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站住!”
眼看着这些儒生们也要冲出去,去找子谨报仇,馆长终于是开口阻止了。
“馆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看着那个子谨如此乱来吗?”
“我们儒家子弟还不能白死!”
众人纷纷呼喊着。
“都给我留在这里,他不是说一炷香的时间吗?那我等便等一炷香的时间又如何?到时候,我到时要看看,他到底敢不敢来踏平我儒门学馆。”
“他若敢来,必当身败名裂!”
这话虽然是这么在说,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馆长的心中,却始终有些惴惴不安。
……
扶苏原本是在淳于越的府的,毕竟淳于越是他的老师,现在又身体不适,躺在病床之,扶苏觉得,自己应该尽弟子之礼才是。
自从淳于越醒过来之后,他跟扶苏聊得,便是子谨是如何的用心险恶,想要破坏扶苏的仁义之心。
在他的鼓动之下,原本还有些被子谨说动的扶苏,终于是再度坚定了尊儒的决心。
可哪曾想,这个时候,子谨灭杀儒家子弟的事情,也传到了他们这边。
顿时间,那被褥都快压不住淳于越了,气得淳于越差点从床跳起来。
“什么?竖子敢尔!”
淳于越一时激动中之下,直接破口大骂,哪里管得了子谨是什么公子。
“公子,你现在看到了吧?那个子谨,就是个凶残的恶徒,先前在朝堂之,也只是在妖言惑众而已,我等都被他蒙骗了。”
“那些儒生们,只是为了我们而去讨一个公道啊,他们何错之有,可结果呢,那个混账东西,居然将他们都杀了!”
“这……这是何等的残暴啊,这让世人如何看我大秦?以后,我大秦必然会被千夫所指啊。”
淳于越顿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断的鼓动着扶苏,激起扶苏心中的怒意。
一边说着,淳于越一边也装出要下床的样子。
“老夫虽然身体不适,但是这事也必须找他子谨好好理论一番,大不了,也让那子谨杀了我。”
扶苏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大为焦急,赶紧就将淳于越搀扶回到了床。
他还真怕子谨会将他这老师给杀了。
“这一次子谨的确做的太过分了,如此残暴,会落人口实的,老师,你就先在床好好修养吧,让我过去,必然让他跪地谢罪。”
扶苏也怒了,要不是他的修养不允许他骂人的话,恐怕此刻这扶苏都得骂街了。
该说不说,这扶苏被洗脑的不轻。
完全是将儒家子弟当成是自己人,而自己真正的兄弟却成为了外人。
……
子谨的府邸外。
无名此刻皱着眉头看着子谨,脸有一些疑惑。
“你在疑惑,本公子为何要这么做?”看到无名的神情,子谨不由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无名当即点头,“主人,以那些儒家子弟的心性而言,恐怕是不会过来的,您又何必在此地空等呢?”
子谨笑了,只是那笑容却是让无名都感到一阵脊背发寒。
“本公子要的,就是他们不来,不然,如何能给我一个踏平儒门学馆的机会呢?”
“哼,真当本公子这边,是他们想来骂就能来骂的?儒家嚣张已久,是该让他们明白一下,这天下的主人,是谁了。”
这话听得无名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主人年纪轻轻,心思却是这般的深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的神色一动。
突然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方向看去。
就见到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很快便来到了子谨的府邸面前。
只不过,从这马车之下来的,却不是儒门学馆的馆长,而是扶苏。
看到这冤大头出现,子谨就一阵无语。
他终于是明白,自己那父皇为什么会烦这扶苏了。
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扶苏下马车的瞬间,看到的便是满地尸体和鲜血的场面。
这让扶苏的内心都是一阵悲悯。
这些可都是儒家子弟啊!
“十九弟,你这事做的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滥杀无辜,你所作这事,一旦传出去,会对我大秦的威望造成多大的破坏,你可知道?”
“现在还有补救的法子,我希望你能看清楚现实,立马跟我去儒门学馆,请求学馆的儒生的原谅,并且那些被杀的儒生立碑,你……”
扶苏在子谨的面前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可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巴掌声突然想起。
“啪!”
子谨实在是被这人说烦了,这扶苏是属唐僧的吧?这么会念!
子谨当即一巴掌怒扇扶苏。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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