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让陈长青坐下,给倒了杯茶,就开始了试探,
不过陈长青早就知道这人是什么德行,就全部顾左右而言他,
就是不接话,就是急死你,
李副厂长看着默默喝茶的陈长青,心里把他和杨厂长同样列入大敌,
而不是因为岁数而小瞧他,这个人太狡猾了,
既不得罪自己,又巧妙的避开了自己的所有问题,
最后李副厂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找了个理由把陈长青送走,
陈长青笑眯眯走出去,
出了门,脸色一下就冷淡下来,
这个老东西,是想知道自己身后的背景,在考虑是不是搞死自己,
不过就看咱俩谁先死了,
离那个时期越近,就越是要把控住自己,要是像别的大佬那样,疯狂收女,
那估计是活不过那段时间,
陈长青也没有去找杨厂长闲聊的心思了,
直接骑着摩托车就回家了,
一回到家里,就看见秦淮茹和她老婆婆贾张氏在干仗,
看来陈长青走后组长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底线,
还是给秦淮茹放假了,
陈长青看见秦淮茹在一旁站在而身边还有一个颜色姣好的女孩,
不过东看看西看看的,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城的样子,
陈长青下打量一番,就大概知道这应该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了。
能作为一院禽兽之首的秦淮茹她的表妹自然也不是善茬,
贪财不说还目光短浅,让许大茂一顿羊肉火锅就给祸害了,
也是奇葩,不想人家于海棠虽然势力眼,虽然有一身的公主病,
但是人家挑呀,不挑到合适的绝对不会舍下身子,
知道自己最大的本钱是什么。
不像秦京茹一开始就舍掉了自己最大的本钱,
陈长青有些心烦意乱自然没有心情看他们家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转身就回屋了,但壹大妈直接就把陈长青给喊住了,
跑到陈长青的身边,将他拉过去,
对着众人说道:“现在三个大爷都没在家,咱们院子就属青子地位最高,就让青子管这件事吧,行吗?”
壹大妈询问了一下陈长青,那他还能说什么了,
壹大妈在这群人里也不算有什么大毛病,也没得罪过他,没必要怼人家,
陈长青看着躺在地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终于知道为什么交给自己办了,
陈长青尽量用比较温和的话询问吃瓜群众道:“这是怎么了,咋又打滚了?”
贰大爷家的刘光福在他爹的敦敦教导下,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自己家以后能不能吃香喝辣的保障,千万不能得罪,一定要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
赶紧出来解释道:“陈大哥,是这回事,贾张氏刚从医院回来,拿几件换洗衣服,然后就非说她的棺材板丢了,非要报警,最后是秦淮茹说的,是她拿的,给棒梗交住院费了。”
陈长青诧异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没想到这寡妇执行力挺强呀,自己就是随口一说,
要是能挑拨一下她俩的关系最好,不行那也无所谓,
看这样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
就在陈长青想着怎么办了这两个禽兽的时候,
贾张氏突然暴起,用指甲挠秦淮茹的脸,
秦京茹倒是很实诚,看着自己姐姐被欺负了,一把就把贾张氏给推个踉跄,
主要也是怕秦淮茹受伤了谁给自己介绍对象,自己可不想再回农村待着了,
贾张氏一愣,她没想到秦京茹的表妹居然敢推自己,
直接跑回屋去,拿出贾正旭的黑白照,穿一身孝服,坐在院里嚎啕大哭。
边哭边骂秦淮茹,简直就是以爹妈为半径,围绕着祖宗十八代的一顿问候,
实属是把陈长青给看呆了,他主要是没想到贾张氏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悍,
不过周围的居民没有一个感到不适而是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表演。
秦淮茹的脸实在是挂不住了,
就蹲下来跟贾张氏商量道:“妈,咱们回屋吧,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蹲在地,一用力就把秦淮茹给推到了。
不过她忘了手里还捧着贾正旭的黑白照呢。
一下子黑白照就落在地打碎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而贾张氏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样,一声没有,
秦淮茹见状,眼睛一转,计心头。
马眼泪就红了,跪在地,一片一片的去捡地的玻璃,
而四合院的居民也都声讨贾张氏,
陈长青也看出秦淮茹不是真哭,而是猫哭耗子,
只是为了维持自己贤妻良母的一个人设,
顺便洗刷一下昨天对于陈长青发表的言论的洗白。
这样才会有人同情她,而帮助她,
不管如何,现在众人都很同情秦淮茹,
都对贾张氏怒目而视,有愤怒,有不屑。
贾张氏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干嚎两嗓子,眼见没人搭理自己,
就把火发在了秦淮茹的身,
大骂道:“秦淮茹都赖你,你个小娼妇,如果不是你正旭能死吗?哎呦正旭呀,快来看呐,有人欺负妈呀,老贾呀,你咋走的那么早?”
众人对贾张氏的撒泼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秦淮茹眼见众人眼中对她的同情转变成了对她们家的厌恶,
连忙冲贾张氏吼道:“闭嘴吧,都把正旭的黑白照给摔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作,你就不要在从我这里拿走一份钱。”
贾张氏马就没有动静了,
陈长青在一旁冷眼旁观,对于二人的狗咬狗并没有什么看法,
陈长青看着蹲在地捡玻璃碎片的秦淮茹,冷漠的说道:“秦淮茹谁让你请假的?”
秦淮茹动作一僵,眼前这个煞星,不好糊弄呀。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是说不好,这个煞星就有可能把自己踢出厂子。
贾张氏看见陈长青可算来劲了,
就像看见仇人一样,不对就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