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纤足踩在了他的脑袋:“说,为什么不搬迁?”
范卫涕泪直流:“哎呀姑奶奶,轻点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怎么回事?”
“我们倒是想搬,谁不想住新房啊?可大和那个独眼翻译梁天不让我们搬哪,谁搬就打折谁的腿!”
“什么?早点说不就完了嘛,呸!”冷静收回了脚,一口唾沫唾在了他的脸。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李楠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面部的表情精彩万分。
只见范卫伸出舌头,将脸的檀津全部舔进嘴里咽了下去,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摇头晃脑道:“味道好极了!”
“咯咯!”李楠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面,肩膀耸动得特别厉害。
“你个混蛋!”冷静差点气疯了,又是一大炮脚飞了出去。
从范卫家出来后,李楠眼珠一转,计心来,趴着冷静的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大和集团蓝天分部的首席大翻译梁天便神秘失踪了,随后竟然出现在天芯公司的chai迁工地里,在两个大美女的“陪同下”,挨家挨户走了一遭,打了个恶狠狠的手语外加一句话:不搬迁,后果自负。
问题立马迎刃而解。
“轰隆隆,轰隆隆”,天芯公司的铲车挖掘机当即顺利开进chai迁现场。
大和集团蓝天分部。
新任社长犬野暴跳如雷,高高举起了武士刀:“梁桑,你吃里爬外,良心大大的坏了,死啦死啦地!”
呼的一声,雪亮的钢刀对着梁天的脑袋当头劈下。
梁天当即吓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求饶:“犬野先生饶命,饶命啊!我也不想那样做,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呀。”
闪着寒光的刀锋停在了他的脖子,犬野气愤地说道:“梁先生,给我个饶你的理由。”
梁天急速地转了几下他的三角眼,轻轻推开架在脖子的大刀,慢慢起身,擦了一把脸的汗水,趴在犬野的耳边献计道:“犬野先生,咱们这样,这样……”
“嗯,哟西,很好。梁桑,你地大大地好!”犬野竖起了大拇指,赞赏不已。
站在工地的一隅,李楠翘首仰望,看着华富药业的办公大楼和制药车间瞬间一片狼藉,万分不舍,紧紧抱住傲天的胳膊,流下了两行珠泪。
傲天笑了笑,安慰道:“老婆,哭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原来这些厂房,经历了几十载甚至百年的风风雨雨,早已破败不堪,消防设施陈旧,设备老化,隐患极大,该到了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啦。”
“可我就是有些不舍嘛。”
“理解理解。对了楠楠,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想回家看看父母,他们两位老人家实在不容易啊!”
李楠松开了傲天,狡黠地一笑:“好啊,我陪你去。”
“波儿”的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叮呤呤,叮呤呤……
傲天随手接起了电话:“哈喽,您好,哪位?”
一个得了软骨病的声音马传了过来:“傲、傲总您好,我是梁天,有人要和您说话。”
电话那头,忽然换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生硬得不能再生硬:“傲桑,本人大和分部新任社长犬野,有两个人,他们非常想你,让他们和你说吧。”
“喂,是小天吗?我们是你的爸爸和妈妈呀。儿子,你真出息了,都有日本朋友了?他们把我们接到了大和,对我们非常好,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什么?”听到这句话,傲天的脑袋“嗡”的一声,如同五雷轰顶,强自镇定道:“你们好好呆在那里,我马过去!”
和李楠简单交待了一下,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傲天单刀赴会。
出人意料的是,在大和集团,他受到了犬野的热烈欢迎,塌塌米,尽是佳肴美味,几个浓妆艳抹、身穿和服的女子,随着浓郁他乡味道的曲子,跳起了樱花舞。
“犬野,你搞什么名堂,我父母呢?”犬野的奇怪举动,傲天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梁天忙在一旁解释道:“傲总,社长只是想和您交个朋友,吃完了饭,马带你去见他们。”
犬野微微一笑:“傲先生,请吧!”
傲天立感不对劲,这个“犬野”说话的声音怎么突然这么流利了?身这股气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遇见过。他皱了皱眉,突然想起在XJ寻找天山雪莲时,仡芈的身,曾经出现过这种气味!
摸了摸怀里仡芈“送给”他的那个小瓶,傲天冷冷一笑,大喇喇地坐在塌塌米,自顾自地连吃带喝起来。
梁天冲犬野眨了眨眼,犬野会意,诡异地一笑,走到塌塌米,端起酒杯,殷勤地说道:“傲先生,我们大和集团热烈欢迎你的到来,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来,我敬你一杯。”
“好,干!”傲天二话不说,豪爽地端起酒杯,和犬野对撞后一饮而尽。
“你,你给我下、下毒?”放下酒杯后,傲天皱了皱眉,突然满头大汗,痛苦万分,吐了口鲜血后,一头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犬野”仰天狂笑,一把撕下脸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狞笑道:“傲天啊傲天,我左天蚕找你找得好苦,你竟敢害我徒儿,纳命来!”
呼地一掌,平地起风雷,对着他的脑袋当头拍下。
左天蚕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就在他的手掌即将拍到傲天脑袋的一瞬间,傲天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窝心脚”,后发先至,势若奔雷,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之。
恐怖的骨头断裂声过后,左天蚕一声惨叫,箭一般地飞了出去,将屋内的隔断撞了个粉碎。他趴在地,口中不住地吐着鲜血,不甘地看着傲天。
“你在奇怪我为什么没中毒吗?”傲天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小瓶子,对着他晃了晃,然后如获至宝地揣在怀里。
“你给我下毒的时候,我早服过它了,哈哈哈哈。”
“你!”左天蚕气得七窍生烟,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脑袋一歪,一命呜呼。
可怜左天蚕纵横江湖数十载,施毒无数,致数人折戟。他千算万算,今天却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把自己算进了黄泉,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