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如雷,纵横驰骋。
嬴霄只会以绝对的力量,摧枯拉朽地摧毁敌人。
击碎他们抵抗的意志!
铁骑睥睨,过秦军主营。
冯劫率军等候多时,呐喊高呼:“请公子霄一叙。”
嬴霄勒马,卷起尘土,实乃气概非凡。
雄浑的压迫感,令冯劫窒息。
“将军在营中备了酒宴,为公子接风洗尘。”
“谁说我要入营了?耽误我时间!”
嬴霄毫不客气地拒绝,纵马离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冯劫,不知所措。
这就是差距啊!
王翦贪图富贵,总是要王的赏赐。
唯有公子霄大丈夫,一心为大秦!
冯劫肃然起敬。
铁骑浩浩荡荡,终于在傍晚抵达了郢陈郊外。
“李通,你在城外等候。”
“沈诠,你带着十个弟兄,跟我入城。”
嬴霄不假思索地安排。
“公子,我也要入城!沈诠呆头呆脑的,未必能够提供帮助。”李通力争道。
“你才呆头呆脑的,李通你全家都呆头呆脑!”
沈诠嘶吼怒骂,一点面子也不给李通。
“嘿,你别不承认,你就是!”
“万一公子遇到了危险,你肯定沉不住气,坏了公子大事。”
李通教训一番,怒目圆睁。
“好了,李通留在城外接应。”
嬴霄肃然道,威严的气势直迫众人。
“诺!”李通抱拳道。
嬴霄带着十余骑,奔涌来到郢陈城下,巍峨的城墙令人生畏。
他们身后都挂着秦军传令兵的旗帜,表明了身份。
嬴霄给了沈诠一个眼神,沈诠跃马而出,咆哮道:
“开门!”
“打开城门!”
雄浑的力量直震郢陈,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嚷嚷什么?”负责值守的城尉不满道。
“传将军军令,昌平君熊启何在?”沈诠威喝道。
“嗯?”
“放下吊篮,尔等将军令呈。”
城尉谨慎不已。
“放你他娘的吊篮,我要亲自觐见昌平君。”沈诠爆喝道。
城尉感受到了冒犯,怒气爆棚。
“你再喊一句试试!”
“放你他娘的吊篮,耽误了将军的军令,贻误军情,第一个砍的就是你!”沈诠嚷嚷道。
城尉皱起眉头,沉吟道:“郢陈处于戒备状态,某无权力打开城门。”
“你既然做不了主,废什么话?通报都不会吗?”沈诠焦躁地爆喝。
“稍等。”
城尉派人前去通报,昌平君听闻只有十几人没有威胁,心中大定,吩咐部下打开城门。
嬴霄进入城内,求见昌平君。
他们身的武器装备,都被卸下。
负责监视的秦军,窃窃私语。
“好家伙!那个大汉身竟然有几十道伤疤,一看就是军中锐士。”
“还有那个年轻的贵公子,眼神太可怕了,站在他面前,我就像蝼蚁一样。”
嬴霄耳力极佳,听得一清二楚,但他没有理会。
在仆役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宽敞的客厅。
一名雍容华贵的老者,肃穆以待。
“你就是昌平君?”沈诠询问道,双眸带着锋芒。
“不错,你们找老夫何事?将军的军令何在?”老者沉声道。
“不好!”
“当了!”
嬴霄眼疾手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临近,挟持了老者。
藏在帐内的刀斧手,纷纷涌出。
“你是怎么发现的?”老者喉咙梗塞了,难以置信。
“昌平君当过大秦相邦,怎么可能如此怯弱。”嬴霄凛然道。
沈诠的语气急迫,若是真正的昌平君怎么可能如此平静!
“放箭!”
昌文君熊文爆喝道,霎时间破空声狂响。
嬴霄以老者的躯体,挡在最前方,老者瞬间扎成了刺猬。
惨叫声都发不出。
看来这老头,只是普通门客。
嬴霄将尸体一掷,破坏了敌人的阵型,锋芒直指熊文。
“拦住刺客!杀了他!”熊文爆喝道。
沈诠卷起案几,呼呼狂舞,连续砸死十几人,他夺了一把铁剑,抛给嬴霄。
“公子接剑!”
嬴霄手握利刃,杀伐滔天!
他连破敌手,锋芒直指熊文。
“吾乃大秦公子霄,尔等为何助敌反叛?”
这些刀斧手,面色冷冽,很显然都是昌平君培养的死士。
“我不是昌平君,别追我!”
见识到嬴霄的厉害后,昌文君熊文慌不择路地逃跑。
嬴霄投掷一斧,命中熊文的后腿。
伴随着一声惨叫,熊文瘫倒在地,面色惶恐!
嬴霄逮捕了熊文,控制了郢陈,却不见昌平君熊启的身影。
“昌平君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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