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陛下挣抢而来的?”
闻言,李崇义小脸一白。
随后,便是满脸古怪的看向李孝恭。
“阿耶,可是与咱家那座庄子有关?”
“是啊,那座庄子里面,可是住着一位奇人!”
说着,李孝恭便是满脸感慨。
随后,这才回过神,有些惊奇的看向李崇义,“你不是去李家庄了嘛,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
额!
李崇义一怔,呆呆的看了会自家阿耶,确定自家阿耶不是嘲讽自己后,这才一脸郁闷道。
“庄子外,有一队护卫,不让我等进去。”
“嗯?有护卫不让你们进去?”李孝恭也是一愣。
“正是!”
李崇义缓缓点了点头,道:“那护卫副统领李直,直言说是奉了大王之命!”
“那应该就是奉了河间郡王之命!”
李孝恭脸上闪过一丝恍然,下意识说道。
“河间郡王?”
这下,李崇义看向李孝恭,脸色更是古怪。
您可不就是河间郡王嘛?
“咳咳”
察觉到李崇义的眼神,李孝恭连忙解释道:“在那个庄子里,陛下才是河间郡王,而为父,则是赵王!”
“那这个庄子?”
李崇义满脸惑色。
“庄子是陛下真赏赐给为父的,不过因为庄内一人,陛下暂管那个庄子!”
害怕李崇义因为不明白,而打乱了陛下的计划,李孝恭继续解释道:“除了庄子是咱家府上的外,那座庄子内的所有人,都是陛下派遣的。而那护卫,也应当是宫内侍卫。
因此,你切不可犯浑,以后也不准再去那庄子了!”
“是!”
听罢,李崇义小眼闪过一丝凝重,连连点头。
“阿耶,那程处嗣与房遗爱他们几个?”
“除非必要时刻,一定不能将这事告诉那几个小子!”
“是!”
“阿耶,今日我遇见了府上的管事阿贵,拉着好几车木料往那李家庄而去?”
“正是为了制作这沙发!”
“阿耶,孩儿也想要一套!”
“日后,打造的多了,为父给你留上一套!”
“多谢阿耶!”
河间郡王府上,气氛一片和谐。
不过,别的府上,却是有些摩拳擦掌,箭弩拔张。
“嘿,小崽子,你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让为父好一番等候!”
“啊?阿耶,你竟然在家?”
“哼哼,为父不在家,能去何处?”
“阿娘,救命”
“小崽子,哪里跑!”
喊着,一座座国公府上,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片刻后,又是一阵凄惨的嚎叫声。
这其中,数宿国公府上,声音最为洪亮。
府外,路过的路人,一边听着,一边有节奏的摇头晃脑,满脸欢乐。
估计,没几天的功夫,几位小郎君下不了床。
完事后。
宿国公程知节,毫无象形的堆坐在软席上,手中端着巴掌大的酒碗,大口喝着,脸上满是舒爽之色。
“你这两个崽子真是胆大包天,老子这才几日没揍你俩,竟然敢私自出城!而且,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们以为,现在天下一统,没什么战事,路上就真的太平了,没有贼人敢对你们亮刀子?”
说着,程知节再次大喝一口。
“这哪是私自出城,从一开始你就知道!”
下方,程处嗣与程怀亮俩兄弟,撅着屁股,毫无生气的趴在草席上,满脸郁闷。
“嘿,还敢顶嘴!”
程知节眼睛一瞪,吓的两兄弟一跳。
“给某说说,那李家庄是何光景,竟然能出现一个可以改进曲辕犁的高人?”
“啊?”
闻言,程处嗣与程怀亮俩兄弟,脸上更是郁闷。
“怎么,不说?是不是嫌老子力气使的轻了?”
见到俩兄弟迟迟不说,程知节脸色一变,神情肃然,两手蠢蠢欲动,缓缓向着一旁手臂粗的木棒抹去。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的程处嗣缓缓抬头,往上瞅了一眼,便不由神色大变,目色惊恐,直接跳起来。
“阿耶且慢,我说,我说!”
“嘶”
紧接着,便是感到一股钻心的剧痛,在一旁婢女的搀扶下,缓缓爬下。
“哼哼,还不快说!”
只是,还没缓过劲来,便是听见大魔王一声怒吼,又是吓的一哆嗦。
“阿耶,我说!”
“阿耶,其实我等并没进去那李家庄!”
说完,程处嗣便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这一趟,真是巨亏。
不仅丢了脸,还要挨如此严重的揍!
“没进去?”
还等着程处嗣多讲一会的程知节,不由一怔。随后,脸色便缓缓阴沉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蠢货,大老远的走到了庄子外,竟然没进去”
这下,程处嗣都快要哭了。
阿耶不仅肉体摧残,还要摧残他那幼小的心灵。
不过,为了避免再次挨揍,程处嗣还是苦着脸,将所有事情,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庄子上到底是有何宝贝,竟被河间郡王看的如此之严实?就连李崇义那小子去了,都不让进去?”
听完,程知节喃喃自语。
随后,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起身,便往出走去。
同时,蔡国公、魏国公府上,杜如晦与房玄龄两人,也是满脸愁虑的走出大门。
坐上马车,往河间郡王府上而去。
太极宫内。
“程知节与房玄龄、杜如晦都去了河间郡王府上?”
听着李嵬的奏报,李世民一脸无奈。
“回陛下,正是!听说这几位国公,在揍了一顿几位少郎君之后,便都脚步匆匆的往河间郡王府上而去!”
李嵬继续说道。
“唉,这下有的烦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满脸忧愁。
与此同时。
河间郡王府的正厅内。
李孝恭看着面前,嘴角上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的程咬金,面色比李世民还要愁苦。
“哈哈哈,河间郡王,怪不得你会将你那庄子看护的那么严实,能制作出这种好宝贝,搁着是我,都能将府上那一百亲兵,都派过去!”
“郡王这一套沙发真乃奇物,坐在沙发之上如此之久,丝毫不会感到腿疼,腰疼,正适合我等!”
“而且,此沙发制作如此精美,一定是一位高人,才能制作出来,应该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一旁,房玄龄与杜如晦俩人,也都坐在沙发上,满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