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还是我来!”
方重又站了出来,只是此刻,再也无人敢小看他。
连续两首经典,当真技惊四座。
“方重,又是方重!”冯家家主喊道,语气中多了深深的期待。
“年纪不大啊,若是可以潜修文学,定是大秦文坛开天辟地的祖师级人物。”
众人惊讶的看向冯家家主,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尤其是王家和蒙家,两家都是行伍出身,只是觉得刚才的诗好,但是具体什么程度却是有点模糊。
而冯家李家,均为文人世家,如今方重能够得到冯家家主如此推崇,显然是把他的地位重重的拔高了一截。
“好,方重,你要休息一会儿吗?”秦皇问道,连续作诗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方重摇摇头,狂妄的说道:“不用,对付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狂妄!”李斯大怒。
“我可不是宋安那种无能之辈。”
“对于我来说,都一样的,大蚂蚁小蚂蚁都是蚂蚁,你还会去分那只蚂蚁更厉害一点吗?”方重语气平静。
可是越平静越让人感觉生气。
李斯脸色阴沉,多年的涵养功夫在方重面前总是那么不堪一击。
“莫要做口舌之争,既然如此,那比赛现在就开始吧!这次以美景为题。”秦皇说道。
“此次一柱香为限,比赛开始!”报幕员赵高喊道。
李斯开始冥思苦想。
方重却是一副无所谓,直接走前,说道:“我做好了!”
目瞪口呆,所有人目瞪口呆。
“方重,不要胡闹!”白起是个粗人,但是也明白文章不是打架,是需要时间的。
“方公,不可大意!”张良也劝道,心想莫不是方公被第一场胜利冲昏了头脑?
方重视若罔闻,仍然前道:“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今日看我来运气不错,天已经把文章放到我的脑子里了。”
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方重疯了。
不疯怎么尽说疯话呢?
秦皇笑笑,既然你自不量力,那就不要怪朕了。
“既然你坚持,那你就将你的文章写出来吧!”
“好,”方重点头,手中一把刻刀,靠近一个大石碑,内气附体,飞身而起。
“此文名叫岳阳楼记,岳阳楼,乃我故乡人尽皆知的阁楼。”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
方重边写边念,洞庭湖浩然大气般的气势渐渐在每个人心头升起。
“好文章!”蒙恬闭了眼睛,仿佛置身于岳阳楼变幻的风光中,身临其境。
“如若有生之年,可以一睹岳阳楼风采,不枉此生啊!”有人感叹道。
方重继续飞着,仿若文曲星,也如一个不得意的文人。
很快,最后一段开始书写。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李斯喃喃自语,忘了自己也是比赛的选手,一生争权夺利,这八个字,说容易,做起来难啊!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张良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突然他觉得儒家的道路明了。
方重写完,缓缓落地。
看着场场下的惊奇,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天下第一楼记,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转身看着李斯,对于这个左丞相,其实方重心里是没有一点好感的。
前世就是他伙同赵高,让胡亥登基,才有了秦二世而亡的悲剧。
故而居高临下的说道:“李斯,你还敢写吗?”
李斯不说话,抬起头看着方重,脸色复杂。
“李斯,尔可敢比?”
方重继续叫道,他今天要让这个绝对的政治家名誉彻底扫地。
李斯脸色阴沉,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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