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
苏白和雏田进入房间。
刚踏入房间关门后,带着墨镜的御屋城炎就朝苏白扑来。
“哦,亲爱的白夜叉大人,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但是就在御屋城炎扑来的同时。
雏田还没有看出端倪。
苏白手中的黑刀已经架在了御屋城炎的脖子。
“诶?”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雏田懵逼式得瞧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呆住了。
“额,许久不见,白夜叉还是如此不近人情!”
御屋城炎讪讪笑道。
也不在意,随即扭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
“这话就不对了。”
“我只是不喜欢那种连亲生女儿都能虐待的人。”
苏白同样是耸耸肩,慢慢走向沙发,坐在了御屋城炎的对面。
诶.....
连亲生女儿都要虐待?
日向雏田猛然想起自己严格的父亲日向日足。
难道对方也与自己的父亲一样严苛吗?
可是雏田并没有责怪过日足,她认为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
所以才如此渴望获得成长。
难道.....
可是还未等雏田想完,御屋城炎却笑了:“所以说在几年前她跟着我赢回来的颱遁忍者跑了。”
苏白闻言却露出一丝不屑。
御屋城炎是至今唯二的血之池一族的幸存者。
他们一族曾经是效力雷之国的。
血继限界血龙眼拥有强大的幻术以及控制人体血液的能力。
最可怕的是这一族能够通过给人们制造伤口将那些人变成人·体炸弹。
但是在很久之前,他们一族被雷之国大名发配到了地狱谷,并出钱雇佣了宇智波一族关押看守。
没错,雷之国大名雇佣的是可以与其对抗的宇智波一族看守血之池一族。
长久的地狱谷生活令他们一族产生了内乱,御屋城炎的妻子因这场内斗死亡。
于是这货便将一族全杀了。
留下的女儿他也不认,甚至还让他女儿成为了自己的手牌来斗技场比赛。
“哈哈...”
“先不说这些了,你之前给我说过要带个血继限界的忍者过来。”
“想来就是她了吧?”
御屋城炎指了指苏白身后的雏田。
下打量一番后说道:“是什么品种的血继限界?”
啊这.....
这是什么人啊!
说话怎么这样难听。
雏田斗篷下的小脸鼓的溜圆,心中对御屋城炎嗤嗤以鼻。
“你这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苏白放下手中的茶杯,身后的雏田却是欢欣雀跃。
就是就是,这家伙说话真的是太难听了。
“哦?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血继限界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对于那些自认普通的人来说,这种特殊的能力仅仅只是代表着恐怖。”
“一出生就是罪过。”
“但是我可是很喜欢血继限界的啦。”
御屋城炎眯起眼笑了起来:“你想啊,又强大又稀罕,这不是很好的吗?”
“所以说我才四处搜罗,放进我的护卫团里。”
只是说到这里,御屋城炎话锋突变,阴沉道:“不过我也曾经为提高稀有度,只留下一个。”
“剩下的就全部杀光拉,嘿嘿.....”
“啊....”
御屋城炎就像是精神分裂一般,笑着笑着,脸色一怔又认真了起来:“说起来,白夜叉。”
“你之前杀死的那个日向一族的女孩属实有些可惜了。”
“白眼还是不错的血继限界。”
“但我也没想到你还从其他地方又找了一个。”
“丑话说在前面,我给你安排了与我手下的手牌对战,输掉的话,这名血继限界忍者就是我的了。”
御屋城炎虽然没有看清带着斗篷的雏田是谁。
但是白夜叉既然连白眼都没有放在眼中,那他找的这个血继限界忍者一定要比白眼更加稀缺且强大。
对于喜好收集血继限界的人来说。
御屋城炎馋的有些流口水。
可是他的话却令苏白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你说什么?”
见苏白脸色瞬间阴沉,御屋城炎身体一顿,吓了一跳。
“喂喂喂喂,不就是个血继限界的忍者吗?至于这样认真吗?”
“我不是说这里的规矩问题,我是说你刚才说我杀了个什么?”
“日向一族的少女,就是木叶村那个日向一族,拥有白眼的那个族群。”
瞅着苏白一脸茫然的模样。
御屋城炎同样有些呆滞。
“你不是在火之国某处黑市当街虐杀了一名日向少女吗?”
“白眼都给抠出来捏碎了。”
话到这里,御屋城炎端起茶杯看了苏白一眼笑道:“不过不愧是你。”
“做法真的是够残忍的,即便是我也没有干过如此残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