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都滚!”
“这什么跟什么啊,谁看见我耍流氓了?谁看见我搞破鞋了?”
傻柱咬着牙就是死活不承认。
“秦淮茹,刚才是不是你喊的抓流氓?”
二大爷刘海中从秦淮茹入手,不怕你傻柱不承认。
“这……”
秦淮茹心里面特别矛盾。
不承认吧,自己刚才确实喊了抓流氓,全院的人都听见了,这否认不了。
承认了吧,自己的名声还能挽回来,只不过这傻柱可是要被连累了,以后谁接济她们家呢。
不管这么多了。
傻柱,暂时对不起了。
委屈一下,我一个女人太难了!
你只不过是名声受损,我可是带着一家人生活,天天啃窝窝头啊。
邻居们知道我被你耍流氓,就会同情我,都会接济我们家,我也想天天吃猪肉啊。
“二大爷,是,是傻柱耍流氓。”
“本来我想起来,老太太家白天晾晒的被子没收,想过来帮老太太收被子呢。”
“刚要收拾被子,傻柱就从后面抱住我了,对我动手动脚。”
“呜呜呜……”
“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傻柱力气多大啊,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我才大喊抓流氓的啊!”
秦淮茹边说边哭边抹眼泪。
这演技绝了。
李锦在人群中看着,心里就想笑。
最毒妇人心,秦淮茹你想坑我,没想到坑了傻柱吧。
傻柱耍流氓,就是易中海想包庇他,刘海中,阎埠贵也绝对不会答应。
我就看看你怎么收场。
“这没什么说的了,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就是傻柱耍流氓,把傻叔扭送到厂部保卫处。”
刘海中打着一副官腔说道。
“我同意!”
阎埠贵接着发话了,“必须要严厉处罚。”
让你小子以前砸我花盆,就得好好教训一番。
“你个天杀的傻柱,你还我儿媳妇清白。”
贾张氏也起了床,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了。
冲到傻柱面前,朝着傻柱脸抓去。
边抓边撕吧。
傻柱赶紧躲闪,还是被贾张氏抓了几把。
顿时,傻柱脸就出现了好几道血道子。
“啪啪!”
贾张氏抓完傻柱,又跑到秦淮茹跟前扇了两巴掌。
“不守妇道,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个破鞋。”
“我的儿啊,东旭啊,你看看你这个老婆吧,你尸骨未寒,她就偷汉子了啊。”
“我的天哪,我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今天抓住秦淮茹的把柄了,就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让你不安分。
整天和傻柱眉来眼去,和厂子里的人若近若离,就连一大爷易中海你也想拉扯。
“老嫂子别闹了,赶快回家吧,再这么闹下去邻居们就看笑话了。”
易中海看着大院里面乱呼呼的,傻柱耷拉着头,秦淮茹捂着脸在那哭。
“笑话?”
贾张氏看了一眼易中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想替傻柱说情,那是你想让傻柱养老。”
贾张氏丝毫不给易中海面子,根本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说什么呢?就你是好东西!”
“我看谁敢打我孙子。”
一大妈把聋老太太拉来了。
聋老太太一来,贾张氏就哑火了。
她从心底里害怕聋老太太。
“哎呦,贾张氏,看你厉害的。你儿媳妇偷汉子,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你儿媳妇拉扯三个孩子,还养着你,你不敢体谅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打你儿媳妇。”
“天底下就没有你这样的婆婆!”
聋老太太一顿训斥,说的贾张氏面红耳赤,灰溜溜地回去了。
想想这些年过的日子,再想想李锦过的日子,秦淮茹哭成了泪人。
“好了,都散了吧,大伙都散了吧。”
趁着聋老太太镇住场子,易中海让大伙先回去。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太太,傻柱耍流氓,这是秦淮茹亲自承认的,这事您要是不管,我们现在就把他送到厂子保卫处去。”
刘海中不依不饶,说什么都要把傻柱送到厂子里去。
“对,就应该,立刻,马把傻柱押到厂子里去。”
刘光天和阎解放马就过来要押着傻柱去厂里。
“好了,好了。”
聋老太太一声吆喝,“明个儿,明个儿把傻柱送到厂子里去行了吧。”
聋老太太都这么说了,谁还敢不听。
刘海中见好就收,“就听老太太的,明儿一早就把傻柱送到厂子保卫处。”
“对对,都听老太太的。”
阎埠贵从来不惹祸身,很愿意做顺水人情,鸡贼的很。
“都散了吧,别愣着了。”
“柱子你也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易中海赶紧让傻柱先走,自个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分钟。
傻柱回到家,打了一盆热水,洗了洗脸。
“他娘的,贾张氏那老太太手真狠,把我脸都抓破了。”
照着镜子看了半天,傻柱越想越气。
没抓着狐狸,反而惹了一身骚。
真他娘的晦气。
转念一想:这秦淮茹一定有难言之隐,要不然这大冷天,黑灯瞎火的在哪里等谁呢。
而且秦淮茹也说了:傻柱怎么是你?
这里面一定有道道。
那秦淮茹一定在算计别人,想说是别人耍流氓,不是针对他。
那张纸条不是秦淮茹扔到他家,一定是别人扔的。
傻柱感觉自己分析的很靠谱。
看来秦淮茹说他耍流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是有难言之隐啊。
这么一分析,傻柱就释然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茹还是对他有好感的,还是想和他好的。
傻柱心里面已经原谅秦淮茹了。
不就是去厂子保卫处吗,小意思,又不是没去过。
不过,是谁把纸条扔到他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