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你很困吗?”削了一个苹果,坐在病床边的井野问道。
“啊?”风本哲坐了起来,打着哈欠回答,“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他根本没听清楚我的讲话吗?井野无奈的将手中的苹果递了过去。
风本哲歪了歪身体,就要伸手接过。
这时,那最后一个影分身的记忆也传了回来。
二十多天的记忆,不论是向寻宝藏一样的路线,还是被大蛇丸活捉关住。
还是被大蛇丸当成查克拉转换器使
伴随而来的是深深的疲惫感,他身体前倾,脑袋倒在了井野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还有脖子上飘过的气流,让井野感到有些不适,身体不自在的僵直。
许久之后,井野将他扶回了床上。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却在想道:明明是外伤,为何会这么嗜睡?
在爆发九尾查克拉的那条街道上,鸣人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如今就算只是一个人,他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慌张了,可以心情平静的走完这条路。
这条街上的商户们,除了那个差点被鸣人掐死的男人,其他人被控制的人根本没有那天的记忆。
至于那个差点死掉的男子,他被三代叫过去下过封口令,根本不允许说出那天的真相。
只能说些“那个小鬼太可怕了”、“千万不能靠近”等等,老生常谈的话题。
“鸣人。”井野走近他的身旁,叫住了他。
鸣人侧头看去,“井野,你怎么没和小樱在一起。”
井野摇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鸣人,你是不是伤了哲的脑子?”
鸣人挠了挠头,“我没打他脑袋啊。”
鸣人这个理解能力井野无语了一会,换了一种说法,“还记得我上次晕倒吗,你是不是也那样对他了,是不是你的入侵了他的精神?”
鸣人依旧很是迷糊。
过了一会,他有些明白了,那个时候,除了自己,谁还能伤害哲,难道说,九尾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
他犹豫着说道,“我不确定。”
看了他一眼,井野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很、很严重吗,井野?”鸣人在她身后问道。
“不严重,但最好不要再发生了,鸣人”
怀着满腹的愧疚,鸣人心情沉重的回家了。
一个星期后。
“你来找我的?哲。”看着教室走廊的人,宁次淡然的问道。
他来找自己,总比雏田来找自己好,雏田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堵门不说,每每面对自己,说话都是含枪带棒的,非常气人,明明对其他人都是像平常一样好声好气的,唯独自己
想到此处,宁次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不,我来找天天的。”风本哲道。
“哦。”
“你在等我?”过了一会,走出门口的天天问道。
她盯着他身上穿的衣服看了看,挑眉说道:“住个院你就这么颓废了?”
他穿的是黑色长裤,浅蓝色的薄长衫,长衫薄的这一块那一块好像布料好像不均匀一样。
说是浅蓝色,其实是蓝中泛白,原本是纯色的,洗着洗着就发白了。
这是一件旧衣服。
风本哲低头看了看,倒也没有解释。
实际上,他现在偶尔还要擦药膏,那些药膏会粘在衣服上,所以他干脆扒出旧衣服来穿,穿完就直接扔了。
但在天天眼中,旧到这种这种程度的衣服,恐怕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还会留着穿。
天哪,你是受了什么打击,明明挺神采飞扬一人,不要把自己搞的散发出中年人的气息啊。天天在心里自言自语。
“我没事了,找你有事帮忙。”
“那我们去外面聊吧。”
说完,两人走了出来,坐在了教室外的某条石凳上。
风本哲直截了当的说想让她帮自己在王都买一个宅子。
他的想法是,先设立一个中转的地方,以后再安排人专门留在那里,未来给自己的影分身补充查克拉。
“难不成你不想待在木叶了,不喜欢木叶了?”天天反问。
“不。”他摇了摇头,“只是想多一个落脚的地方。”
“落脚?”
“自由的鸟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是不是自暴自弃了?”天天问道,尤其是配合他现在的状态,从刚才到现在都没笑过,这由不得她多想。
“你和鸣人到底是为什么?”
风本哲沉默着,该咋说呢?
其实自暴自弃也很附和他应该有的状态。
去掉团藏搞的小动作,那么他现在的视角就是:莫名其妙被一群大人敌视,还被他们拿东西砸,他们还激怒自己的朋友,害的自己也跟着受伤。
最关键是,明明火影大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结果对那些大人没有任何惩罚。
换一个正常小孩子,心里都会不舒服。
“唉呀,你到底帮不帮这个忙啊?”
“只要有钱就行。”叹了口气,天天说道。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就该省点开支了。
晚饭的时候,他跟着鸣人去了一乐拉面,这里是出了名的物美价廉。
丁次家那些室内装潢不错的店,就算打完折也比路边的小店要贵。
“哲,你该不会是变穷了吧?”鸣人依旧是大大咧咧的。
风本哲满头黑线。
店长手打不满意的说道:“鸣人,你瞎说什么呢,这位小朋友明明是被我的手艺打动了。”
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端了上来,鸣人好似要跟谁比赛一样,吃的很有活力。
“你们觉得很委屈吗?”
一道苍老带着叹息的声音传了进来。
两人拿着筷子的手都顿了顿。
戴着火影帽的猿飞日斩已经坐在了一个位置上。
“三代爷爷。”鸣人说着,心中却有各种犹豫。
“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