“等等,有东西!”玛丽忽然大叫。
勒布直接跳进水中,将李泽和玛丽挡在了身后。
从高高的滑梯滑下的男孩,在落进水中站起后,头顶直接冒出莫名其妙的东西。
“圣杯一?”勒布惊诧。
圣杯就是耶稣在最后晚餐中使用的杯子,据说,在耶稣死后,他的鲜血就是由这个圣杯承装。白鸽是天主教中圣灵的象征,它衔着象征耶稣身体的圣饼,自上而下仿佛要进入杯中,象征灵魂进入物质世界。杯中有五道水涌出,象征人类的五种感官。下方的水面睡莲处处,既是睡莲,则水必有一定的深度。睡莲茎长,向上伸展至水面,象征人类灵魂的觉醒。空中飘着二十五滴水珠。
惯用的是塔罗牌中圣杯一的模样。
五只巨大的眼睛,在男孩头顶升起的水墙上缓慢睁开,带着直摄灵魂的压抑感,在呼吸间全部转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