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嬴泽闻言一惊,旋即欣然应允。
坦白讲,他没想到胡妍为了胡琰,居然什么都愿意做!
胡妍颔首,扭着腰肢走到蒙恬身后,全神贯注的看向了灶台。
尽管白酒,草纸等物都是嬴泽的发明,但她还是不信沙子能变成玻璃杯!
树皮和草纸虽然手感不同,但最起码还是同类的东西!
沙子和玻璃杯非但手感不同,形状不同,甚至就连大小也差了不知多少倍!
在胡妍看来,沙子和玻璃杯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任何关系!
她之所以赌胡琰服侍,是因为胡琰性格内敛,从没服侍过别人,她不想让胡琰为难!
前几年在han国的时候,刘意要纳胡琰为妾,胡琰直接以死相逼,要投井自尽!
胡妍担心过几天胡琰服侍时,嬴泽要求过分,胡琰宁死不屈!
身材婀娜的胡琰得知胡妍跟嬴泽打赌后,立刻把胡妍拽回卧房,狠狠训斥了一顿。
“妹妹你作甚?”
“你没事跟君侯打什么赌?”
“还赌我以后去不去服侍?”
“我会不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且君侯是咱们救命恩人,服侍本就是应该的!”
“我是接受不了姬一虎羞辱,但并非接受不了服侍君侯!”
胡琰没好气道。
不均匀的呼吸使得她熊脯起起伏伏,颇为壮观!
“姐姐你太天真啦!”
“你知道什么是服侍吗?”
“而且事已至此,你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胡妍反驳道。
她之所以跟嬴泽打赌就是为了胡琰,谁曾想胡琰非但不领情,而且还臭骂了她一顿?
这让她心里很不爽!
“妹妹。”
“姐姐知道你打赌是为我好!”
“但姐姐不需要!”
“姐姐早就做好服侍君侯的准备了!”
“君侯是咱们救命恩人,跟姬一虎,刘意等人不同!”
“君侯就是要纳我为妾,我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这次就算了,反正你都已经答应君侯了!”
“以后你再要跟君侯的打赌的话,一定要先跟姐姐商量一下!”
胡琰将胡妍脸颊的青丝撩到耳后,柔声道。
她又何尝不知胡妍这么做是为她好?
可她不想让胡妍为她付出那么多!
因为她才是姐姐!
在胡琰看来,她才应该多付出一些!
“好!”
“我还以为姐姐你像之前在han国一样,宁死不让男人碰呢!”
胡妍微微颔首,嫣然一笑道。
然后挽着胡琰胳膊去看蒙恬制造玻璃杯了。
“姐姐你不用为我担心!”
“反正我早晚都要去服侍君侯!”
“就算赌输了,也就是提前几天去服侍君侯罢了!”
“而且姐姐你怎么知道沙子一定能变成翡翠琉璃樽?”
“说不定我能赌赢呢!”
胡妍见胡琰忧心忡忡,笑着安慰道。
她和胡琰性格恰好相反!
胡琰性格内敛,沉默寡言!
她性格开朗,能言善辩!
“但愿吧!”
胡琰长舒口气,点了点头。
……
几个时辰后。
夕阳将暮,日沉大地。
蒙恬和黑冰台精锐按书中方法,如愿吹制出了玻璃杯。
“呼!”
“终于做成了!”
蒙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感慨道。
言罢,他让人把嬴政和嬴泽请了过来。
不多时,嬴政就看到了几近透明的玻璃杯。
“这么快?”
“这才几个时辰?”
“而且沙子居然真的可以做翡翠琉璃樽?”
嬴政瞳孔震颤道。
他还以为制造玻璃杯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呢!
谁曾想蒙恬只用了几个时辰,就按书中方法,制造出了玻璃杯?
蒙恬颔首,快步走到嬴政身旁,伏在嬴政耳畔把胡妍打赌的事情告诉了嬴政。
他声音极小,只有嬴政能听到其中内容。
嬴政得知此事后,当即笑着拍了拍嬴泽肩膀。
“二弟!”
“宫里还有很多事需要寡人处理,寡人就先回去了!”
“放心,寡人不会白嫖你的《图解版玻璃制造法》!”
“等以后有机会,寡人会重赏你!”
“你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也可以写信给寡人!”
“只要是寡人力所能及之事,一定全力以赴!”
嬴政朗声道。
说完不等嬴泽接话,他就乘车离开了这里。
他之所以走这么急,是因为他不想耽误嬴泽正事!
“着什么急啊?”
“我还说晚一块喝酒呢!”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嬴泽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胡妍身。
落日余晖下,胡妍脸有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妩媚!
感受到嬴泽灼灼的目光注视后,胡妍既紧张又期待的低下头,yao住了薄唇,但又咬的不太重!
她刚才虽然跟胡琰说服侍无所谓,但其实那是在吹嘘!
因为她和胡琰一样,也没服侍过别人!
以前在百越火雨山庄的时候,都是侍女服侍她们!
后来去了han国新郑,亦是侍女服侍她们!
因为当时胡琰是刘意看的女人,胡妍要嫁给韩王安,谁敢让她们服侍?
也就后来姬一虎敢让她们服侍,但胡妍还没开始服侍,姬一虎就被赵高给一剑斩去了头颅!
感受到嬴泽炙热的目光注视后,胡琰也有些紧张,她想站出来替胡妍去服侍,但又有些难以启齿!
等到脸红的胡琰终于鼓起勇气时,嬴泽却已经去厨房吃饭了。
胡琰见状先是一愣,又是一喜,旋即拽着胡妍回了卧房。
……
半个时辰后。
“姐姐!”
“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岂能出尔反尔?”
“人无信而不立,我要去找君侯!”
胡妍咬着牙道。
说完不等胡琰接话,她就提着裙摆去了嬴泽卧房。
胡琰闻言想要劝阻,但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因为胡妍说的很有道理,她根本没办法劝!
……
另一边。
嬴泽刚用过晚膳回到卧房。
他刚要塌休息,就看到了窗边的红莲。
“你怎么在这?”
嬴泽剑眉微凝,不解道。
平时都是明珠或惊鲵在窗边等着服侍他!
今天怎么成红莲了?
“你怎么才回来?”
“我都等你几个时辰啦!”
“为此我连饭都没敢吃!”
“赶紧接着下棋!”
“这一局我必赢!”
红莲撇嘴道。
话毕,她往一侧挪了挪,把刚暖热的位置让给了嬴泽。
“为什么不敢吃饭?”
嬴泽闻言一愣,旋即忍不住笑问道。
“因为我怕去吃饭的时候,明珠或惊鲵把棋盘给收拾了!”
“我好不容易要赢一局,岂能轻易放弃?”
红莲庭起熊脯,没好气道。
嬴泽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险些笑出泪来。
然后盘膝而坐在了红莲对面。
可就在他要继续下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胡妍的声音。
“君侯!”
“您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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