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5.玄不救非氪不改命(1 / 1)有个泡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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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早安吻,亲到了中午。

至于为什么这么久,中间发生了什么,那就只能说懂的都懂了。

当然,周泽并没有去挑战液压机,他精神的疲惫还没恢复。

中午两人扫荡了一圈周围的饭店,今天专门找的西餐和中餐,虽说经过本地化后风味也比较奇怪,但至少比寿司饭团这些管饱。

岛国菜,那是真的能给你一卷饭团淋酱油就是一道主食,几片烤肉加花里胡哨的摆盘就是一道菜。

那分量,比火锅店用冰块垫的还过分。

吃得差不多,两人又开始无所事事地在街闲逛起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帅哥,一个包着红色羽绒服的白发美少女,回头率拉满。

周泽手还抓着一大包鸡米花,边走边吃,抬头望了眼清澈的蓝天,对身边抱着琴的斯卡蒂说道:

“我怎么感觉我们这两天除了吃就是在压马路,啥事都没做。”

过得有点浑浑噩噩的,

要这样混下去,他还不如回间桐家吃樱的软饭,体验还更好点。

“…我以为你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在琴弦抚摸的手指一顿,白发红瞳的美少女投来无辜的视线。

在罗德岛习惯了,只要跟在博士身边就不想其他的,只接受指令,负责冲锋陷阵。

回归大海的那段时间则几乎都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刚回过神泰拉就寄了。

周泽捏着个头不大的鸡米花在袋子里裹了圈辣椒粉,对于蒂蒂的这种信任一时哑然,笑了笑说道:

“我们这两天不一直待在一起,我能有啥安排。”

说完吃下鸡米花,这辣椒粉真就纯粹是粉粉,还甜辣甜辣的,倒也不错。

正想着把那家炸鸡店记下来,就看见斯卡蒂微微摇头。

“你可以做到。”

叙述的语气理所当然。

周泽正要感动,可情绪还没酝酿好,就听后面接了一句。

“厕所时,我们分开了。”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会特意背着你,蹲在马桶发号施令?

想了下那个场景,他连连摇头。

不至于,真不至于。

嘴还吃着炸鸡呢。

砸吧砸吧嘴,感觉手的鸡米花没那么香了,随手丢进路过的垃圾桶里,再取一张湿巾纸擦嘴,他把话题拉回正轨道:

“破杯子战争也差不多开始了,我把手下那些鬼魂放出去当眼线,至于咱俩……你可以整陷阱不?比如预发法术什么的。”

在杀了龙之介后,巨川组的灵魂都被他回收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新闻报道巨川组高层突然暴毙,尸体死亡时间却超过一天。

“可以。”

“好,那咱们就去码头!”

周泽用湿巾把手也擦干净,感觉到手湿润,便在大腿抹干,顺着提起手臂,叉腰望向码头……哪里是码头来着?

站在林立的高楼大厦间,脚下是十字路口,身边是行人车流,放眼望去不管是哪边看起来都差不多,分不清东南西北。

于是他转了一圈最后看向斯卡蒂,

斯卡蒂倒是没想到自家这个随便带一支小队都能清缴几百人的博士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只是对这个目的地有些疑惑。

为什么要突然去码头呢?

没有说出来,但周泽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些许疑惑。

他也没卖关子,直接解释道:

“明晚,也可能是后天晚,可能会有大半从者在哪聚集,咱们现在就去设下埋伏,定能叫他们大败而归。”

“……”

这不是早有准备吗?

等等,你不会真的是背着我在厕所时偷偷谋划吧?

斯卡蒂想岔了,

不怪她这么想,博士可是有前科的,还很多。

明明处于密切的监视下,却莫名其妙收到了外界的情报,或是联络帮手里应外合,诸如此类的事件在罗德岛甚至其他势力大本营发生过无数次。

这其中有多次都是她亲身经历,比如特雷西斯在维多利亚摆鸿门宴,博士被软禁数日后她收到了前去营救的任务,还拿到了对方大本营的详细地图,详细到连什么时间会出现什么人都给标注去了。

然后,她以为是自己单枪匹马去救人,结果当晚博士摔杯为号,十几个最菜也是罗德岛高级资深干员水平的人跟她一起冲了进去,还混了个来取材的年小姐的阵容和对面临时充当刀斧手的赦罪师大眼瞪小眼。

两方人马正僵持,也不知道是谁打响了第一枪,带起了一股席卷维多利亚所有高层的风暴,整个伦蒂尼姆都乱成了一锅粥。

这场风暴扯出了各路人马,让人目不暇接,最后的结果却很简单——王维娜登基成为维多利亚的女皇……嗯?好像她不姓王来着。

“你在想什么?”

一道声音将斯卡蒂从往昔的回忆中带回现实,

“嗯…我想起,次过年时W放的烟花了。”

“次?多久以前的次啊。”

“……忘了。”

你这别开的视线属实没说服力。

…………

风雪呼号,白茫茫的大地连绵不见尽头。

炫目的日光自天穹落下,在冰雪中折射,几乎形成实质的光辉浮动,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仿佛连天的太阳都是冰冷的。

这是一个无比纯净的白色世界,没有一丝一毫杂色,既不见生机也没有死气,唯有纯白交织的呼啸声带来一种独特的死寂。

这里是地球的另一边,位于德意志境内,人造人家族爱因兹贝伦家的领地。

在这片禁止入内的无人区当中,一座普通人看不见的巍峨古堡伫立在结界背后。

今天是11月22日,是位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开放召唤英灵权限的日子。

为了这一天,爱因兹贝伦家请来的外援,代替其参加圣杯战争的卫宫切嗣早早沐浴焚香,坐在第二排的长椅默默祷告。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爱因兹贝伦的当代族长阿哈特,那个有着冰封瀑布般壮观胡子的老头这么安排,他就做了。

毕竟是资助他参加圣杯战争的金主,那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只是玄不救非氪不改命,也不知道阿哈特这又氪又玄会不会整个正正得负了。

良久,卫宫切嗣睁开了眼睛。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少许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洒下,给笼罩在这里的阴郁之中添了一些朦胧。

这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没有温度的阳光拂过棱角分明的面庞,往日的冷被迷茫所取代。

他望着天花板复杂的宗教壁画,注视着那些简单的线条勾画出难以理解的图案,环境的压抑渗透防线,笼罩内心。

某种东西,就像五指山一样死死地压在他肩膀,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那是他的理想,他的责任,他所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亦是他的罪孽。

卫宫切嗣再次闭眼睛,屏住呼吸背靠着椅背。

窒息感把一口气憋大脑,让他得以挣脱那无形的压抑与束缚。

在祷告中,卫宫切嗣想了许多。

他想,在最早得知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来到爱因兹贝伦家的自己,抱着怎样的想法。

是了,不择手段得到圣杯,通过那奇迹的力量,让这个每天都有无辜者死去的世界得到真正的和平。

他想,在与为了圣杯而诞生的妻子,那个叫做爱丽丝菲尔的女孩,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的天真人造人相处中,自己的得与失。

事到如今,卫宫切嗣还能够做到最精准的正确,将深爱并信任着自己的妻子,放在天平去衡量吗?

他不知道,他很挣扎。

代表奇迹的圣杯战争开始,却也象征着爱丽丝菲尔死期将至。

她的诞生,就是为了在圣杯战争结束那天去死。

卫宫切嗣很挣扎,

儿时成为正义伙伴的理想,在长大后化作了扭曲的诅咒,连他自己也说不为什么要让世界和平,又为什么要用那些所谓最正确的手段。

随着做的越多,他为了不否定自己所做的努力,越来越不去想,直到今天,才忍不住把久压在心底的怀疑拿出。

为了正义,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对吗?

……

“切嗣。”

轻快、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就像一缕明媚的光打破了礼拜堂的阴郁。

被叫到名字的卫宫切嗣回过头,一位雪白的女性刚从礼拜堂的大门进来。

纯洁的银白长发下,是一张人偶一般无暇又工整的美丽脸庞,面红宝石似的眼睛正温柔的看着他。

爱丽丝菲尔。

卫宫切嗣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她是一个永远都保持着乐观与开朗的人,即使知道自己出生的意义就是去迎接崇高的死亡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来到丈夫身边,爱丽丝菲尔嘴角含笑,把手轻轻地盖在了他手背。

她没有再说话,礼拜堂里回归了寂静,只有外面的风雪声隐隐传来。

卫宫切嗣垂下头,看着那只白洁无暇到连青筋都没有的手背,心脏骤然传来了刺痛感。

短暂的沉默后,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爱丽,我……”

话音戛然而止。

卫宫切嗣张着嘴,却说不出下文,像是被扼住了咽喉。

他头垂得更深了。

“我会永远支持你的,切嗣,会陪着你一起完成梦想。”爱丽丝菲尔柔声说道。

她的嗓音轻快又成熟,令人安心的同时也感到安宁。

名为爱丽丝菲尔、来到世间仅有九年的人造人,早已随时准备好付出生命来完成圣杯的仪式。

但与其他爱因兹贝伦是不一样的,她并非为了证明那空洞的第三法,而是为了丈夫,为了他那个伟大的梦想。

卫宫切嗣,就是这个曾经没有感情的人造人,现在作为‘人’活着的意义。

他抬起了头,看向身边的妻子。

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迷茫,直到一个初生的生命摸着他的脸,用刚学会一点的德语喊出‘爸爸’的单词。

发音不标准,声音很模糊,却让他坚硬而强大的内心涌出了如第一次杀人,杀死伴随他童年的女孩时一般的情绪。

那是悔恨,是无声的怒吼,也是他更深一分的罪孽。

他想,也许那时候,卫宫切嗣就开始扭曲了。

“伊莉雅…”

“伊莉雅?”

爱丽太太眨了下眼睛,稍稍歪头表现出来的呆萌很破坏气氛,让卫宫切嗣提起来的气骤然一松。

原本的紧张也被暂时驱散,他无奈笑了下,就见妻子露出‘女儿长大了’的笑容,说道:

“就是她让我来安慰你的哦,切嗣的心情就连我们的小伊莉雅也看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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