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见宁次好像真的生气了,风本哲当即结束了这个话题。
忍界的人,人均寿命短,身体发育的快,似乎人也很早熟,早恋更是平常事。
且不说从三、四岁就开始暗恋的雏田,就是一年级的那些学生,女孩子也是动不动就讨论谁比较帅,而那些男孩子,也乐于耍酷装帅,或是用自认为很有魅力的行为引起女生的注意力。
再往上几辈说,波风水门撩漩涡玖辛奈,自来也妄图追求千手纲手,都是在年纪很小的时候。
而且往往他们从小认下的东西,不管多久都不会改变,分不清这是执念还是喜欢。
或许这就是很多人羡慕的纯粹的爱?
只不过,如果是两情相悦那还好,万事大吉。如果只是一个人的单恋,一个人的自我感动,一个人的执着,对另一个不喜欢的人来说只是时间越长越来越沉重的负担。
一个逃,一个追。
扯远了,宁次和天天如今只是普通朋友和同学的关系,现在被风本哲这样故意往暧昧的方向调侃,宁次心里瞬间有些不舒服。
看来以后自己遇见天天要更加注重言行,免得被人过分解读。他心里想道。
看着宁次的表情变化,风本哲心里暗笑不已。
他不懂心理,但是经历过青春期啊,原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的一男一女,不管他们原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往往只要旁人瞎起哄,所有的可能性都变成了零。两个人心里都会留下疙瘩,关系变得拘谨
“既然她不在,你们也可以。”宁次对着还留在活动室的几人说道。
“将你们学过的投掷技巧使用在我的身上。”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要求。”
风本哲带着几人走了过来。
宁次起势站在最中央,风本哲、井野、小樱、鹿丸、丁次、鸣人、志乃七个人组成一个圈将他围了起来。
十分钟后,没有防备的宁次在转圈与准备转圈的转换中,带着深深浅浅的血窟窿躺在了地板上。
井野嘴角抽搐,有些无语:“姿势摆的那么正,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呢,躺得这么快。”
春野樱失望的感叹:“多好的帅哥啊,可惜就这么幻灭了”
风本哲将宁次拖到了墙角,地面上被拖出一道血痕。
看了一眼狼狈不已的宁次,风本哲摇了摇头,道:“医药费自己出啊,社团不负责的。”宁次一声不吭。
几人里没人会医术,不过好在医疗绷带不少,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就让宁次这么躺着吗?要不要送去医务室?”丁次问道。
大家对他的训练方式着实不理解。地板上的宁次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大家不用担心。
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风本哲从隔壁借了一个桶,顺便灌了一桶水,一边用抹布擦拭着地上的血迹,一边啧啧感叹:“你也是真不怕我们不小心戳死你?”
“不会的。”宁次有些虚的声音传来。
“真搞不懂你是为了什么?”风本哲无奈的说道。
忍具店。
算完账,良友又开始整理货架,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大叔,你们少东家呢?”
“少东家?”良友转过身来,看到风本哲,眼神变了变,又是这家伙,每次都来买东西,但每次都没让他们赚到钱,除了第一次。
但身为服务人员的职业素养,他是不能对风本哲有不礼貌的表情。
“你是问我们大小姐吧?”
风本哲点头,“嗯,大小姐,她不在吗?”
“你找她做什么?”
“当然是做生意了。”风本哲理所当然的说道。
良友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淡淡道:“找谁都是一样的。”
就在风本哲一脸懵逼之时,就听他继续说道:“本店小本生意,不打折,不优惠,所有人都是同等价格。”
“额,好吧。”风本哲挑眉,拿出一张信封,交给他,说道:“等到你们大小姐出现的时候,帮我交给她吧。”
良友应了下来,捏了捏信封,还挺重的,有点好奇里面都是什么。
虽然心里看这小子不太顺眼,天天出现之时,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大小姐,有个小男生找你。”
“是谁?”天天问道,她每天接触的人可多了去了。
整理了一下措辞,良友说道:“就是上次跟你约架的那个。”
说完,他从屉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天天,猜测道:“这是他留给你的东西,里面装的好像是钱。”
天天眼睛亮了亮,那个可恶的小子终于良心发现,不赖账了?
她当即撕开了这个信封,正想着数数有多少钱之时,却发现除了第一张是五百两的纸币,其他都是白纸。
“混蛋,又耍我。”天天恶狠狠的用拳锤着柜台。
“大小姐,里面好像还有字?”良友眼尖,拨出了其中一张留有黑色笔迹的白纸。
天天看了看,又将它撕掉了,上面是风本哲就给她的地址。
“欠揍,这是又来发战书了?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收拾好东西,天天立马往学校赶,她冷哼一声:“以为躲在学校我就不敢打你了?”
这个时候,风本哲、宁次和鸣人待在活动室。
鸣人听说宁次是二年级的,而且还是大家族的天才,想向他请教三身术。
“那你先释放一个分身术看看。”宁次开启白眼,想要看清鸣人的查克拉流动。
“好。”鸣人大喊一声,开始规规矩矩的结印。
随着他的动作,体内的查克拉开始调动起来,宁次心中震惊:真是庞大的查克拉量,对比一下自己和他,就是小溪和大河的区别。
顺便的,他也看了一眼风本哲的查克拉量,大概是自己的三倍
宁次无语,怎么自己最平平无奇吗?
“分身术。”
就在宁次稍微有些期待,风本哲看热闹的眼神中,“嘭”的一声,鸣人的分身出现了。
形状有些奇葩,没有头和四肢,更像是一坨软泥怪,还是跟鸣人发色一样的颜色,黏糊糊软塌塌的粘在地板上。
“哈哈哈”鸣人用笑容掩饰尴尬。
宁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干的不错,鸣人。”风本哲拍掌鼓励。
宁次:“这有什么好夸的?”
“至少分出来了分身,我刚才真的担心你放出一个屁。”
瞬间,鸣人的笑容僵住了。
这说的什么话,他再怎么拉也不用拿放屁当忍术吧?
“指导一下吧,宁次。”风本哲笑嘻嘻的说道。
“这种东西,我没法说。”宁次揉了揉眉头,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咦,你们在干嘛,恶心!”
盛怒而来的天天眼睛一瞟就看到了地上那坨不知名的东西,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