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方重摇摇头,不说话,任凭酒精麻醉着神经。
月神也坐了下来,陪着方重一杯又一杯。
两个宗师强者,此时都有些微醺!
“大秦追杀令头号罪犯和大秦护国法师,在这推杯换盏,若是被人知道,恐怕又是一番风波!”月神调笑道。
“哈哈。”方重也笑了笑。
“这儿好像是我的房子!”
“你的?”月神皱了皱眉,突然想到当初自己确实送给他了,不由得苦笑一声,原来不请自来的是自己。
“其实你可以走的,一走了之,宗师强者,天地下,真要自在,也没人拦的住!”
“那些儒生不管了吗?”
“管得了吗?”月神问道。
方重喝了一杯酒,不说话了,自己也无数次想过一走了之,可是闭眼睛,那些儒生的惨状就环绕眼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怕死,很怕,这并不可笑,生死面前,谁又能做到真正的坦然呢?
“不聊这个了,一会儿我该走了!”方重说道。
月神也不在说话!
漆黑的夜色,两个孤独的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重起身,看着屋外。
“我该走了!”
“不欠今生,不枉来世,不愧于心,不负于人!”月神说道。
方重怔怔,眼神复杂的看着月神。
“你说我该恨你吗?”方重问道。
月神全身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慌。
不愧于心,月神始终觉得自己愧对于方重,如果不是自己,这些漩涡,本都不应该他去涉足!
纵使有千百万个理由,可真正动手的,始终是自己。
“我可以抱抱你吗?”方重又问道。
月神呆呆的没有说话,方重缓缓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轻轻的抱住了她。
儒门聚集地,方重回来了,诉说了看到的一切,整个大厅都是一阵沉默。
张良紧紧皱着眉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显的有些无能为力。
“子房,颜路,让其他人先下去吧,我们单独聊聊。”方重说道。
随即屏退众人,整个屋内只剩下三人。
方重叫两人来到身前,不停的窃窃私语。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做方公您,太冒险了!”听完方重的话,颜路大叫道。
“颜路,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方重问道。
“我,我。。。。。。”颜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肉里,他恨自己,如果自己强一点,再强一点,何至于现在这么没用呢?
“你是儒家圣人,不能以身犯险!”颜路不甘心的继续说道。
“哈哈!”方重苦笑一声,如果不是这个名头,恐怕秦皇也不会去拿儒门开刀,荀子啊荀子,你最后的决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既然你承认我是儒家圣人,那我的话你到底要不要听呢?”
“嗯?”颜路又说不出话来。
“就按我说的做吧,此次,要辛苦子房可!”方重对着张良说道。
张良没有说话,眼中含泪,扑通一声便跪倒在方重面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方重赶紧前想要扶起。
“方公,子房第一感谢您为了儒门不计生死,不惜以身犯险,大恩大德,儒门无意为报!”说罢第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
“第二向您赔罪,感谢您原谅我们不敬之罪。”又一声重重的磕头声。
“第三拜,拜见儒门新圣人!”
此话说完,张良颜路齐齐跪地,郑重的磕了下来。
“哎。”方重叹了一口气,儒门这贼船,不得不了!
“好了,子房颜路,你们先按我说的去准备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早,咸阳城内冰冷异常,大秦官兵不停的巡视在各种街道,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焚书坑儒的第一天。
城中心,一个大大的土坑,土坑周边押解着几百名书生,刽子手一旁在握,只等秦皇令下,瞬时这就会血流成河。
“秦皇命,动手!”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刽子手粗暴的将一群人推下了深坑。
眼看屠杀就要开始!
“堂堂大秦天子,只会欺负这些弱小吗?”
“始皇嬴政,我乃方重,你敢和我赌一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