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身涂抹了九天的黑狗血,除了浑身臭烘烘的,一点用也没有。
该做的噩梦一个也没落下。
有时候贾张氏出现在他梦里。
有时候贾东旭出现在他梦里。
有时候母子二人同时出现在他梦里。
这就是混合双打啊。
傻柱实在是折腾怕了,又去找刘岚。
“岚姐,你那个黑狗血不管用啊。”
一看傻柱加重的黑眼圈,刘岚就知道黑狗血没起作用。
“你太不舍得花钱了!”
刘岚瞅了傻柱一眼,“接济秦淮茹家舍得花钱,治自己的病就不舍得花钱了。唉,你这人,该怎么说你呢。”
“再说了,治不好你的病,你以后就是想接济秦淮茹也接济不成了。”
傻柱一想,刘岚说的没错。
就是为了接济秦淮茹,也得舍得花钱,把自己这做噩梦的病给治好喽。
治好病努力工作,挣更多的钱,就能继续接济秦淮茹了,秦淮茹一准高兴。
“五十块,小意思。”
傻柱找马华借了五十块钱给了刘岚。
“说吧,这贵的偏方是什么方子?”
“你过来,我悄悄给你说。”
也对,五十块钱这么贵的偏方可不能让别人听去。
“你呀,找到驴肾水,连着喝六天,六天一个疗程,过了六天之后保你不再做噩梦。”
刘岚信誓旦旦地保证。
“啥是驴肾水?”
傻柱还是头一次听说驴肾水。
“傻柱,你真笨。”
“驴肾水就是驴肾里面排出来的水。”
刘岚细心给傻柱解释。
“驴尿啊!”
傻柱听明白了,你这是让我喝驴尿啊。
这也是偏方?
“你啊,真低俗。”
“驴肾水,驴肾水,怎么能叫驴尿呢?”
“窃书能算偷吗?”
经过刘岚这么一解释,还真是这么回事。
驴肾水就驴肾水吧。
“我们四合院又没有驴,我哪里找驴肾水去?”
刘岚拿出一个布包。
“嘿嘿,就知道你没有,早给你准备好了。”
“这里面有六瓶驴肾水,你一天喝一瓶,正好六天一个流程。”
服务还真周到啊。
傻柱接过布包,里面果然有六个打吊瓶的盐水瓶。
瓶子里盛着黄橙橙的液体。
傻柱拿出一瓶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一股要呕吐的感觉袭来。
“呕……”
“你干嘛,不能在这里喝。”
“要在晚十点之后,更衣沐浴,静下心来,满满喝。”
傻柱看看瓶子,看看刘岚。
“嗯。”
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地回去了。
除了第一次喝的时候,呕吐了一回,剩下的五次咬着牙喝的都很顺利。
六天过去之后,正好过去了一个月。
噩梦符在傻柱身失效了。
傻柱晚睡觉没再做噩梦。
他看着空瓶子,眼睛放光。
驴肾水,这么神奇吗?
又马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日三竿。
班都迟到了。
后厨。
“怎么样,管用吧?”
刘岚看到傻柱的黑眼圈轻了许多。
“管用,管用,太谢谢你了,岚姐。”
傻柱对刘岚那是感激不尽。
晚下班的时候,专门拿了厂领导吃剩下的半只鸡,回去大补一下。
到了家,砂锅一炖,小曲一哼,舒坦。
……
许大茂下班回到家,照旧是每天都要去鸡窝里捡鸡蛋。
今天一看,出了大事了。
老母鸡少了一只。
“哪个混蛋偷吃我的鸡了?”
许大茂气的脸更长了。
开始满院子找鸡。
后院找个遍,没有鸡。
刚走到中院就闻到了一股炖鸡的香味。
“傻柱家!”
“这个王八羔子。”
许大茂直接冲了进去。
傻柱正靠在椅子悠闲悠哉。
“许大茂,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可不欢迎你。”
次掉到粪坑的事还没和许大茂算账,今天他倒是找门来了。
“好你个傻柱,你竟然偷吃我家的老母鸡。”
“那老母鸡我是留着下蛋的。”
许大茂义愤填膺,指着傻柱嚷道。
“你是谁啊?谁偷吃你们家的鸡了,我这是自己买的鸡。”
傻柱从厂子带过来的半只鸡,不便明说,便说是自己买的。
“好,不承认是吧,你等着。”
“二大爷,二大爷!”
许大茂知道易中海向着傻柱,把傻柱当儿子看待。
跑到后院把刘海中叫来了。
刘海中听了事情的原委,又看着傻柱炉子炖的鸡。
嘴一咧。
“傻柱,你也太嚣张了,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还这么光明正大地炖,就不知道害臊?”
“必须召开全院大会。”
李锦听到许大茂吵吵,说是鸡没了。
正在偷着乐。
李锦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是棒梗。
李锦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大栅栏。
回来的时候是从后海那边回来的。
正巧看到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烤叫花鸡。
李锦不打算告诉许大茂。
就让他冤枉傻柱去吧。
狗咬狗,一嘴毛。
反正四合院也没有一个好人,让他们窝里斗去吧。
自己炖着牛肉,喝着小酒,舒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