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个易中海,好得很!”
二大爷虽然气极,却也无可奈何,谁让易中海把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搬了出来,换成是谁也要畏惧三分。
他和自己的儿子狼狈的逃出了一段距离,却见聋老太太也不追击了,老太太将拐杖放在了他们门口的台阶下,悠闲的坐了去,就等着他们父子二人回去呢。
“爸,怎么办!?”
“这老不死的东西,她这样胡闹,我们还回得去吗?”
刘光天怨毒地看着挡住他和父亲回家的聋老太太,心里甚是恼火。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先回工厂吧?随便对付一宿得了!”
二大爷转身就准备离开,让他现在就对易中海那个老家伙低头,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宁愿随便铺张板子,在工厂睡一晚,也不想在易中海的面前丢了脸。
“爸,我们就这么算了?”
刘光天颇有些不服气,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的憋屈,他恨不能将老太太给好好的揍一顿。
“蠢货!”
二大爷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儿子的脑袋,直打的刘光天脑瓜子嗡嗡的。
“怎么?你要去跟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杠吗?”
“你可真有胆子呢?兜里有几个钱啊?”
二大爷没好气的痛骂。
他的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这很明显被苏墨给摆了一道啊,他不仅亲手将自己的同伙给送了进去,还背了坑害傻住的黑锅。
关键是100来号人看着呢,作为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信,他还不得不这样做。
这都是狡猾的苏墨害的。
该死的苏墨!
刘光天低垂着脑袋,眼睛里满是怨毒的神色,他们两兄弟就是这样被刘海中殴打着长大的。
只要犯了一点点错误,都会遭受父亲的毒打,这样的生活,他真的受够了。
“走吧,还愣着干嘛!”
刘海中暴躁的说着,提步准备离开这里,他不信这个老东西就扎在他的房门口不走了,看谁耗的过谁!
……
“这刘海中可真不是个东西!”
聋老太太见二大爷带着自家的崽头也不回的溜走,心里极不舒服,她的傻柱子可还在牢里受苦受罪呢。
没有这傻柱来给她做吃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里淡的慌。
“可不是吗,老太太,这事儿你先别管,就算他不妥协,傻柱过几天也就出来了!”
一大爷见自己狠狠的恶心了刘海中一把,心里也不禁有些得意。
刘海中,跳啊!你平时不是很得意吗?拿出你平时的得意劲儿来?
见了聋老太太,还不得乖乖的把尾巴缩起来。
“哎哟!我的傻柱子喂!”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人送进去了呢!”
聋老太太有些痛心疾首的哭嚎着,只觉得这几天的饭菜都不会香了。
“这事儿不怪他,是那个许大茂,一口咬定是傻柱偷了他家的东西。”
“那东西您也看过的,就是娄晓蛾嫁进来的那几根黄灿灿的金条,可珍惜着呢!”
“听说这许大茂啊,要主动的将这些金条交给集体,没曾想,这其中的一根不知道为什么落在了傻柱家里!”
“我寻思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是有人在坑傻柱呢!”
一大爷分析的头头是道。
以他对傻柱的了解,傻柱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蠢事来的,就算他跟徐大茂的关系再怎么紧张,也不会去碰这等烫手的玩意儿。
平时里大家虽然都叫着傻柱傻柱,可傻柱这个人并不傻,他的心里也是精明着呢,为什么这次会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是苏墨的将计就计。
因为在他眼里,苏墨也是一个被许大茂祸害过的受害者,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很难将这一系列的事情理出头绪来。
“这许大茂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早就看透这小子了!满肚子的坏水,整天就想着整这个整那个,真活该他没有子嗣!”
聋老太太愤怒道。
要是许大茂现在就站在她的眼前,她高低得给他整一两拐杖。
“可是他也进去了,这才是我想不明白的。”
“傻柱偷许大茂家的东西已经够离谱的了,这许大茂居然腆着个脸去碰苏家的东西。”
“苏家可是还有一位老太君坐镇的,徐大茂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完全就像是没带脑子一样,莫非真像是他说的那样,这玩意儿是他捡到的!?”
“或许这并不是苏墨的东西?”
“不对不对,棒梗这小子平时虽然也有些小偷小摸的,但绝对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谎,更别提这个苏墨还跟他有些许过节,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帮着苏墨说话。”
一大爷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想来想去都觉很是糊涂。
“苏墨这小子有点意思,你可别小看他喽!”
聋老太太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直把一大爷听的云里雾里。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人准的很,苏墨这小子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你别看他平时面对着任何人都笑嘻嘻的,可你要是敢招惹他。”
“他绝对会立刻反击回来。”
聋老太太的脑海里浮现起那天在苏墨家大门口的情景。
那天她怒斥了苏墨,没想到才过去一会儿,便被苏墨的奶奶给骂了回来,弄的她灰头土脸,心里好生不痛快。
这小子的老爸是个闷葫芦,没想到竟然会生下他这么一个机灵的小子来。
原主给聋老太太的印象就是机灵,苏墨此前野的很,经常和别人打架,凭借着自己的武力和不错的反应能力,才成为了这一片的“孩子王”。
“苏墨…”
一大爷的脑海里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个冷少年的形象。
这样一个半大小子,据说考级的时候还是凭借着自己老爸的声望才位的。
有什么值得他们留意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