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几人坐在客厅里面,喝着茶,吃着瓜子,吕平安对着骚气的徐北枳问道。
“这不是家里一个个都忙着应酬,就我一个闲着没事,跑出来溜达溜达。”
“你不是说你局多么。”
“......。”徐北枳。
徐北枳干死吕平安的心都有了,不知道这货是真不会聊天,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意伪装的,就为了迎头痛击他的,徐北枳佯装没听见吕平安的话,继续吃着瓜子喝着茶水。
“这大过年的,你就空手过来的?是不是不太合适?”老余贼兮兮的一脸贱笑凑到徐北枳边上不要脸的开口道,把昨天徐北枳送来的高档香烟,被他一条条整齐的码放再柜子里面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你不说我都忘了。”说完徐北枳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还招呼吕平安和老余两人一起,两人不解的跟上。
三人走出孤儿院,看着停在孤儿院门口的皮卡车,车的后备箱被一块巨大的军绿色雨布盖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装了满满一后备箱。
“打开看看,给你们准备的春节礼物。”徐北枳对两人示意。
老余一马当先好奇的跑过去,掀开了雨布,雨不下是满满的一车烟花,吕平安都感觉头皮发麻,总感觉徐北枳这货的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总能搞出一个稀奇古怪的迷之操作。
“牛逼。”老余对徐北枳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还行,多少年没放烟花了,突然想放了。”徐北枳云淡风轻,只是下一秒又骂骂咧咧:“就这点破烟花,我来回开了八十里路才买到。”
“......。”老余
“现在不是不准放了嘛?”吕平安忍不住对两人泼冷水。
烟花也是中国春节里面的传统,很具有代表性的一项活动,只是随着环保的越来越重视,烟花一类的产品也被明文禁止了。
“.....。”老余
“......。”徐北枳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老余幽幽声传来。
“怕啥,不就放点烟花能咋滴,我都打点好了,有事我兜着。”徐北枳毫不在意,豪气冲天,说完就开始从车上搬下烟火摆放在孤儿院门口。
老余也开始上手帮忙,吕平安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也比较向往春节里的烟花,也动手帮忙搬了起来。
三个人花了二十分钟全部搬完,把大大小小的烟花整整齐齐的摆放好,吕平安回到孤儿院,叫出老太太和李雯雯,还有所有孩子站在门口。
徐北枳和老余已经一人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吕平安把所有都叫了出来,左右开弓,一个从左边往右开始点,一个从右往左开始点。
引信被点燃,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孩子们在李雯雯嘱咐下一个个捂上了耳朵。
伴随着嗖的一声,第一朵烟花升空,在漆黑的夜空上炸开,一个巨大的光圈在夜空上显现,接着一颗颗烟花升空,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空炸开如天女撒花,把夜幕点缀成百花争放的世界。
不靠谱的徐北枳买了烟花质量和效果还是和钢一样的,众人眼中都出现了陶醉的神情,当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城,烟花飞舞迎新年,完整的春节。
不一会烟花放完,众人又回到了屋内,喝茶,聊天,看春晚,气氛其乐融融。
半小时后,警报声划过夜空,打破融洽的气氛,停在了孤儿院的门口,两名人民警察下车走进孤儿院里面对着众人进行了盘问。
就这样来的时候两人的警车,回去的时候车上却坐了五个人。
警局内临时的看押室,老余和吕平安趴在铁栅栏上不断对着栅栏外的民警解释着什么,徐北枳如鹌鹑一样缩在角落,可是警察并没有在意两人的解释,丢下了一句证据确凿就走了。
两人无奈,然后转头虎视眈眈的看着缩在角落徐北枳,一脸不怀好意的走到徐北枳面前蹲下,要不是场合不对两人估计都要揍徐北枳了。
“你不是说你都打点好了么?”老余一脸悲愤。
“你不是说你兜着么。”吕平安也痛心疾首。
“......。”徐北枳
“我这不是怕你们两不同意放么。”徐北枳丢掉趾高气昂弱弱的开口。
“......。”吕平安
“......。”老余
“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姐了,她一会就到。”徐北枳安慰道。
闻声吕平安和老余也不在挣扎,在看押室里面坐了下来,只能感叹大年三十都是啥事,吕平安都想高歌一曲铁窗泪来映映景。
不久一位优雅的身影,站在了看押室前,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
高端职业女性最青睐的黑色连衣裙,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搭配一件看不出logo的精致白色外套,最简单也最经典的黑白配。
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湛蓝色的爱马仕丝巾,雪白的手腕上露出一直行家一眼就能断定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
这是一位气场和美貌都能够匹敌任何以为国际巨星的绝色美女,其身后还跟着一位干练女子,眼睛上架着黑色镜架的眼镜,手里提着公文包,应该是律师之内的角色。
“就他们三个,放出来吧。”温文淑雅到骨子里面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声音虽然很柔,却透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警察打开看押室的门对着三个人喊道:“出来吧,你们被人保释了。”
派出所外拥有傲人身材,黄金比例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女性轻轻开口道:“能不能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过个年?”
徐北枳把脑袋点的飞起,和小鸡吃米一般无二,面对徐氏集团的创始人,徐北枳这货都有敢编排和叫板的勇气,可是面对这个传说中未来徐氏集团接班人的徐北织,他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
见徐北枳的态度还算好,女人不在多说,做进一辆宾利轿车,扬长而去,等她走后,老余才倒吸一口冷气;“这谁,气场这么强大,让我一个男人都忍不住自行惭愧。”
徐北枳苦涩道:“我姐,徐北织。”
第一卷三个臭皮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