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一碗好汤,需要匠心的传承
“谁啊,大清早的不叫人碎觉,真想用大威天龙.........!”
“谁啊,大清早的不叫人碎觉,真想用大威天龙.........!”
刘晋揉了揉惺忪双眼,条件反射般的套上自己的鞋。刚要往外走,忽然发现了异常!
他的鼻子动了几下,用力的嗅了几下,发出一声悲号,疯了一般冲出屋外。
“坏了,坏了。得赶紧打开门窗散散味才行,这也.......!我记得昨晚我也没动火啊,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我....”
刘晋单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断用另一只手在扇动着,想要驱散这刺鼻的味道。
他的手臂划过他的眼前,他的眸子猛然收紧,手臂随即悬在半空,他的目光落在上面。
赫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缩水了,他赶忙打量了一下自己一圈。
“怎么衣服缩水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晋的脑门上满是问号,就在这时砸门的声音越发的激烈起来。
咚咚咚!
刘晋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的变化,赶忙打开了房门。
迎面传来一声抱怨:“晋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打开大门。该不会在屋里藏了谁家的娇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阵香风袭来,门外的女子猝不及防,直奔刘晋的怀里而来。
刘晋见状,下意识伸手去接。
“好软!”
刘晋忽然意识到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的胸膛,下意识的喊出声来。
“晋哥哥,你讨厌!”
女子登时满脸娇羞,一把推开刘晋的手臂。
当他抬头的时候,整个人都醉了。
这和自己以前认识的晋哥哥,仿佛天壤之别。
除了那不变的棱角分明的面庞,直插天际的剑眉。她总觉得眼前的刘晋变了样,身上竟然穿着短了半截的衣服。
她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吃惊不小。
刘晋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目光随即扫了一眼眼前的少女,虽然身上的汉服宽松,却是腰如杨柳,长挑身材。当真是貌若梨花,粉妆玉琢。
“嗷呜!晋哥哥,我要吃豆腐!”
容不得刘晋有半点欣赏眼前名叫肖荷女子的机会,冷不防的就见到远处肖荷那四岁的妹妹,肖团团屁屁的颠了过来,一个完美的漂移。
就那样婶儿的,眼巴巴的摊开小手,抬头仰望着刘晋,可怜巴巴的:“哥哥,豆腐!”
刘晋听后,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今天还没有,明天做给你吃!”
一旁的肖荷,脸上却是臊的通红,轻轻的呸了一下,拉起四岁的肖团团说道:“咱们回家,不理这个臭哥哥!”
“哥哥的身上真的很丑,晋哥哥那么大了,还尿床,羞羞!”
一小只虽然十分不情愿,就这样被自己的姐姐拖走,却在鼻子上比划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刘晋赶忙闻闻自己的身上,一声咆哮响彻整个西市:“卧槽,真忒嘛臭!”
随即一道人形闪电,直接奔向后院的浴桶。
噗通!
良久,刘晋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走出来,抄起家伙将自己的房间打扫了一下,点燃一坛子的熏香。
袅袅的香烟升起,刘晋拉着自己的衣服深深的问了几下,这才放心的作罢。
若不是邻里的肖荷过来,估计自己今天英年早逝了——还是被熏死的!
不过,经过一阵折腾之后,刘晋惊讶发现,自己浑身竟然充满了力量,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
“现在手续齐全了,该去采购一些原料了,不然饭馆开张,东西不够用,那就嗅大了!”
刘晋锁好房门,带上钱袋,奔向闹市。
..........
未央宫。
“起奏陛下,奴婢带人赶到陨石坠落之地的时候,原地除了一个大坑,什么也没有留下!”
吕化田伏在地上,朝着负手而立的刘彻汇报自己的进展。
此刻的刘彻,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舆图,背对着吕化田一言不发。
看不出他的喜怒,更听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许久....
“下去吧!”
刘彻吐出一句话,伏在地上的吕化田如逢大赦,恭敬一礼:“喏!”
“怪事,怪事!谁能这番本事,竟然能将如此巨大的陨石运走,还能做到如此的隐秘?”
刘彻的眉头紧锁,望着空荡荡的大殿,喃喃道。
咕噜噜!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这几日,竟然如此的不耐饥。罢了,也有几天没去那小子那里蹭饭了,正好犒劳一下自己!”
刘彻简单的安排一番,换了一身便衣,便和几名新成立的厂卫出宫,直奔刘晋那边而去。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西市,见到大门上的铜锁,刘彻瞪了身旁的随从一眼,立马从角落里窜出一个厂卫:“启禀陛下,那小子去市场了!”
听了厂卫的汇报,刘彻眉头一展。
“那就等会儿吧!”
“喏,属下这就去安排!”
厂卫拱手,却被刘彻一把拦住:“无妨,就在这里等。想来,这小子不会太久!”
原本担惊受怕的厂卫,心头一颤暗道:陛下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相与了?
虽然,不知缘由。
但是,圣意可不是他这种人,可以随意揣测的,搞不好是要被灭族的。
不多时,就见巷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彻霍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倒不是刘晋变化太大,而是那小子的背上背了一座“山”!
“这小子气力,啥时候变得这么大?”
刘彻看着刘晋背上的三只羊,两个满当当的麻布袋子,两边挂满了形形色色的家伙仕,眼珠子睁的老圆。
“哎呀,老牛鼻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地上凉,快起来,我给你开门!”
咚!
刘晋见到老牛头坐在地上,顿时啥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将背上的东西丢在地上,石板路顿时一阵轻颤,看的暗处的厂卫们一阵咂舌。
几个厂卫不禁腹诽:这至少也得好几百斤吧,这还是人吗?
啪嗒!
一声脆响,大门的铜锁打开,刘晋安置好刘彻。
随手一拎,东西一件不落的进了院子。
巷子里,只剩下一众厂卫那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额头豆大的汗珠。
即便后背被汗水打透,他们也不敢动一下。
“坏了,我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