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阎埠贵一家也在吃晚饭,一碟咸菜疙瘩,一碗野菜汤,一碗煎豆腐,每人两个窝窝头。
“今天赚了一块零六毛八分。”
阎埠贵吃饭也不忘数钱。
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眼神里满是羡慕。
阎埠贵还能靠给人写对联赚外快,阎解成就没那个本事了。
“可惜,人韩七夜随便写一副对联就卖了十块钱,就抵得我写一百幅了。”
数完了钱,阎埠贵又叹息一声。
韩七夜随手写一副对联就卖了十块钱,这让阎埠贵内心有些丧气。
听见阎埠贵如此说,阎家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老头子,都是写对联,他怎么能卖那么多钱啊?”三大妈问道。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人家写的那叫艺术品,你懂什么叫艺术吗?”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
“爸,既然是艺术品,那你也去写啊,你写它个几百幅,咱们家不就发了?”
阎解成对于韩七夜有这种本事,也是羡慕的很。
其实阎埠贵早就像跟韩七夜搞好关系,然后好占他的便宜。
韩七夜天天大鱼大肉,院里人都一个个眼红的要死。
可惜,韩七夜压根不搭理这群禽兽。
“就是,爸,好歹你是个文化人,难道还比不过韩七夜一个钳工?”
阎解娣也幻想着,等阎埠贵写对联发大财,到时候他们家日子就好过了。
也不不用每天啃这窝窝了。
阎埠贵双眼一闭,他发现自己心好累。
这群儿女把艺术当做什么了?
大白菜吗?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我还给人写对联?还一副只收八分钱?”
阎埠贵一阵苦笑。
他要是有这个本事,还至于每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嘛?
“切,没出息的东西,亏你还自诩是院里最有文化的人。”三大妈也算是想明白了。
就阎埠贵写的那些字,也只能贴在门当对联了。
阎解成,阎解放几个儿女们也纷纷开始埋怨起阎埠贵没本事。
这可把阎埠贵气的够呛。
一旁的于莉默默的听着阎家人的抱怨,内心五味成杂。
她是越来越后悔嫁给阎解成这么个窝囊废了。
阎解成别说是比不韩七夜了。
就连和他老爹阎埠贵比,都差了老远。
要是当初,她没有听信谗言,铁了心就要嫁给韩七夜,那该有多好?
于莉想到了当初,韩七夜带着她去电影院看电影,她依偎在韩七夜怀里嘴里喝着北冰洋汽水。
那个时候两人是多么的幸福。
偏偏,自己亲手毁了这一切。
这才是让于莉内心最难受的。
明明她当初已经拥有了,可又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世最痛苦的,不是一直处于黑暗的深渊之中。
而是明明见识过光明,却又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这种痛苦,没有体会过的人,那是不可能理解她的心情。
于莉后来也不是没有想过跟阎解成离婚。
但很可惜,韩七夜已经有老婆了,她也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
就算离婚,她也没脸去找韩七夜复合。
说的好听点叫复合,再续前缘。
说的难听点,那叫不要脸,去插足别人的感情。
于莉也只能对生活妥协了。
一顿晚饭,于莉吃的那是魂飞天外,全程心不在焉。
“媳妇,媳妇...”
阎解成这回终于是发现了他媳妇的不对劲。
只见于莉的双眼中,饱含雾水,似乎随时都能泪水决堤。
阎埠贵和三大妈则是面面相觑,也发现了于莉的心情处在崩溃的边缘。
两人罕见的没有去询问于莉。
他们也知道,自己儿子阎解成是个窝囊废,莫说跟韩七夜比了。
就连跟院里许大茂,傻柱比,都比不。
自己老阎家娶了于莉这么个儿媳妇,也是当初捡漏捡得好。
要不是当初贾张氏出来胡搅蛮缠,于莉怎么可能嫁到他们阎家?
......
“今日签到系统已开启,恭喜宿主获得大团结十张,玉米油二十斤,霉运符一张。”
一早醒来,韩七夜再次获得签到。
大团结什么的他都已经免疫了。
只不过这个霉运符又来了一次,这倒是个不错的收获。
霉运符能让人倒霉一天。
次霉运符用在傻柱身,傻柱就窜稀了,损失了几块钱不说,还丢脸丢大发了。
早起来,韩七夜便开始做早饭。
这次做的是馄饨。
昨晚拿来做饺子的面皮还没用完,正好再次利用。
只不过混沌讲究薄皮,和饺子完全不同,需要将馄饨擀成半透明状。
没多久,香喷喷的馄饨便出锅了。
“宝儿姐,早饭做好了,你自己记得起来吃。”
交代了一句后,韩七夜便骑着自行车准备去班了。
刚出屋子,就看到棒梗和小当在院子里打雪战。
如今学校里已经放假了,而轧钢厂还要再等两天。
棒梗整天闲的没事,
“啪!”
棒梗似乎是有意的,一个雪球直接砸到了韩七夜脚下。
韩七夜看了他一眼,只见棒梗对他做了个鬼脸,随即就开始开溜。
“小崽子,就决定是你了。”
韩七夜看着远去的棒梗,使用了霉运符。
原本他是想给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用的。
不过这大冷天的,贾张氏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他也没办法。
一道黑气直接钻入了棒梗的黑心,棒梗跑着跑着,忽然就摔了一个狗吃屎。
韩七夜微微一笑,看来霉运符的作用很快,这么快就灵验了。
骑着自行车,韩七夜也没再去管棒梗,直接去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