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玺害怕啦!
“闭嘴!非礼勿视懂不懂?”江于呵斥道。
“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用,刚才还差点玷污了月娇姐姐,干脆割掉算了!”安澜的声音再次响起。
曾玺吓得失去了理智,向着发出声音的位置又是一阵疯狂攻击。结果人没打到,一面墙彻底被他毁了。
不过,他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了,恨不得将这里轰个底朝天,让对方也没有立足之地。
当他刚停下来之际,就觉得裆部一凉,随即便传来蛋碎的感觉。曾玺心一颤,随即而来的却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疼得他满地打滚。加药力依然在血液里,雪加霜,让他脑袋一歪,晕死了过去。
这时,一群人冲了来,都是曾玺的狐朋狗友,整天无所事事,就经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闲的没事干就祸害良家少女。
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无不惊愕疑惑。
“我去!这家伙不会是嗑药嗑多了给整疯了吧?这是什么节目啊,拆家吗?”有不怕曾玺的借此机会站出来调侃道。
江于怕生意外,带着安澜和月娇从窗户飞了出去,然后逃之夭夭了。
那些人见到曾玺的样子,心态不一,有暗自叫好的,也有可怜惋惜的。但是,也有人是真正关心他的,并且第一时间通知了他的父亲。
接下来,大家就是看热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小视频的。
月娇搂着江于,看着脚下闪过的街景,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感觉憋闷得喘不来气。
从曾玺使出武技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太过逼真了而已。
“江于哥哥!我真的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这样我就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啦!”月娇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看着江于柔声道。
江于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了,说多了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心里承受不了;不解释又怕她总以为是在做梦,一旦梦想破灭,恐怕她会崩溃。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好好地睡一觉。等睡醒了,一切就都好啦!”
“我不!我就要像现在这样,可以和你在一起,没人能管我,就连我妈也不能!”月娇死死地抱着江于的腰,生怕他跑了似的。
随即,她又看向了安澜,“你怎么跑我梦里了?”
安澜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月娇,“哥哥!她是不是被吓傻了?”
“别胡说!”江于嗔怪道。
“你才傻了呢!”月娇不满地反击道。
这时,江于带着她们落到一处背静的地方,然后散去隐身符箓。不远处,就是他们家的小区。
“我不回家,我不要看见现实中的江于哥哥!”月娇拽着江于说道,“那个江于哥哥就是个榆木疙瘩,白痴一个!还是你这个江于哥哥最好啦,我不让你消失!”
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看到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不由得好奇地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那男的抛弃旧妻另寻新欢了吧?”路人甲说。
路人乙反驳道:“别瞎说!他们才多大呀,顶多还是大学生。我看就是那小伙子交了新的女朋友,把那个女孩子甩了。”随即又叹息一声,“唉!这年头,这些年轻人都被惯坏了,没有一点正确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做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换女朋友比翻书还快,玩腻了一个立马换下一个,就不怕损事做多了将来没有好下场?”
“男人都这副德行,受伤的永远都是我们女人,最终抗下所有的也都是我们女人!”一位年纪大的老奶奶感叹道。
另一位老头听着不乐意了,“要不是你跟别的老头跳广场舞,还眉来眼去的,老王大哥能跟你离婚?”
“那我不是为了健身嘛!”那位老奶奶说。
“健身有搂在一起跳广场舞的吗?不是说你,那姿势,赶诈尸啦!”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
江于怎么也没想到,在众人眼中,他竟然成了始乱终弃的禽兽!这世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你看看,这像是在做梦吗?”
月娇很懵,“那刚才为什么我们能飞?”
“那是飞行符箓!一般道士都会画一些简单的符,但是他们都没有我的厉害,因为只有我懂得飞行符箓!”江于解释道。
月娇震惊得无以复加,不由得扇了自己两耳光,发现很疼!“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看看那小姑娘,真是太傻了,为了一个渣男竟然不惜伤害自己!”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时,月娇终于认清了情况,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啊!随即两眼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哎呀!这女孩子真是用情至深啊!”
江于心中一惊,急忙掐住了月娇的人中。
很快,她便醒了过来。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跟着松了口气。
“江于哥哥!我之前真的差点被人玷污了呀?”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月娇开始后怕起来。
“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伤害你分毫!”江于安慰道。
“我就知道,江于哥哥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月娇抬起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早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江于责怪道。“万一把你跟丢了,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月娇的手臂突然一用力,让两个人的唇瞬间贴在了一起。
周围的群众此刻内心凌乱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酸心理。
“这女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人家都给她甩了,她竟然还这么不检点,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有人说。
“她怕是脑子有问题吧?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又有人说。
月娇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嗤笑起来。
“我看你不是死心眼,而是缺心眼!”江于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就足够啦!而且,早我下楼的时候,听到你关门的声音了。所以,我断定,你一定是跟在我后面的。”
“你坐车离开,就不怕我跟丢?你这么任性,早晚是吃大亏的!”江于气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