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救命!”
一处泥屋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喊声。
屋内,一个匪徒正蛮横的把一个年轻村姑按在了地上,粗暴的撕扯着她的布衫,欲行不轨。
就在这时,一个大脚突然狠狠踹在了他的身上,把他踹飞了出去,滚到了地上。
眼见自己的好事被人无故破坏,他心中大怒,提刀大吼一声道:“是哪个小王八蛋,竟敢踢老子,是想找死不成!”
他怒目环视四周,想要找出那个踢他的家伙,一刀砍了,结果却看见吴刚正一脸严厉的看着他。
是他的老大,吴刚踢的他。
瞬间,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里不敢再有火气,而是一脸委屈的抱怨道:“老大,您怎么来了,还用脚踢我?”
“踢你,我还想一刀砍了你呢!刚刚我怎么说的,叫你们把抓到的村民,带去见我,结果你却在这里寻快活!真是一群蠢货,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村子里的村民,大多数都不见了吗!”吴刚气的全身发抖。
他懒得废话,直接对四周的匪徒吩咐道:“去把那几个只顾着寻快活的家伙,都给我一脚踹开,然后把现有的村民,包括妇孺,全部给我带到外面的稻场上去,我有话要问!”
四周的匪徒不敢违背,连连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约莫有十来个村民,被匪徒们押送到了门口的稻场上,一一跪在了吴刚的身前。
这十来个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分别来自四户人家。
吴刚走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子身前,喝问道:“你们村里的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这庄稼汉子还算有些胆气,他低头沉默不语。
显然,他不准备出卖其他村民。
“不说是吧?”吴刚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他有无数种办法,让人开口。
突然,他拔出腰间的一把大刀,随后猛地一挥,一刀直接硬生生的砍下了那庄稼汉一条胳膊。
庄稼汉惨叫一声,左臂处鲜血横流,他嘴唇发白,满头大汗,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不过,他也算硬气,依旧闷声不吭。
大汉朝,以武立国,这个时期的汉人,普遍讲义气,有血性。
“还不说是吧?”吴刚冷酷一笑,双眼看向被汉子护在身后的那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应该是汉子的妻女。
两个女人看见吴刚犹如饿狼一般冷酷的双眼盯向自己,全都吓的直往后缩。
吴刚呵呵一笑,对着四周的匪徒说道:“刚刚是哪几个想寻快活,想疯了的?现在,这两个,送给你们了。”
吴刚话音刚落,土匪中便传来一阵骚动,随后十来个土匪一拥而上,急不可耐的扑向了那两个女人。
“不要啊,救命啊——!”
女人的哭喊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庄稼汉的脸上不再淡定了。
妻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他们的软肋,这是人之常情,庄稼汉也不例外。
他可以不惧疼痛,甚至不惧死亡,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女受辱。
他忍着手臂的疼痛,挥舞着仅剩的一个拳头,想要赶走那些如狼似虎的匪徒,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又怎么可能是其对手呢。
没两下,他便被四周的匪徒按倒在地,一动都不能动。
“不——!不——!”
看着自己的妻女受辱,庄稼汉双眼变得通红,他疯狂的叫喊着,可惜,四周的匪徒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反而一个个哈哈大笑着,似乎觉得这样,十分有趣。
他们喜欢这种欺辱人的感觉,对方越是痛苦,越是挣扎的厉害,他们心里觉得越爽。
在长期的土匪生涯中,他们早已经泯灭了人性,成了一群只有欲望的牲口。
终于,庄稼汉妥协了,他满脸痛苦的喊道:“我说,我说,他们躲到附近的林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