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四合院里举行了全院大会。
主要问题,就是处理何雨柱偷鸡一事。
最后。
经过大伙,以及三位大爷的讨论。
最终决定,何雨柱赔偿许大茂五块钱。
就在三大爷阎埠贵,问大伙有没有什么异议的时候。
李光荣举手了。
阎埠贵一看,立马问道:“李光荣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吧,罚五块钱太少了。”
“你看啊,咱们平常买到假货,都是假一罚十。”
“偷鸡这个事呢,我觉得跟卖假货的一样,甚至比卖假货还要恶劣。”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阴沉。
“我觉得就应该偷一罚十!”
“平时市场里的菜鸡,也就一块钱一只。”
“可许大茂家的,是老母鸡,怎么也得值两块钱。”
“两块钱,偷一罚十,那就是二十块钱!”
一听要罚二十块钱。
不光是傻柱和秦淮茹。
就连易中海的心,都在滴血!
二十块钱,都够一家人一个月的开销了。
这也忒狠了吧?
可是话都说到这了。
而且院里的人也觉得,偷一罚十这个事可行。
毕竟,谁家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不是。
易中海阴沉着脸。
“你们谁还有意见?”
“我没有,就按李光荣说了,偷一罚十!”
“对,偷一罚十,看谁还敢手脚不干净!”
李光荣早就看透了这些人。
他们全都是一群禽兽,只会为自己着想。
就拿刚才的这个事来说。
他们全都怕自己被偷。
只所以同意李光荣的说法。
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万一那天自己被偷了,也能从中获取一定的利益。
看着满院的禽兽。
李光荣淡淡一笑。
别着急,这只是个开始!
易中海见大伙都赞同李光荣的意见,他把牙一咬。
“那就这么办,何雨柱赔偿许大茂二十块钱,散会!”
易中海说完,把茶缸往桌子一摔,茶缸里的水溅了一桌子。
一听自己要赔许大茂二十块钱。
傻柱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
二十块钱,那可是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啊!
傻柱的心在滴血。
不!
应该是在喷血!
秦淮茹过来扶傻柱。
傻柱在秦淮茹的耳边,哭丧着说:
“下回棒梗想吃鸡,你让他和我说,要不然,这鸡太TM贵了!”
正在大家准备散场的时候,小当从外面跑了过来。
“妈,你快回家看看吧,我哥吐沫子了。”
一听棒梗吐沫子了。
秦淮茹也不管傻柱了,跟着小当就往家跑。
大伙一听又有热闹看。
全都搬着小板凳去了贾家。
李光荣跟着众人来到贾家。
此时。
棒梗嘴唇青紫,口吐白沫,已经有些神智不清。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拉了裤兜子。
整个贾家都弥漫着一股屎味。
秦淮茹哪里见过这个,直接就麻爪了。
贾张氏坐在地哭天喊地的干嚎。
“哎呀我的孙子啊,你这是咋的了。”
“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奶奶可怎么活啊!”
易中海挤进人群,一看棒梗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关键时刻,还得是李光荣。
“他这是典型的食物中毒,赶紧送医院,也许还有救。”
秦淮茹一听,才反应过来。
抱起棒梗就往医院跑。
三大爷阎埠贵,捂着鼻子从里面出来。
喘了半天气,才缓过来。
“完了,这孩子看样是不行了。”
“到底咋回事啊?”
一些没挤进去的人,对此都表示很好奇。
阎埠贵摆了摆手。
“不知道,吐下泄的,应该是吃坏了东西。”
“李光荣说,是食物中毒,谁知道呢?”
阎埠贵是个小学教员,平时总是说自己博学。
可动真格的时候,又全都是纸谈兵。
“哎,你们发现没有,咱院的李光荣,特别有学问,啥事儿都懂。”
“可不是,那小伙儿不仅长的帅,而且还好学,平时没啥事儿的时候,手总是拿着一本书。”
听别人夸奖李光荣,阎埠贵觉得自己很没存在感。
“光看书有什么用,书不光得看,还得学以致用才行。”
阎埠贵酸溜溜的说。
旁边那人呵呵一笑。
“阎老师,您这么有学问,那为啥人家李光荣,能看出来是食物中毒,您咋啥也看不出来呢?”
阎埠贵一怔。
“我...我这是教书育人,和他那野路子不一样。”
“对,阎老师说的没错。”
李光荣从后面过来,接着说:
“阎老师要是教错了,顶多就是误人子弟。”
“我这要是弄错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李光荣说完,径直向后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李光荣离去的背影。
“你...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