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影大楼,日向式和大蛇丸结伴而行,虽然他只是个影分身,日向式也不敢大意和草率。
“大蛇丸队长,我不明白。”日向式看着大蛇丸的背影,轻声问道,语气中隐约带了一丝不满的意味。
大蛇丸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也和刚才日向式一样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彷佛那里有两人都感兴趣的星辰大海。
日向式加速往前走了两步,侧过头看向大蛇丸。你倒是解释一下啊,你丫的套路打得深,感情不会真,卖我卖得飞起啊。
大蛇丸面不改色,对于日向式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自言自语似得说道:“式君,你可知道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有太多的意外能够让生命消逝。因此,我一直在思考,忍界中是否有那么一种忍术,能让施术者不老不死不灭,获得不朽的力量。”
日向式一听,再联想大蛇丸在动漫中的思想状态,顿时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瞬间意识到,大蛇丸的黑化程度已经接近警戒线了。后期随着三战的爆发,村里更多的同伴逝去,见识了更多生离死别的大蛇丸彻底崩坏,将手伸向了血腥的人体实验,朝S级叛忍踏出坚实的一步。
大蛇丸没有留意到日向式不自然的神色,感慨万千道:“式君,你和我真的很像,我们都是自小父母双亡,你冷静和成熟的样子就像看到了我自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得你的与众不同,不,应该说是感到了我们之间的共鸣。”
日向式神情一紧,大蛇丸走心了,自己该怎么办?是否应该顺势劝他今后不要碰人体实验?不可能,这种偏执的人一旦认定了目标,会坚定的,不择手段的去达到,劝阻反而会弄巧成拙,激起他的杀心,三代就是榜样。
日向式很矛盾,直接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大蛇丸。大蛇丸对他很好也很照顾他,同时也是个好老师,懂得因材施教。但很明显,大蛇丸和团藏沆瀣一气的时间不远了,自己和他走得越近,秋后算账力度越强,没准大蛇丸是S级叛忍,他是B级叛忍,连起来念就是······这个时候不做点规避,那自己就真是SB了。
随着日向式沉默,大蛇丸独角戏般述说了很多他的故事,有他小时候的,也有和自来也纲手的。听得出来,大蛇丸是个心思细腻且敏感的人,他父母的死,纲手弟弟绳树和男票加藤断的去逝对他造成影响真的很大。
“式君,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你这么谨慎的性格,但这绝对不应是你这样的天才该有的样子。”大蛇丸低声道,语气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激动。
这是你卖我的理由吗?逼我走出韬光养晦的舒适圈?日向式看了眼大蛇丸,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日向分家罢了······”
大蛇丸有些明白了,但他对笼中鸟这个术式也是无能为力,叹了口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式君,我始终觉得你不会是只被束缚在牢笼里的鸟。对了,以后不用叫我队长,你已经被纳入暗部,不再是我的队员。”
说完,大蛇丸双手结印,解除了影分身,
日向式一时失神在原地,似若有所思,久久未有动静。他扭过头看了眼大蛇丸实验室的方向,他知道大蛇丸现在一定在那里,低声喃喃自语道:“多谢你的认可,但是低头需要勇气,而抬头更要靠实力。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而我的成神之路···不会远了······”
掌中的迷你十尾一声咆哮,似是对日向式的认同。位于它方的那只神秘眼球,微不可查得裂开了一条缝隙,红芒隐现······
回到根部的团藏面无表情得坐在首,手里把玩着一只傀儡蜥蜴,这是几个小时前大蛇丸送来的。团藏起初不以为意,甚至有些不满。在他看来大蛇丸又在捣鼓些不着调的小玩意儿,却忽略了那些禁忌的研究,这就是在本末倒置。
大蛇丸有所感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暗对着傀儡蜥蜴注入一缕查克拉,便将它扔向团藏。傀儡蜥蜴在半空中渐渐变得透明,直到消失无踪。
“这是······”团藏的手掌分明接到了这只傀儡,可就是看不到。
“这是透遁?”团藏的脑海里立即跳出一个与之最接近的血继限界,随即浑身颤栗,如同狂信徒一般表情狰狞得厉声问道:“你能够移植血继限界了?”
深耕各种黑暗科技多年的团藏,立刻思维发散,联想到自己手的那些研究项目。如果能移植血继限界,那么初代的木遁,宇智波的写轮眼······他甚至一度感觉自己离登顶忍界只有一步之遥。
“大蛇丸,说清楚!”团藏不复原来的冷漠,一脸癫狂得质问大蛇丸,查克拉震荡之下,音爆轰鸣,大厅内的物件尽数东倒西歪,一片凌乱。
“团藏,这可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内情。”大蛇丸的长发四处飘散,不以为意得说道,彷佛团藏质问的根本不是他。
“是谁?”深谙厚黑学的团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沉声问道。
“是那个日向家的小子。”大蛇丸卖起队友来真是干净利落,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
“哼!”团藏瞥了眼大蛇丸,不再言语,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接下来就是刚才发生在火影办公室的那一幕。团藏的planA是低调得将日向式招入根部,不惊动他人,暗暗将他的研究成果占为己有。如今A计划折戟沉沙,planB就不得不浮出水面,所谓planB即planBlood血色方案。
“血继限界···木遁···写轮眼···哼哼哼!”团藏身的阴谲诡道气息愈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