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屋子里看着许大茂进屋破口大骂,心里对这个死对头更加的不屑。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拿刚做好的鸡肉屁颠屁颠的跑到秦淮茹家,
看着弯腰扫地的秦淮茹傻柱心怦怦直跳。
他自己都奇怪,自己就算看广播处的于海棠,医务处的丁秋楠都没有感觉,
唯独看秦淮茹的时候心跳加速,
傻柱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家里是不是遗传对寡妇有特殊的爱好。
秦淮茹一听见动静后头一看是傻柱,
看着傻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秦淮茹娇媚一笑,这一下傻柱都快喘不气,
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把手中的装有鸡肉的饭盒递了过去,
秦淮茹看着这一饭盒肉,不留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
一只鸡不可能这么少,
傻柱肯定还给何雨水留了,
一个小姑娘吃得这么好干嘛?
秦淮茹虽然在陈长青的呵斥下在厂子里有所收敛,
但是对傻柱的剥削更甚。
几乎把厂子里占不到的便宜都在傻柱身给刮下来了。
现在就差工资没帮傻柱领了。
看着傻柱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秦淮茹眼珠一转,计心头。
就开始唉声叹气,眉头锁的很深,那个样子如同深闺怨妇一样。
傻柱一看秦淮茹唉声叹气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秦姐?是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又叹了几口气才说道:“原先你在厂子里当个主厨,我们这一家老小都能沾点光,现在你得罪人了,下车间,这倒没什么,姐早就把你当弟弟看待了,只是这点肉,唉,棒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傻柱有些尴尬脸都有些憋红了,吭哧半天才说道:“秦姐,是还剩点肉,那是给雨水补身子的,实在对不起,毕竟你也知道我下车间一个月也只是22.5,我现在还是个实习工。”
22.5?秦淮茹心里盘算一下,给他留个十块钱就够了,其他都交给我保管。
不行,十块钱太多了,五块钱就够,毕竟男人有钱就乱花。
秦淮茹摆了摆手,凄苦一笑,眼泪马就下来了,
傻柱有些手忙脚乱,只得说道:“行了,我给你拿去,你在这里等吧。”
话虽如此,但是秦淮茹还是跟了去,
傻柱回头看着跟来的秦淮茹问道:“怎么秦姐你信不过我?”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傻柱不能是反应过来了吧。
连忙带哭腔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怀疑姐,姐就是看你屋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洗的东西,你居然这么看我。”
傻柱心里只是有些疑惑,但是让秦淮茹这么一打岔,又傻乎乎的说道:“那谢谢秦姐了。”
二人回到傻柱屋子里的时候,看见陈长青在屋里喝酒吃肉,而小当和槐花在门口眼巴巴的瞅。
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纵使有仇但不至于牵扯到孩子身呀,
秦淮茹并没有说话,因为只要陈长青的一句话,秦淮茹就得卷铺盖滚蛋。
实在是把柄在太多了,
但秦淮茹也不可能看着自己两个女儿这么可怜的站在门口,看着人吃饭。
在后面拉了拉傻柱,傻柱马心领神会,
想要进屋讨个说法,
正好被陈长青针对一天了,生着一肚子闷气。
刚要进屋,还没迈过门槛,
陈长青连筷子都没放下,看都没看傻柱,
冷淡的说道:“你敢跨进门槛一步,你连车间都不用下了,直接去扫厕所。”
傻柱的脚马就收了回来,
看着傻柱如此窝囊,秦淮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同样都是男人怎么自己挑的饭票就这么废物,
秦淮茹看着云淡风轻的陈长青,丝毫没把傻柱放进眼里,
不由得给陈长青抛了个媚眼,万一陈长青看自己了,
那下半辈子自己岂不是衣食无忧了,
傻柱看不见身后的秦淮茹,都不知道就在身后他的秦姐已经背叛他了。
陈长青厌恶的看着秦淮茹,刚才他们的对话,一点不差的进了自己耳朵,
本以为这个女人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变本加厉。
陈长青呵斥道:“你要在卖骚,明天你就给我去扫厕所。”
陈长青说道,傻柱回头一看,
秦淮茹的媚态还没有消减,
顿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气愤的指着秦淮茹,
以前本以为厂子里的都是谣言,现在看来也不全是。
秦姐真的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吗?
陈长青又补了一刀说道:”对了,厂子里最近要开除一些工作不积极,行为不检点的份子,名单里可有你俩呀,而且秦淮茹你两样都占了,我劝你在厂子里老实一点,不要卖弄风骚。”
秦淮茹听着陈长青如同刀子一般的话语和傻柱怀疑的眼神,
气的后退几步,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绝望的指着二人说道:“陈长青我什么时候在厂子里卖弄风骚了?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诋毁我?还有傻柱你也不相信我?”
傻柱支支吾吾的,心想我也想相信你,可你这样实在不值得相信呀。
陈长青一看秦淮茹居然还敢质问他,
而四合院的居民们大多都已经吃完饭,或者正在做饭,
都出来看热闹,毕竟秦淮茹家可是笑话之家,
整个四合院出的笑话也没有她家一家出的多。
大部分也都是她老婆婆贡献出来的。
陈长青一看大家都在索性摊开了说道:“我没有证据,秦淮茹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没给你脸了。”
陈长青放下酒杯,看着众人开始细数秦淮茹的行为:“许大茂让你给他排队的时候没少占你便宜吧?”
秦淮茹诧异的看着陈长青心道:他怎么知道的。
可笑的事,也就秦淮茹还在自欺欺人。
但是面对众人的目光秦淮茹还是梗着脖子说道:“这算什么证据,那是许大茂的不对,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长青看着死鸭子嘴硬的秦淮茹,接着说道:“那在食堂仓库里给人家搓毛毛虫的是谁呀?”
话刚说出来,众人一愣,
但大院里的人大多都结了婚,一联想就都明白了。
还在看热闹的许大茂,脸色一白,这事要是捅去自己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可就戴的稳稳的了。
娄晓娥的脸色早已铁青,同在一个大院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没发现二人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