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知道王落花大概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毕竟那傻儿子成天抱着枕头自称本王。
王落花摇摇头:“多谢杨老爷抬爱,只是家在这里,我暂时不能离开。”
皇还有些不甘心。
厨艺好的没她医术好,医术好的没她厨艺好,他还是比较爱才惜才的。
燕燕中毒后,一直吃不下什么东西,有这么一个既懂医又懂厨艺的丫头在燕燕身边服侍,说不定能让燕燕走的不那么痛苦。
而且,当年燕燕和王落花的外婆穆心莲也有些交情,想来,燕燕见到这丫头一定会喜欢。
最关键的是,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和这丫头投缘,哪怕他曾怀疑过她是奸细,是杀人凶手,他还是一样挺喜欢她。
他又问她道;“你不是一心想行医吗?宫中兰台藏了各种医药典籍,宫中更是汇集了医术高明的御医,不管是你想看书,还是想拜师,我都可以满足你。”
他顿了一下,“对了,我知道你的小夫君在明德学馆读书,只是明德学馆再好,能比得过京都国子监?这个……我也可以替你安排。”
“杨老爷都将话说到这地步了,我若再推辞那就是不知好歹了,只是我实在不能离开这里。”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一旦被困在宫里,许多事都会变得身不由已,她绝不想去。
皇有些失落,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既如此,我就不强求了,只是可惜了你这么一个人才。”
王落花想了一下,问道:“杨老爷这就要准备回京都么?”
“嗯。”
他想了这几日,燕燕时日无多,他总不能一直选择逃避,终归还是要回京面对的。
他有些倦怠的又叹息了一声,“明儿一早就走,这一走,怕是再也见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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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了。”
王落花有些着急道:“杨老爷可否等些日子再走?或者派个人留在这里也行。”
说来也奇怪,自打她决定要打听解药下落,她胸口的双鱼坠总是隐隐发烫,但这种发烫又和从前不同,她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而是一种……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奇怪,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就像是一种使命感,她要找到解药。
皇满脸疑惑:“这又是为何?”
昨天,她和石叔叔又去了一趟宁城,两个人头一次去仙芝坊,报了金祥喜的名,果然就有伙计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她这才知道,原来金祥喜不是个简单的跑腿的,他竟是仙芝坊大管事。
没过多久,金祥喜就过来亲自招待她和石叔叔,三个人在酒楼吃了饭,相谈甚欢。
吃过饭后,她又随金祥喜一起去看了老太太和冷惠心。
因为那天她们从金家离开时,老太太特意买了一大堆宁城特产叫她带回去,娘收到那么多特产,心里过意不去,又准备了一些米面和时令素菜让她顺道送过来。
她想,或许她离解药更近了一步。
没想到,皇竟然要走了。
她干脆如实告之,不过感觉归感觉,她并没有把握。
“近日我结交了一位叔叔,碰巧他就是仙芝坊的大管事,我想着说不定可以通过他知道解药的下落,不想杨老爷就要走了。”
“什么?”
皇一双昏花失神的眼里突然崩射出一道光,“丫头,你说的是真的么?”
“其实,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一直没跟杨老爷您说,我怕到时候事情办不成,让杨老爷您空欢喜一场。”
皇立刻坐直了身体:“丫头,你不要怕,凡事不能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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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尽人事,听天命,即使你办不成,也不要紧,你只用心去办就好。”
他将身子微微倾过来,继续道,“不管缺什么,你只要开口跟我提,我立刻办到,只是有一点,你千万不要跟人提起,解药是帮我找的。”
王落花隐隐的感觉到,仙芝坊应该和皇有什么过节,又或者跟皇的妻子有过节。
否则,开门做生意,会有钱不赚?
依皇对妻子的感情,恐怕多少钱他都肯拿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仙芝坊怕因此获罪,到时店被查封还算小事,说不定要掉了脑袋。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她并不想问皇原因,直接点了点头:“嗯。”
从雁回山庄回来,想着有好些日子都没去明德学馆给李逢君送饭,她急急赶回店里,没见贺兰月在,自己准备了一些饭菜送了过去。
李逢君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很是幽怨的盯着她:“你还知道有个相公啊,成天都不见你的人影。”
王落花笑着解释道;“我这不是忙嘛。”
“再忙也不能忘了你相公我啊,你可知道我……”
他突然气得不说了,只低头踢石子。
王落花好脾气的笑道:“我知道,知道你天天想我。”
“鬼才想你。”
“好好好,你是鬼。”
“你个小干柴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鬼。”
“好,我是鬼,行了吧。”王落花又将食篮递过去,“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老子才不吃!”
“不吃拉倒,那我走了。”
“……”
“……我真走啦。”
“不许走!”李逢君见王落花真要走,急忙前拉住她,一把夺过她手里食篮,“看在娘的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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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落花“切”了一声道:“瞧你,一个大男人矫情的。”
说完,她拿了一块布铺到青松树下,坐在那里冲着他招招手,“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坐到这边来吃。”
李逢君朝里望了一眼:“娘进去这会子了,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找馆长。”
“什么?”王落花微微一惊,立刻爬了起来,“娘过来了,她什么时侯过来的?”
“娘过来有一会子了,估计有什么事情要同馆长说吧,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到时你和娘一起回去。”
“嗯。”
两个人走到青松树下坐好,李逢君刚打开食篮,王落花就看见贺兰月和贺兰泓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眼瞧去,贺兰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月儿,你莫急,我再去县里一趟帮你打听打听。”
“实在麻烦三哥……”
一语未了,就看见王落花和李逢君一起跑了过来,贺兰月赶紧擦了眼泪,整理好心情,从唇边挤出一缕微笑:“花儿,你过来啦。”
王落花见她脸有泪痕,忙问道:“娘,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
贺兰月欲言又止,李逢君急了:“娘,到底是怎么了?你有话就直说嘛。”
“……没,没什么事,刚刚风吹的沙子迷了眼。”
“月儿,告诉花儿和天宝也无妨,孩子都大了。”贺兰泓郑重其事的看着两人,“花儿,是你爹出了事,被官府抓了。”
二人俱惊住了,王落花满面急色:“我爹好好的怎么会被官府抓了?”
贺兰泓解释道:“昨儿一早你爹拿了五百两银票去县里的宝丰钱庄兑银子,当时就被人围住了,那些人还报了官,说是你爹……”
他放低了声音,“偷的,官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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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就将你爹抓走了。”
“不可能,我爹怎么可能会偷银票呢,绝不可能。”
贺兰泓道:“我也不信你爹是那样的人,可是你爹根本说不清楚那五百两银票到底是哪里来的,你娘怕你担心一直没说,其实我昨儿下午就去找了孙知县,他说人脏俱获,不好放人。”
王落花:“怎么会这样?”
贺兰月哭道:“我也不知道,你舅舅刚说马再去县衙一趟,说不定能打听出一些眉目。”
李逢君道:“舅舅昨儿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再去恐怕也是白跑一趟,这样吧,我马去一趟县里,去找我表哥问问,熟人好办事嘛。”
王落花立刻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吧。”李逢君又看向贺兰泓,“还要麻烦舅舅帮我请个假。”
“好。”
李逢君连饭也没来得及吃一口,到了镇雇了一辆马车急急赶往松淮县找到了聂云。
一路,王落花的心揪得紧紧的,她实在想不通,她爹怎么有五百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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