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贝女儿的鼓吹之下,
娄董事长还是把表借了出去。
楚云拿着表不卑不亢的走了,倒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感激,
娄晓娥的爸爸有点纳闷,
“女儿,你怎么对他这么信任?”
“那表可是39年产的了,现在都20多年的年岁了,年纪跟你都差不多。”
“这表是个稀罕东西,如今已经停产了,这世界彻底绝版。”
“你这么放心的把东西借给他,不怕他拿着表跑路吗?”
娄晓娥有些不高兴:
“楚云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知道吗?他自己会做收音机,还会做缝纫机,可厉害了!”
“射箭也是一把好手,次打猎猎了不少野味回来,你吃的那个野鸟,就是他打的。”
“这么一个天才,馋你一块表干什么呀。”
娄晓娥的爸爸有些无奈,自己的这个女孩天真浪漫,
颇有些不识人间疾苦的意味。
他手的这表,
至少价值1000元。
也亏的是他女儿。这么大方,
随随便便就把表借了出去。
要是弄坏了,他可心疼了!
但表到底已经借走了,
娄董事长只能叹了一口气,
希望那楚云真的靠谱吧。
楚云不知道背后有人议论了他这么多。
他把表拿回去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东西也没多大难处,
只是用的是比较复古的工艺,
但对于手表制造融会贯通的他来说,并算不什么难事。
他轻车熟路的将那手表全部拆解开来,
细细研究了各部分的零件,
又将表组装了回去。
这表果然是有问题的,放了这么多年表,
分针已经锈化了,
而秒针也时不时就慢5个拍子,
这都是老表惯有的毛病,
既然接了娄姐的表,他也不介意做个好人,帮人把表修好。
将指针修复了干净,又把时间调准,
现在这表现在比出厂的时候还要光洁锃亮,还要有派头!
接着,
楚云就开始画图纸。
有一些零件现在还能够在市面买到,但是有一些零件已经彻底停产,
还得靠娄晓娥父亲的手去办。
他又去找了人家,
娄晓娥惊讶于它的效率:
“小楚,这么快你就研究明白了?”
楚云点点头,
“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
让娄晓娥感到不可思议。
娄晓娥怀疑道:
“你不是在逗我玩儿吧,我爸说那表可难做了。”
“现在坏了,都找不到人来修。”
“你就拿过去看了一宿就已经就明白了?”
楚云解释:
“我没拿你寻开心,你要不相信,到时候你我家来看。”
“我做现场给你表演一次手表的制作!”
娄晓娥觉得这倒正好,也能跟楚云多聊聊,
她现在看楚云,
就像看宝一样,很是满意,
因此。娄晓娥做事也是尽心尽力,
拿着那图纸就去找他爸。
回家发现家里有客人,
也是一位热爱表的收藏家,正在和他爸喝酒,
两人聊着聊着,
还说到了那块39年的红星,
“娄哥,你手表怎么不在家里?”
“嗨,这个啊。”
“前天我女儿带了个朋友过来,说是要1:1复原这表。”
“找我把表借出去,要研究原型。”
“哟!娄哥,你女儿不会是被什么江湖骗子骗了吧?”
“红星表结构那么复杂,现在连找个维修的人都难,他还想说要一笔一复原?”
“真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才敢夸下这种海口。”
娄董事长深以为然,
“我也觉得他不像是个好的,但我女儿喜欢就随他去吧。”
“晓娥最近刚离婚,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能让他笑笑也值得。”
那人便吹捧起来,
“娄哥你可真是慷慨,那个红星表现在1000块钱都买不到吧。”
“为了哄女儿开心就砸了这么多票子出去。不愧是家底丰厚的你啊。”
娄董事长摆了摆手,
“这不算什么,晓娥开心就好,大不了就当表丢了。”
娄晓娥拿着图纸,
气鼓鼓地进来了,
“爸爸你又在背后说楚云坏话!”
“我都跟你说了,他根本不是骗子,他是真的有真才实学的人。”
“他还跟我说那表他已经拆解清楚了,那!”
她说着把图纸递给了父亲。
“他说里头还缺这么几种零件,现在市面已经停产。”
“希望你能帮忙把这些配件购回来,其余的零件,他自己就能够买到。”
“东西备齐以后他就开可以开始复刻了!”
娄晓娥的父亲震惊了,
他拿着手里的图纸细细看来,
却发现这些零件画的栩栩如生、确有其事的样子,
楚云应当是第1次见红星的,
竟然过了一宿就能将里头的部件这么完善而详尽的画出来?!
娄晓娥的父亲对其也有些改观,
“看来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不过光知道零件也不算个本事。”
“要能组装明白才是真正的功夫!”
娄晓娥撒娇道:
“爸爸,你就给他把零件拿回来吧。”
“到时候他就让你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能耐。”
“你这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娄晓娥父亲笑着戳了自家女儿额头一下,
倒是没再推拒,
真的去置办东西了。
他对这楚云也有些好奇,
难道这小子真有那能耐?
收藏家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了,
“如果真有这种奇人,那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娄晓娥爸爸笑着说,
“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当不得真。”
娄晓娥爸爸的效率很快,
第2天就把零件带了回来。
四合院里头,楚家。
楚云开始组装起了那两只来自于39年的红星表,
老表有着自己的韵味,
也怪不得能成为大领导的定情信物。
娟秀而又带着独特的东方底蕴,
在楚云的手下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他仿佛在施展魔法一般,双手翻飞不停,
娄晓娥在一旁本来是想来找楚云聊天的,
可是看着看着又逐渐摒弃了呼吸,丝毫不敢喘大气,
生怕惊扰到了楚云和他手的这件充满灵气的对表。
两个小时之后,
楚云擦了擦额头的汗,
将表放进了铺着红布的匣子里头。
宣布:“成了!”
真的成了!
震惊的不仅仅娄晓娥,
娄董事长和跟着来看热闹的收藏家也惊讶了,
这四合院里,
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天才,
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