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郊区有一个颇为隐蔽古朴的教堂,听说是清末时期一个此布教的意大利牧师出资建造的,它建在青山绿水之中,前后有鲜花环绕,十分雅致。
雅克布牧师今天受邀在此为一对新人进行结婚仪式。
新郎名为韩霁深,新娘为名洛初双。
雅克布牧师依照习惯,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教堂,没想到这对新人居然已经来了。
男子气度不凡,女子娇美可人,是一对非常耀眼的准夫妻,只是他们似乎有难言之隐,居然没有邀请一个亲戚朋友来婚礼,只有一个随行的摄影师。
洛初双穿着一袭白色短裙式婚纱,头上用钻石发卡别着纯白头纱,遮住了娇柔的容颜,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若隐若现下显得更加迷人。
韩霁深则是一套白色的高定西装,儒雅高贵。
就在韩霁深说过假结婚的第二天,洛初双就拿着自己的户口本去跟他领了个证。
这假结婚真领证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酸爽。
现在居然还要举行一个婚礼。
洛初双还以为随便在哪里摄个影假装一下就行了,没想到韩霁深准备得这么周全。
估计是个大处女座。
“不是说韩夫人看结婚证就行了吗?”洛初双站在牧师面前,旁边是举着黑油油镜头对准她的摄影师,她忽然有点想跑。
“我妈是基督徒,仪式和法律全都办了,在她看来才是一个完整的婚礼。”
艾玛要求要高。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雅克布牧师带着慈爱的笑容问。
“可以吗?”韩霁深偏头问洛初双,一对黑漆漆的眸子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可以了。”洛初双握紧手中刚空运过来的捧花,不知怎地有些紧张起来。
假的,都是假的。
万物皆假。
整个宇宙都是假的。
洛初双在心中跟念咒语似的乱七八糟安慰着自己。
牧师先致词祈祷,然后他面向韩霁深,“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韩霁深偏头深深注视洛初双,坚定有力地道:“我愿意。”
洛初双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
戏过了!
要不是这是一场不能ng的戏,洛初双真想喊卡。
这位大少演技这么高,她配戏很有压力啊!
牧师继续问:“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韩霁深毫不犹豫:“是的,我愿意。”
雅克布牧师又看向洛初双。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洛初双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好戏,但是在被牧师的询问下,她竟然感到了一种神圣的气息。
她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明明在民政局签字的时候,她还完全没有感觉地刷刷刷签了自己的大名。
“我”洛初双犹豫,韩霁深也不催促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洛初双迷失在那对令人迷失的黑眸中,“愿意。”
牧师又问:“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再次回答,洛初双顺口多了。
韩霁深的眼角微微弯了起来。
雅克布牧师让韩霁深为洛初双戴上了戒指,然后道:“那么,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所谓的之音,大概这个意思。
韩霁深掀开洛初双的头纱,深深凝视她。
洛初双被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韩霁深的头缓缓低下。
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个风骚的步骤!
洛初双浑身僵硬,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一只大手却贴在她的后背,迫使她停止了动作,让她无法再继续展示她的柔软性。
“内个做做样子就行了吧?”韩霁深的脸越靠越近,洛初双吞了吞口水,轻轻询问。
“别怕。”韩霁深几乎贴在她唇边道。
“我不是”
洛初双还没逞强完,她的红唇就被带着凉意的唇封住了。
洛初双闭着上眼,手里紧紧攥着花束,动也不敢动。
幸好对方只是贴在她的唇瓣上,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洛初双总算松了口气,这样其实还能接受,说句良心话,她完全不吃亏。
韩霁深这样的大帅哥,能啃他一口也是三生有幸了。
只是他怎么还不退开?就算是摄影,这时间也该够了吧?
就在洛初双满心疑惑的时候,韩霁深总算有了动静,他稍稍动了一下身体。
洛初双以为他要退开,配合地身子往后,谁知贴在她后背的大手蓦然用力,将她整个收紧在强壮的臂弯里,她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洛初双还来不及惊呼,韩霁深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凉唇再次压下亲吻。
这个吻不再蜻蜓点水,一开始就带着排山倒海的汹涌,韩霁深重重吮吸她的唇瓣,几乎将她的唇膏都吃进了嘴里,而后带着强势的霸道,大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搜刮她的甜蜜。
洛初双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亲得脑袋昏昏沉沉,一双腿都软了,要不是韩霁深紧紧地箍着她,她恐怕早就滑落在地毯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才缓缓结束,洛初双这时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她虚软地靠在韩霁深身上,跟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雅克布牧师见多了婚礼上的各种花式亲吻,只微微笑道:“新郎看来终于抱得美人归,心里太高兴了。”
韩霁深道:“见笑了,有些情不自禁。”
洛初双的头靠在韩霁深的心脏处,他的话仿佛透过心脏传进了洛初双的耳膜,重重的,沉沉的,让洛初双的小心肝又差点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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