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距离岬易不远的地方下了窝,也开始了他今天的垂钓。
对于这个阎埠贵,岬易也是没什么好感。
算计来算计去,还老是对着自己抱着一副高高在的姿态。
最重要还是刚才还吓到了小月月,这可不能忍。
得给一个小小的教训。
鱼线轻微地摆动着,阎埠贵心头一喜,提了杆子。
“什么都没有?”
“哈啊,爸爸又钓到了!好厉害!”
阎埠贵感觉很是晦气的时候,月月那边则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回岬易钓了一条大鲤鱼。
“小岬厉害呀!”
阎埠贵口是心非地恭维了一句,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着自己的钓竿。
“我的大鱼!”
阎埠贵大喜,拼命和水底的鱼较着劲儿。
但是杆一空,卧槽,脱钩了!
阎埠贵那个气啊。
几个大爷见状也是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是钓鱼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做什么广播体操呢!”
“钓鱼?我看你是来是喂鱼的还差不多吧!”
“老阎啊,你看看人家钓王,又是一桶都装不下了!”
看着岬易那边这么多鱼,自己鱼饵都给造完了,阎埠贵也感觉没脸再待下去了,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今天这是咋回事儿啊?”
“见了鬼了这是!”
看着阎埠贵空军了,岬易却是十分快意,这也是系统空间能力的妙用!
“阎爷爷要走了?”月月非常有礼貌的招呼着:“阎爷爷再见!”
“我什么时候要走了?”阎埠贵莫名其妙。
然后三个小时后,阎埠贵气愤的跨了自行车走了。
这什刹海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三个小时一条鱼都没钓到!
尽看假天师那一家子钓鱼去了!
净搁今儿个喂鱼来了我去!
骑在车,阎埠贵哐当一下就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去了。
“哎哟!”
阎埠贵从地爬起来,第一时间就是去看看自行车有没有事。
这人伤了放着就能休养好,自行车伤了,那可得要花钱呐!
自行车倒在地,看起来还好好地,没有变形。
阎大爷也就放下心了。
抬头一看,原来自己撞到的是许大茂!
这许大茂估计是刚从乡里回来,喝了酒,从地爬起来还摇摇晃晃的。
“许大茂?”
阎埠贵叫了他一声,许大茂却没有什么反应。
“看样子是喝醉了!”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还好撞到的是他,要是撞到一个小娃子可不堪设想。
最重要的是现在他是肯定不用赔钱了!
而且这家伙看去还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的嘛!
刚才钓不到鱼的怨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变成了一种庆幸。
“玛德,谁特么打窝!”,许大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
阎埠贵赶紧趁着醉酒的许大茂还没有注意到他,一溜烟跑了。
许大茂在地躺了一会儿,正巧遇了和月月一起回来的岬易。
岬易又钓了不少的鱼,和大爷们进行了“照例”。
一方面是给物资来源打掩护。
另一方面大爷们给岬易的感觉,也比四合院里的大部分家伙好太多了。
走在路远远地,岬易就看见了地躺着一个不明物体。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岬易抱起了月月,想要从路边走过去。
“你特么!”,地的人突然大喊了一声。
他一下子暴起,以头抢地,“咚”地在地撞了一个结结实实。
差点碰到岬易。
月月在岬易的怀中也被吓了一跳,两只手圈紧了爸爸的脖子。
“爸爸,我怕!”
岬易也有些恼怒。
这大街怎么还冒出个神经病了还。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娄姐可没少受许大茂欺负。
还好这年头路没啥车子,要不然非得撞死你不可!
一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彻彻底底的坏种!
“月月,爸爸有事,妳帮爸爸看着。”
然后岬易找一没人的地方,又点燃了一张神符。
赫然是操控神符。
“月月回家了。”
“爸爸去哪啊?”,月月有些疑惑。
“去看好戏!”岬易微笑着,然后他们加快了脚步。
路过了澡堂子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围起了一圈的人。
“咋回事儿啊这是?”
“二带爷您知道么?”
岬易一脸疑惑的样子问刘海中道。
刘海中一看是假天师,当即就有一些嫌弃,还不如去瞅那些个姑娘呢。
不过作为立志成为领导人物的四合院二带爷,又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任何一个人民群众呢?
“害,还能有什么事情!许大茂又搁这发酒疯呢!”
“这回倒好了,跑人家女澡堂子里去了!”
“真是我们院儿的败类!”
在刘海中说话的时候,不断有尖叫着的妇女从澡堂子里面跑了出来。
贾张氏也哭丧着脸,兴许是刚换了衣服,这回她倒是没舍得直接在地打滚。
“哎哟喂!天杀的啊!”
“没想到啊,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倒是落得个晚节不保啊!”
“必须要严惩那个许大茂哇!”
澡堂子里面的人都跑出来了。
许大茂也是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跟了出来。
他的动作就像是骑在一匹马一样,还不停地下摇摆着身体。
“欧巴钢门赛!”
“欧巴钢门赛!”
“欧巴欧巴欧巴钢门赛!”
“钢门赛!”
围观群众们都是瞪大了眼睛。
很快警察来了。
把许大茂架出去还在那唱呢。
“欧巴钢门赛!”
小月月和岬易这对父女也瞪大了眼睛。
群众也都是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
“这怕不是中了邪!”
“这许大茂发起酒疯可真是千奇百怪!”
“还好警察来了?”
刘海中在嘈杂的人群中两目圆睁,赛个铜铃。
自己在家听广播的时候好像听见过!
小心敌特在身边!
该不会跟故事里一样,许大茂也是喝醉了说出外语暴露自己?
这我是不是可以立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