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傻柱说话,李锦继续说道:
“棒梗和贾张氏为啥吃了带泻药的食物?那是棒梗偷的我家的猪肉。”
“我在我家猪肉撒一些巴豆粉,难道还犯法了吗?”
“哦,偷我家的猪肉我还没报警呢,他们倒是恶人先告状,想倒打一耙啊。”
“大家给评评理,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你们说,你们给评评理。”
这下子大家都懂了,原来是棒梗偷李锦家的猪肉啊。
这,活该啊。
“这事不能怨李锦,李锦没错。”
“对,偷人家的肉,吃了拉肚子还倒打一耙,这家人真是,唉……”
邻居们议论纷纷,让秦淮茹尴尬的要死。
她想着李锦能赔付一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谁成想,李锦这么不讲人情。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孩子不懂事。那李锦也不能在猪肉面抹巴豆粉吧,这明显是要陷害我们家棒梗。”
秦淮茹说得很委屈,要易中海替他做主。
“李锦,你的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要不你多少赔付点?”
易中海这句话彻底把李锦惹恼了。
“一大爷,我本来还觉得你是非分明,现在看来你也是黑白不分啊。”
“我家的肉挂在我家门口,怎么就能到了贾家呢,不是偷的,那肉还能自己飞过去?”
“偷了我的肉,吃坏了肚子,还要我赔医药费,想屁吃呢。”
“我这就报警,说我家的肉丢了,看看公安管不管。”
李锦算是看透了这帮禽兽。
易中海还是两头下注,还是想着帮贾家。
一说报警,秦淮茹吓坏了。
公安真要来了,那棒梗偷李锦家的猪肉,可是要被抓的。
“不能报警!报警不好吧……”
秦淮茹恳求的眼光看着易中海。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谁也不赔谁吧,这事闹大了咱们大院也不好看,再传到街道王主任那里,咱们大家脸都无光啊。”
阎埠贵凑到易中海耳边,悄悄说道。
“好了,这事先这样吧。谁也别说谁了,都回家吧。”
易中海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直接解散。
“走吧,走吧,没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很失望,本来今天想好好看场戏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宣布解散也给了秦淮茹一个台阶下,要是李锦真报了警,把棒梗抓走了那可要了秦淮茹的命。
傻柱愣了,这就完了。
秦淮茹啥也没得到,白哭了。
……
今天的全院大会本来要好好批判李锦,让他赔付个医药费。
谁知道李锦不服软,谁都不鸟,令人大失所望。
如今傻柱在扫厕所,不能给贾家带剩菜了。
贾家的日子更难了。
易中海看人走完了,秦淮茹还没走,知道她有难处。
便走到秦淮茹身边说,“到你家地窖等我吧,我回家给你拿点玉米面。”
李锦现在是格斗大师,听力,视力比平时增强了几十倍。
易中海给秦淮茹说得悄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好家伙,深更半夜的去地窖。
李锦早就知道易中海为人虚伪,道貌岸然。
送个玉米面,让一大妈白天送就行了,为何要大晚送。
怎么看,都感觉有点见不得人。
要说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还不至于。
易中海回到家拿了十几斤棒子面,向秦淮茹家地窖走去。
之所以选择地窖,也是怕人看见。
尤其是怕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看见。
她一直说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
为了避嫌,易中海就选择了地窖。
刚开完会,天色也不早了,不会有人出来了。
到了地窖见面,更安全。
可是,易中海并不知道李锦在后面跟着。
“易中海不就是个岳不群吗,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李锦等易中海,秦淮茹都进了地窖之后,从系统空间里面拿出来一把锁,直接把地窖的门给锁了。
“一大爷,谢谢你接济我们家。”
秦淮茹一脸感激。
“唉,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带着个婆婆。现在棒梗还病了,你操心的事还多着呢。”
“这点玉米面先拿着,日子总归是越过越好的。”
“我先回去,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易中海一推地窖的门,推不动。
糟了,地窖门被锁了。
易中海顿时脸色煞白。
“怎么了,一大爷?”
看到易中海脸色不对,秦淮茹感觉不好。
“门被锁了。”易中海明显慌了。
“什么?”
秦淮茹也慌了。
这深更半夜的,要是被人堵在地窖里,两人有口也说不清。
如此一来,两个人的再也没脸见人了。
砸了地窖的门。
显然不行。
地窖的门很结实,根本砸不烂。
这大晚的砸地窖的门,动静不会小,邻居们都会听见。
“一大爷在秦淮茹家地窖搞破鞋了。”
忽然地窖外面一个声音大喊起来。
是许大茂!
易中海来的时候专门看了四周,没发现有人跟踪啊。
许大茂这个狗东西是怎么知道的?
竟然还把门锁了,这是专门要弄两人难堪啊。
许大茂这一嗓子,四合院的人都被惊动了。
啥?
易中海搞破鞋。
还有秦淮茹。
这犹如一个深水炸弹,把四合院的人都炸起来了。
走看看去。
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窝蜂涌入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