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寡妇悄悄盘算之时,何雨柱掩饰自己偷公家的鸡事情被三-大爷揭穿,差点被二-大爷赶尽杀绝,套个盗取公物的罪名。
还好一-大爷故意偏袒,用话术把偷盗公物的事情一笔带过,直接将话题扯回大院里许大茂丢鸡的事情。
这一-大爷老而无子,整天都琢磨着老了以后找人养老送终。
他在大院里物色了几个目标,何雨柱,欧志强,还有丧夫的秦寡妇,这些人他都一一悄悄考察过。
首当其冲的就是何雨柱了。
母亲亡故,父亲跑路,就他一个人带着个迟早要出嫁的妹妹。
还有一手好厨艺,挣得到钱,心思虽然狡诈,但是在他这样的老江湖面前也算不了什么。
易忠海想要控制他,手拿把攥的事。
其次,欧志强也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没有牵挂,人又傻。
自己只要施展点小手段,很容易就能笼络过来。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原来的欧志强有点太傻了。
易忠海想要像自己潜移默化的控制傻柱那样慢慢入手。
结果许大茂简单粗暴,请客吃饭,送衣给钱。
就将二愣子欧志强拉拢到他的麾下了。
等一-大爷发现自己的小暗示,小手段完全没被那个二愣子领会,反而跟着坏种许大茂跑了后,气得差点吐血。
不过还好,他还有秦寡妇这个后备手段。
这秦寡妇不但长得好,能生养,还孝顺。
重要的是自己选择的养老后人何雨柱也馋她,正好可以撮合他们一起给自己养老。
虽然秦寡妇还有个恶婆婆贾张氏,但这种只会撒泼的农村恶妇自己对付起来轻而易举。
这倒不是易忠海自吹自擂。
要知道易忠海可是轧钢厂不多的八级钳工。
八级钳工是什么概念呢,简单的说就是技术大拿,在钳工这一行当已经走到头的存在。
磨机器所不能磨,锯器械所不能锯。
一些精密的样板、模具,机器加工的话,精度达不到,只能靠易忠海这样的八级钳工依靠经验,技术,甚至直觉来精细加工。
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光论技术那真是无人之下,万人之。
什么厂长,书记,也就是在级别看着比他高,是个干部。
但真要车间遇见什么问题,还是得屁颠屁颠的去请易忠海出手。
这也是为什么他是一-大爷,在四合院中威望最盛的原因。
哪怕后来那股风波吹起,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们翻身成功,也不敢对易忠海怎么样。
此时他摆出态度,不让二-大爷三-大爷纠缠何雨柱的鸡的来源问题,就是明目张胆的偏袒。
刘海中对此也无能为力,此时的他根本无力挑战易忠海的地位。
三-大爷呢,他就是精打细算习惯了。
原本出于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全家七口人糊口的无奈,在长久的实施后就变成了刻入骨子里的贪小便宜的性格。
他每天看着何雨柱一网兜一网兜的拿剩菜回家接济寡妇一家,自己一点便宜都没能占着,心里自然老大的不乐意。
所以这一有机会,自然就给何雨柱眼药。
等一-大爷摆明态度,他就偃旗息鼓,不再言语了。
一-大爷易忠海强行镇压了二-大爷三-大爷后,将话题转了回来,逼问何雨柱到底有没有偷鸡。
何雨柱回头看着秦淮茹的俏脸,想到平时和秦寡妇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情形。
一狠心,就要承认是自己偷了许大茂的鸡。
一来,他就是个曹贼,馋人家的身子。
想着自己要是帮棒梗背了这个黑锅,秦寡妇以后和自己是不是就能更进一步。
二来,也好掩饰自己炖着的那半只鸡的来源,免得真的被人告到轧钢厂去。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
偷公家的那可就是盗取公物,要被保卫处拉去开批斗会,游街的!
哪头轻哪头重他自然分得清楚。
何雨柱虽然被人家叫傻柱,实际心眼儿狡诈着呢。
整个大院里,除了一-大爷,其他人单打独斗,根本玩儿不过他。
许大茂那么奸诈的小人,风波期间出卖老婆一家,金条开道,溜须拍马才当副主任,被他一个计策就一捋到底,狼狈不堪!
傻柱要不是因为馋秦寡妇的身子,被无师自通的超高段位茶艺大师秦淮茹套牢,早就发达了。
就算这样,人家最后还是脚踏两只船,吸着富婆娄晓娥的血,养着秦寡妇一大家子和一帮子大爷。
而且因为开办养老院的事情还了报纸,混了社会地位。
就这还有人可惜他呢,说他被害惨了。
殊不知何雨柱自己还乐在其中呢。
何雨柱下定了决心,想要自愿背下这个黑锅,一旁的秦淮茹反而不愿意了。
毕竟她们一家每天都吃着何雨柱的剩菜,花着从何雨柱那里‘借来’的工资。
她自己呢,内心深处还是对何雨柱有一点点小想法的。
她并不情愿让何雨柱在大院里背个偷鸡贼的名号,所以她立刻站了出来。
“三位大爷,要我说,这事儿不可能是傻柱做的!”
“傻柱可是咱们厂的厨子啊,什么时候缺过嘴?哪有听说过厨子偷鸡的?”
“哟。秦淮茹,怎么,要维护你爷们儿?”
许大茂立刻乐了,这家伙天生的坏种,一张嘴就把秦淮茹一家都气得七窍生烟。
贾张氏正埋怨秦淮茹不该站出来搅和呢,听见许大茂的话就怒了。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绝户,你说什么呢?谁是秦淮茹的爷们儿?”
“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丫的嘴!”
肥头大耳,一脸横肉的贾张氏仿佛个皮球,跳起来就要去打许大茂。
“许大茂你有病吧。”秦淮茹赶紧拉住婆婆,她多少有点心虚。
“妈你别理他,他就是个混蛋。”
“许大茂,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可能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鸡。”
“没想到你这么混蛋,我不告诉你了。”
“什么,你知道?”许大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