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房间开始,不管是客厅内的沙发上,还不外乎是地毯和客厅,无非是在写明了这个问题,
“嘁,答案一定不是凶手爱干净吧。”
姜蔚涃格外的聪明与白景行斗法,反正先排除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答案。
白景行憋屈的呀,还是顺着思维往下。
“这就是凶手的完美主义。卧室内的痕迹就恰巧让我们排除了凶手患有洁癖的毛病。”白景行指着卧室内被折磨不清的被褥,“只有这个解释才能顺通三十多岁独居男人的房间为何是整洁的这一结论。”
“那么,就可以排除这里是第一现场的可能性。完美主义者不可能会铤而走险。凶手在小区内行凶随时有面临暴露的危险,何况还是一位患有支配欲的完美主义者。”
姜蔚涃见白景行通过观察房间内的环境就能猜出这么多,对他现在臭屁得意的模样自然是有一点儿崇拜的啦。
女性对于自己喜欢的男性展示强大的时候,是极具容易顺服的。
白景行专心进入状态,心无旁骛的在房间内零零碎碎的翻动着凶手的物品。
白景行在犄角旮旯察觉到了端倪。
在寻常人家是一个很常见的细节,他不会起疑心,可他奇怪就奇怪在了出现在完美主义者的凶手家中,不和情理。
在覆盖角落的毛毯端部,有着微微向上翘起的痕迹,走上前去,毛毯的下方有着清晰的褶皱。
白景行掀开毛毯,用手试探性的敲了下地板。
反馈的声音是空荡荡的,白景行立马就自负的扯了下唇角。
苏清宴马上给老邢发送消息,案件有新的线索。
在地板上有经常性被拆过的痕迹,白景行很容易的就拆开了那块木板,在木板下存放着一本笔记本。
苏清宴和姜蔚涃凑了上来,姜蔚涃在破案现场,心情在紧张的气氛下,有些激动。
这种感觉就如同在密室逃脱中找到线索了一样。
虽然不是自己找到的,但那种心情尤剩余自己找到的。
“凶手的笔记本。”
白景行翻开第一页,里边记录的是他作案的证据和手法。
凶手是个十足的变态,在上面记录着详细,譬如受害者的哀嚎求救,以及他的内心得到了什么样式的满足,各种淫乱不可能的词汇层出不穷。
三人血压齐齐的拉高。
“人渣!变态!!千刀万剐都不够!”
年龄相仿的同情感让姜蔚涃尤为的气氛凶手的所作所为,“活在世上都浪费了世界上的粮食!!气死我了!!”
小脸气鼓鼓的愤愤不平,苏清宴在气愤之余娴熟的收敛情绪。
在办案中,不能有多余的私情恻隐,还有一点,刑警这行业接触久了,对待生死的态度就会平淡,人性就会慢慢的泯灭消磨。
白景行拉黑这脸色,在他的梦境中他没有经历这么多。
他只有经历过死亡之前的一些事情。
不过,足以证明凶手的变态与残忍。
在梦中,被害者早已是伤痕累累的,奄奄一息,白景行能感受到,他就连一丝一毫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凶手用着鞭子在她的身上制造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又一次一次的在她的伤口上撒着盐水,加速着疼痛。
女孩声嘶力竭的呼喊把喉咙哭喊至沙哑,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觉。
似有着刀子无时无刻的在割着她的血肉,放着蚂蚁在啃食。
这些言语,无疑是让他感同身受。
值得注意的是,这日记本上只有记录着一人的死亡,对于白景行和警察来说是得到的一个最好的消息。
“她还活着。”
苏清宴明白白景行心中所想,替他说出了这个结论。
白景行轻轻应声,“嗯。”
白景行见接下来是空白,就没想把笔记本往后翻。
旋即,手上的触感告诉他有笔记本还有猫腻。
十几年的习惯让他把放下的笔记本重新拾起。
苏清宴蹙眉的凑向白景行,姜蔚涃则是到跑到客厅的鱼缸前观赏金鱼,冲淡一下她想要杀人的心情。
白景行双手捧起笔记本的时候,发现笔记本的后背有着自然的凸起。
这对于学生来说在熟悉不过了,这是本子摊开后另一面长久被压住引起的。
白景行直接翻开了日记本的最后一页,那上面记录着一段对话。
“嘶。。。总觉得在爽的不是我。”
“今天,搞清楚了他的职业,是个码农。”
“码农,太low了,low爆了,不过他的手法比我娴熟,不知道是他杀得第几个了。”
“有你好看的,玩都玩不爽。”
“他说玩腻了,该下一个了,可恶!这码农居然在我头上指挥我。”
“他嘱咐我小心侦探。”
“今天又绑了一个猎物,休息日的NICE所有准备完毕。”
日记就到这里结束了,白景行双手握住日记本的手有些颤抖,心脏还在不规律的跳动。
白景行持以确定性的态度,他所说的“码农”就是造梦者。
“景行,你被盯上了。”
苏清宴提示着他注意小心侦探,指向明确。
白景行颔首,“码农是什么职业?”
姜蔚涃在闻言就双眼一亮,蹦蹦跳跳的就出现在白景行身边。
高傲的把胸脯挺立,嘻嘻笑道,“白弟弟,叫声姜姐姐我就告诉你哟。”
俏皮的占起了白景行的便宜,收到姜蔚涃春风得意的反馈,白景行邪魅一笑。
欲情故纵,“那我还是不想知道了。”
白景行没有征兆的就丧失了兴趣,“凶手的胡言乱语,谁稀罕呢。”
姜蔚涃就着急道,“不行不行!你一定要问我,你快点问嘛。。”她情急之下就抓住白景行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道。
难得她比白景行博学一次,她一定要狠狠的搓搓白景行的锐气。
苏清宴看破不说破的连连摇头。
他们两个之间属于是主动权掌握在听的人手里,你想说要看我想不想听。
谁只要掌握了这个主动权就能轻易的把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哦。。行行行,我亲爱的姜蔚涃小姐,请问码农是什么职业呢?”
姜蔚涃叉着腰,“听好啦,码农是新生代农名工,程序设计某个专业领域中的专业人士。通俗点来讲就是程序员啦。”
姜蔚涃一生难得在白景行自负的人前显摆一会,当然是做足了嘴脸。
“好啦好啦,一个程序员解说半天,浪费我时间。”
白景行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还恩将仇报的恶语相向,“呵,男人!”
姜蔚涃像是看清楚了白景行的嘴脸,扑到苏清宴的怀中抱怨诋毁,“你瞧,清宴姐,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随便抛弃的人。呜呜呜。太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