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里。
贾张氏药瘾犯了正摸黑在那找药呢,外面传来的动静吓他一跳。
贾张氏过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没穿裤衩的许大茂跟傻柱靠在在门口。
吓得大叫起来。
“耍流氓了啊!”
“许大茂,你,你你,想干什么?!”
“快来人啊!”
傻柱跟许大茂迷迷瞪瞪往屋里走去,秦淮茹听到动静也是走了出来。
傻柱跟许大茂几乎同时看到贾张氏身后的秦淮茹,两眼放光地朝着里边冲了进去。
秦淮茹也是被这两人的阵仗下的惊慌失措,捂着眼睛大叫着。
“许大茂!你给我把裤子穿!”
“傻柱,你们两这是要闹那样?!”
“棒梗,你快起来,去把你一大爷给喊来!”
傻柱被贾张氏给抱住,许大茂则是被秦淮茹踹了一脚吃痛趴在哪里。
吃痛的许大茂酒醒了几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吓一跳。
一摸没穿裤子,翻身就像往外面跑。
傻柱迷瞪着双眼也是一惊.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秦淮茹踢了傻柱一脚,说道。
“你也不闻闻你身这酒臭味!”
“你两这是去哪喝?喝成这样!”
傻柱看到许大茂连裤衩子都没穿的许大茂扑去就把他给按倒了。
“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裤衩呢?!”
傻柱脑袋也是疼的要命,他只记得许大茂的裤头确实是他扒的,至于他两为什么会在秦淮茹家里,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别搁着不知好歹,我还想问我裤衩怎么没得呢,许大茂我他娘的弄死你。”
两个人就这么光着腿在秦淮茹家里打起架来。
缠在一起,一来一回,打的不可开交。
“傻柱,劳资今天跟你拼了!”
傻柱吃痛一翻身,压着许大茂。
“你还敢动手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个王八蛋!”
“谁叫你昨天搅我婚事!”
许大茂跟傻柱扭成一团,秦淮茹在一边急的大叫。
“来人啊,许大茂跟何雨柱打起来了”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样是打不…”
大半夜的一大爷还睡着觉呢,外面许大茂跟何雨柱打的叮铃哐当,闹哄哄吵醒了他。
刚睁眼的一大爷就听到棒梗在外面喊道。
“一大爷,一大爷!”
“傻柱跟许大茂要打我妈妈,你快起来!”
赶忙一骨碌爬起来穿了衣服,连扣子都是边往外走边扣。
“大晚的这是要闹那样嘛!”
大院里其他人听到动静也都匆匆在往秦淮茹这边赶来了。
“快来人啊,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眼看这傻柱拳头就要对着许大茂脑袋砸下去的时候。
“何雨柱!你想什么,赶紧松开!”
“你两这像什么样子!”
傻柱看到院里都来了,这才不甘心的腾开了手。
一松手,打急了眼的许大茂又扑来,抓着何雨柱的头发,掐了起来。
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拧的他“啊!啊!”大叫。
见状,院子众人赶忙扑了去把他两给分了开来。
二大爷体格力气大死死的按着何雨柱。
“傻柱,你还想干什么!”
一大爷闻到这两个人身浓浓的酒臭味,生气的很,去就踹了一脚许大茂。
“还不赶紧滚回去穿裤子!”
“等下都给我到前院来,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捂着一路飞奔跑回家里,一看门被反锁住了。
许大茂没穿裤子在外面用力的拍着门,着急的很。
“咚!咚!咚!”
“娥子,开门……快开门啊!”
娄晓娥睡觉睡的死的很,敲了好一会这才醒来。
听到是一晚不着家的许大茂,生了一晚闷气的娄晓娥脾气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任许大茂怎么敲,愣是没给他开。
“你又跑去哪鬼混去了,你不是爱出去鬼混吗?!别回来了!”
许大茂在外面喊个不停,娄晓娥在屋里质问道。
“许大茂,你干嘛去了?!这么晚不回来!”
“我在厂里喝了酒!”
“喝喝喝,就知道喝。”
“一天到晚,喝、喝不死你!”
“你说说你,早喝,中午喝,晚也喝,好酒喝呢,坏酒也喝,天天喝你,你说你怎么不喝死你。”
“杨厂长,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陪吗?”
许大茂委屈兮兮说道。
娄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父亲是轧钢厂合营之前最大的股东,连许大茂的工作都是娄晓娥家给安排的。
许大茂在家没地位,挨训是常事儿。
娄晓娥推开门看见许大茂连裤衩子都没穿,大声喝问:“许大茂,你老实交代,昨晚去哪了,你裤衩呢!”
“我喝多了,我不知道……”
娄晓娥快气疯了,抓起鸡毛掸子,劈头就往许大茂身抽。
许大茂刚开始还不敢反抗,可是见娄晓娥打起来就不停手,他也火了。
于是两人就彻底扭打在一起。
……
院子里一群人又在聚集了起来,再次召开了全院大会。
林玄也是凑了过来看起了热闹。
“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跟许大茂跟大晚地跑到秦淮茹家里打架!”
“许大茂和老婆娄晓娥打架!两口子打架正是因为许大茂跟傻柱连在秦淮茹家连裤衩都打掉了!!”
一大爷十分严肃的说道。
刚说完,周围就传来一大片笑声。
“哈哈哈,这许大茂跟傻柱还真行!”
“两个人折腾了一晚都不知道干了些啥,裤衩子都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