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是一段美好的旅途。
这就意味着余悄悄终于可以回家睡自己的窝了。
果然在哪里都没有自己旳床香。
当然,让她把陆朝踢下去然后她一个人独占陆朝的大床也是挺香的。
最喜欢的就是跟陆朝抢被子了。
“……”
余悄悄满脸忧愁的扭头转过头去看外面的雪景。冬天天黑的早,外面被渡了一层暮色。天快黑了,不过没关系,快到家了。
余悄悄撑在车窗前,看眼前景色入走马观灯。
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嗯……
余悄悄抿了抿唇,她和陆朝做了很亲密的事情。
亲密到她现在想起来都感觉还有一点羞人。虽然余悄悄也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脑子一抽就干出了那种事的……
太奇怪了!
余悄悄捂脸羞耻,不知道她现在在陆朝眼里是一个什么形象。
一定特别轻浮。
事实上余悄悄在性事上不算保守,当然这个不算保守是在脱了衣服在上床之后。
余悄悄什么都知道。
一些普通情侣之间玩的应该还没有余悄悄写出来的东西花。
而这些东西余悄悄又没有经历过。
没有经历过的东西余悄悄就不知道自己排不排斥,至少要等尝试过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而在没有尝试之前,余悄悄自己都愿意去试一试。
毕竟她以前只是一个写书的,她什么都不清楚。
余悄悄在捂脸反思自己的罪行,沉默了良久之后,余悄悄突然闷声说了一句:“其实我是一个好人。”
她真的是一个好人呐!
陆朝在开车,听到余悄悄的话于是用余光看了一眼她,然后轻轻点头,没反驳她,“嗯。”
嗯。
余悄悄是一个好人。
这是她自己的话,好人就该被枪指着。
陆朝:“……”
余悄悄:“……”
要不是现在陆朝在开车,余悄悄就要捶陆朝一下了。
他欺负她!
为什么她会觉得陆朝点头说“嗯”的时候还有一点别的韵味呢?
一定不会是她的问题,就是陆朝的错。
陆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却是什么都说了。
陆朝瞟了一眼余悄悄的脸色。
小姑娘气鼓鼓的。
嘿,陆朝乐了。
他可什么都没说。这是余悄悄自己把自己给气到的。
车里一阵电话铃声响。
陆朝的。
陆朝的手机就放在两人座位的中间。
“你帮我接一下。”陆朝瞟眼对余悄悄说了一句。
余悄悄哼哼了两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
“周周的。”余悄悄说。
“接啊。”陆朝颔首。
他和小周一般在微信上聊一些工作上的事,现在突然打电话过来,应该是什么急事吧?
“真要接?”余悄悄挑眉看向陆朝。
“接啊。为什么不接?”
余悄悄继续挑眉,看向陆朝好笑道:“应该不会让我听见什么我不能听的吧?”
说罢余悄悄就按了接通。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余悄悄习惯性开免提。
而且,小周应该是想给陆朝讲事情。开个免提也是应该的。
陆朝:“……”
陆朝好像听懂了。
居然敢怀疑他,回去他就狠狠地收拾余悄悄。
“喂?我是余悄悄。”
“你们老板现在在开车,不方便通电话。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小周:“……”
小周顿了一下,然后便对余悄悄说道:“我这边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下老板他明天过来上班不?明天是周六,我有点急事,不能加班了。”
余悄悄转头瞟了陆朝一眼。
把黑心的资本家都打死。
看看陆朝,居然把人家压榨得在周末正常的休息还要打电话来问他明天能不能不加班。
“……”
陆朝默默开车不说话。
他很冤枉。
余悄悄立刻就做主了,“没问题啊。明天他就是不想去上班我都把他赶去上班。”
刚好把陆朝给赶走。
发生了那样羞耻的事件,她最近不是很想看见陆朝。
让她避避风头吧。
“对了,你那边出了什么急事?”余悄悄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啊?”
“两天时间够吗?不够的话我让陆朝多给你放几天假。你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
小周:“……”
她老板娘说话太快了,她不好打断。
一直到余悄悄说完,小周才有说话的时机。
“不用不用,真没什么大事。不用给我放假,真的。我想搞钱。”
“我主要就是想周六去领个证,不是什么事。”
“周日我就能回来上班。”
余悄悄:“……”
陆朝:“……”
他听见了什么?
什么领证?
人家两个月做的就把他这大半年才做完的事情就完成了?
淦!
前辈快教他!
这个时候电话已经断了。
余悄悄瞠目结舌:“她刚刚说什么?”
陆朝,“她说她明天去领证。”
余悄悄,“跟谁领证?”
陆朝,“小张吧。”
余悄悄,“那男方怎么不找你来批假呢?”
陆朝,“因为小张周末不用上班。”
余悄悄“哦”了一声,“那感情你就是逮着人小周的羊毛薅。”
陆朝低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陆朝还是为自己辩解道:“我和小周是管书店的。小张他们是管奶茶店的。我如果要摸鱼的话,小张他们又帮不上忙。”
“于是你就只能压榨她?”
陆朝:“……”
陆朝刚想开口解释,恍惚间好像意识到了不对。
“不对!”
余悄悄吓了一跳,“干嘛?什么不对?”
陆朝侧眸看向余悄悄说道:“我跟她真没什么!”
然后陆朝又接着解释:“她男朋友就在隔壁,一闲了就过来。我在一楼多待一会就得被小张幽怨的眼神给赶上去。我俩要是真有什么的话。小张绝对先把我劈了。”
余悄悄挑眉:“莪又没说什么。”
“说什么其实不重要,我是怕你多想。毕竟你今天说话好像一股醋味。”陆朝瞟他一眼。
余悄悄:“……”
谁一股醋味了?
明明就是陆朝容易多想,现在还以为她吃醋。
陆朝怎么能说是她多想呢?
对了,余悄悄又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陆朝,“就一天,他们领证,后面不摆酒吗?”
陆朝说:“咱们俩不也没摆酒吗?”
余悄悄,“可是咱们俩不一样。”
陆朝,“没什么不一样的,一样都是结婚,一样都是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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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己诏:我再也不开车了,深刻反省自己的罪行。以后一定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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