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朋根本不想搭理秦淮如,但是偏偏她堵在大门口,他想不搭理都不行了。
“秦寡妇,你这是要干啥?给我送三块钱,还想给我道歉吗?”
苏朋一开口就是赔钱道歉的事情。
秦淮如愣了一下,然后就恼了:“苏朋,昨天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提了行不行?”
秦淮如的脸色已经不大好了。
如果换作面前的人是傻柱……
算了,如果是傻柱,这事儿根本不会发生。
苏朋更是没好气:“那你倒是离我远点儿啊。”
大清早的堵在大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怎么滴了呢。
你这样的吸血寡妇禽兽,我可不想搭理你。
这个时候,正是大家去班的时间。
附近的大院里,路过好几个人都看过来了。
秦淮如可不想和苏朋传出点儿什么来。
她赶紧说道:“苏朋,我就是想要给你介绍对象。”
“我老家有个表妹,人长得漂亮,而且还会过日子。”
“这几天我把她叫过来,你们见见面。”
这番话说出来,好几个人看向苏朋的眼神可都变了。
附近几个大院的谁不知道,这苏朋是个街溜子。
秦淮茹都舍得自家表妹出来,这说明啥?
难道是街溜子浪子回头了?
秦淮茹这一招儿,着实把苏朋给整懵了。
秦淮如竟然主动给我介绍对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前几年原身还是个进小青年的时候,给他介绍对象的媒婆可不少。
但是整个大院里,没有一个人说句好听的。
尤其是秦淮如一家子,在背后搞小动作,害得媒婆都不敢来了。
这事儿苏朋记忆里可有的。
以至于这几年,原身已经成了街溜子,那就再也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
就连之前有点儿稀罕苏朋的小姑娘,也都再也不看他一眼了。
现在,秦淮如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主动给我介绍对象!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反常必有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可不用你介绍对象,别给我介绍个寡妇、带孩子、带老婆婆的。”
“昨天你儿子我家偷东西,还没道歉,还欠我三块钱呢”
“如果你真的有好心,那把这事解决一下啊。”
苏朋才不认为秦淮如会有好心肠。
傻柱对她不好么?
当然好了。
但是那么好,秦淮茹还差点儿把傻柱整成绝户。
自己就一普通住户而已,她凭什么帮着自己啊?
真要帮自己。
早干啥去了?
秦淮如好心给苏朋介绍对象,这家伙不仅不领情,还嘲讽她,甚至拿她儿子的事情大吵大嚷。
她一下子就生气了:“苏朋,你小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可是为你好。”
秦京茹长得好看,年纪和苏朋差不多大。
秦京茹是农村户口,苏朋是街溜子,他们正好凑成一对。
苏朋的声音更大:“别介,这好心我可要不起。”
“昨天我家偷东西,今天就来给我介绍对象。”
“那你家棒梗见天儿的去傻住家里偷东西,你怎么不跟傻柱介绍对象啊?”
傻柱可是轧钢厂大厨!
条件比我好多了呢。
这一番话说出来可把秦淮茹怼得哑口无言。
她能给傻柱介绍对象吗?
那傻柱可是她的长期饭票。
这个时候,傻柱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刚才苏朋和秦淮茹两个说话,他全都听见了。
秦淮如一看傻柱脸色不对,赶紧想要和他解释。
如果让饭票发觉了什么,以后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没想到,傻柱根本不用秦淮茹解释。
“秦姐,我相信你,这事儿不用解释。”
说完还狠狠瞪了苏朋一眼。
“你别胡说八道啊,棒梗一个小孩子,他哪里会偷东西。”
“他就是去我家玩儿,我的东西乐意给他。”
“这种街溜子,哪个好姑娘会嫁给他?活该他娶不到媳妇儿,活该成个绝户!”
呸!
什么东西!
张口闭口棒梗偷了你家东西,你咋不说你算计了棒梗呢?
傻柱气呼呼的走了。
他自己也有点儿不明白,刚刚听完苏朋那一番话,就是非常生气。
苏朋看着傻柱的背影,声音更大:“傻柱,你不是街溜子,你还是大厨呢,还比我大好几岁呢。你咋还没有媳妇儿啊?”
秦淮如一惊。
苏朋这小子,去了一趟医院,怕不是脑子真的灵光了。
听听他说的这话,好像已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她本来还想替苏朋说几句话,现在可顾不了。
反正刚才话已经说完了,明天就让秦京茹过来。
现在的问题是得把傻柱稳住。
她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为什么把妹妹介绍过去?
还不是因为苏朋兜里有钱了。
那可是四十多块钱呢。
打光棍儿这么长时间了,一下子有个对象,那不得当场祖宗供起来么?
给他介绍对象的秦淮茹,那不就是大功臣么。
四十多块钱啊。
到时候接济自己二十块钱,再买十块钱好东西。
就算是他们俩最后没成,十块钱东西也吃完了,二十块钱就说是借的,慢慢还呗。
秦淮茹这点儿如意算盘,苏朋已经知道了。
他看着秦淮茹慌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不愧是吸血禽兽。
傻柱那样的长期饭票已经满足不了你了,现在还想来我这儿吸血。
你那是想得美!
苏朋不用班,现在系统给钱、给票还给粮食,工作这事儿不着急,慢慢来。
苏朋本来打算先去一趟菜市场,买点儿菜啥的。
后来又一想,还是先去供销社把自行车买了,然后再去菜市场。
这样一来,一会儿买不少东西,那都可以放在自行车,不用自己拿回去了。
与此同时。
在京都一处别墅里。
娄小娥肿着一双眼睛起床了。
“爸妈,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给我介绍的男人。”
“他还带着四合院三个大爷去忽悠我!”
娄小娥昨天晚一回来,就趴在屋里哭。
家里人怎么问,她都不肯开口说。
今天早这是想明白了,他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医院病例单,放在了桌。
娄小娥的父亲娄振华,此时正在喝茶看报纸。
他本来是轧钢厂的董事,大资本家。
但是这几年,他感觉到要起风了。
轧钢厂现在已经是国企了,娄振华也已经准备着从轧钢厂退下来。
每年拿点儿分红,足够过日子,别惹事就成。
前段时间。
从前家里女佣人的儿子,就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隔三差五来家里嘘寒问暖,尤其是对娄振华的女儿娄小娥特别喜欢。
娄振华倒是也没有多心,毕竟许大茂就是一佣人的儿子。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与从前不一样了,他还真的看不。
娄振华的意思就是让年轻人相处起来看一看。
如果可以就结婚,不行就拉倒。
但是娄小娥的母亲却觉得许大茂不错。
什么小伙子长得好,会来事儿,工作认真。
现在看到女儿拿出了一张病历单,娄振华心里一突,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娄小娥的母亲娄谭氏,看着女儿哭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慌了。
“小娥,你说的是什么话?”
娄谭氏走了过来。
娄小娥气呼呼的坐在一边,拍着桌子大喊:“你们不会自己看么!”
“区区一个老奴才的儿子,你们也介绍给我,他……他就是个太监啊!”
说到激动之处,娄小娥又开始哭了。
娄振华急忙拿过了那单子,看了好几遍,整个人脸色大变!
他看向了自己的妻子,把那单子丢给了她:“你自己看看吧,当初我就说那小子不行,现在知道了吧。”
娄谭氏看了一眼,也是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呢?小娥,这单子谁给你的?”
该不会是有人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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