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

提到《风筝》这部谍战剧。

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郑耀先，宫庶，宋孝安，韩冰等人，很少有人会提到徐百川。

可林默却是清楚的知道。

和郑耀先相比起来，徐百川这个人的能力就算稍有不如，但也不会相差太多！

头脑，眼见，情报能力...

更是足以和郑耀先相比！

要不然，他凭什么城了山城站的负责人？

又凭什么和军统六哥郑耀先平起平坐，称兄道弟？

只可惜...

回想起《风筝》的后期剧情。

林默的眼神，闪烁了两下。

从某方面来讲，他还是很敬佩徐百川的为人。

日后若是有机会，能出手帮一下，就出手帮一下。

在林默望向郑耀先和徐百川的同时。

徐百川的目光，也止不住的盯着林默一阵打量。

在此之前。

郑耀先就没少和他称赞林默。

刚刚在隔壁房间窃听的时候，他还觉得林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现在来到审讯室。

亲眼见到林默，这才发现...

和军统特训班那些学员相比起来。

林默好像确实给人一种颇为独特的感觉。

“小子，做的不错！”

开口称赞了一句。

徐百川便不再搭理林默，转头看向了郑耀先手中的那张纸。

待到看清那纸的副画像。

徐百川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

“六哥，这个人是...”

“冯子雄！？”

盯着纸的简笔画一阵打量。

徐百川眉头一皱，有些惊讶。

冯子雄是沪市驻军的军需官，担任军需处处长一职，位高权重，不止一次来金陵参加过会议。

对此，徐百川还算是有些印象。

郑耀先也有些暗自心惊。

不过在盯着画像一阵打量，再三确认后。

也轻轻点了点头：

“确实是他。”

“我和冯子雄也有过几面之缘。”

“这纸画的，就是冯子雄！”

一旁。

几名副官听到这话，纷纷瞪大了眼睛，脸满是震惊之色。

谁都没有预料到。

影子背后的存在，竟然会是沪市军统军需处的处长，冯子雄！

这可是藏在军统内部的一条大鱼啊！

在众人惊讶间。

周汉光面若死灰，彻底放弃了抵抗。

如果他刚刚没有因为过于惊讶，而说错那几句话，现在他兴许还能嘴硬几句，死不承认，装作不认识冯子雄的样子。

但可惜的是...

他刚刚看到画像的瞬间，实在是太震惊了。

震惊到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便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此时。

冯子雄，已然彻底暴露！

郑耀先不是傻子，他眼前这个年轻人，更不是傻子！

通过那几句话，他们足以确定太多太多事情。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刚刚明明什么都没说！”

“不！别说是我刚刚没回答你那些问题，就算是回答了，你也不可能直接把冯子雄的模样，在纸画出来啊！”

“哪怕是同样的五官，也有很多组合方式。”

“你究竟是如何将他们拼凑起来的？”

抬起头。

周汉光的脸，写满了震惊。

他有怀疑过林默之所以能画出冯子雄的画像，是郑耀先提前安排好的。

可看到郑耀先的反应，他就确定了不是。

郑耀先和他一样，根本没想到这个学员，能直接把冯子雄的画像画出来！

那...

他究竟又是怎么做到的？

只凭借着观察他刚刚听到那些问题时，脸的微表情？

疑惑，不解，茫然...

此时此刻。

周汉光终于确定。

识破他身份的人，确实就是林默！

毕竟...

相比起此时他做的事情。

识破他身份，根本就算不什么。

与此同时。

周汉光心中也清楚的知道。

从林默画出那张画像开始，他再嘴硬，再说谎，都没有任何用了。

他最大的保命底牌——冯子雄，已经暴露！

他现在如果不提供情报，展现价值的话，只会被军统折磨致死。

因此，除了坦白，配合军统的审讯之外。

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招了，我全招了。”

“郑耀先，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情报！”

“但，我有个条件！”

“等到一切结束后，我希望军统能够护送我去德意志！”

盯着林默看了好几眼。

周汉光颓败的坐在椅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从小接受特工训练的他，最后竟然会栽在特训班的一名学员手！

这家伙...

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郑耀先亲手培养的学生？

还是军统秘密训练的王牌特工？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但我希望你提供的情报，不会让我失望。”

冷冷看了周汉光一眼。

郑耀先说道。

身为军统八大金刚之一。

在是否留周汉光一命这件事情，他还是有权利决定的。

不过...

该不该抓冯子雄，他就无法拿主意了。

毕竟，冯子雄的身份不一般。

到了沪市那边，哪怕是他郑耀先，只怕是都动不了冯子雄。

因此，他得先找戴老板请示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