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侧妃一听到这话,恨得牙痒痒,急的恼怒说道:
“姐姐你怎么能如此的不知廉耻呢,昨日姐姐可是拉着四殿下的手私奔,四殿下不答应,姐姐你不知羞耻的硬贴上去,对着四殿下痴缠不休,丢尽了魔王府的脸面!”
“昨夜你怎么还有脸招惹魔王殿下!”
秦秋雨一愣,显然没想到她的奸夫是魔王的兄长,这完了,要是猜的不错的话,整个京城人人都知道她秦秋雨给魔王带了绿帽。
可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娇侧妃啊,我视他如兄如父,平日里就走得近,怎么看在你的眼里,竟成了如此龌龊的事情!”
“定然是娇侧妃思想龌龊,所以才会如此想,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秦秋雨短短几句话,直接将娇侧妃怼得哑口无言。
娇侧妃张着粉嫩的嘴唇,顿时恼羞成怒,指着秦秋雨,“你强词夺理!”
“我只是实话实说。”
秦秋雨说完,继续吃她的饭菜,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心情很是逾越。
“哼,总有一天王爷会知道的!”
秦秋雨瞥了她一眼,勾起唇回答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大惊小怪的干嘛呀,没想到娇侧妃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操心,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秦秋雨看向了宝儿,目光疑惑,脸上一派天真。
“宝儿啊,王府的掌家之权在谁的手上?”
宝儿走上前来,恭敬道:“掌家之权一半在柳侧妃手里,一半在娇侧妃的手里。”
“是吗?我说呢,原来娇侧妃这一天天操心的事是真的多,看来是真的很累,要不要本宫帮帮你?”
“不,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累。”
“娇侧妃啊,你进入府中已有两年时间,还未有身孕,一定是太累了。”秦秋雨一脸担忧的开口:
“既然如此,今日就交上你的管家之权吧,等你生了孩子后,再给你。”
闻言,娇侧妃将手里的手帕紧紧地绞在一起,坚决的拒绝:
“不用了,我不累。”
好不容易得来的掌家之权,直接被人一句话就给收回了,若是她将掌家的权力交给这蠢货,能不能拿回来都不知道。
“我没有和你商量,你顶多就一个侧妃,我是魔王明媒正娶的嫡妃。”
“你......”娇侧妃气的胸前波涛汹涌,竟不知该说什么。
随后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一抹勉强的笑容,故作体贴地样子,娇嗔道:
“王妃娘娘啊~不是妾身不答应啊,是王爷交给妾身的操持家务的,王妃你要是想要,还是先问问王爷答不答应。”
说完,故作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呀~时间不早了,我该给王爷准备晚膳了。”
“宝儿,你先把她的管家之权收上来,等王爷回来,我自会告知一声。”
挑衅我?呵!你当真是小瞧了我秦秋雨,既然是来茬的,那就应该想好该如何找,而不是将自个拉下水!
闻言,娇侧妃身形一僵,有些抬不动脚步了。
她今日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不应该和她对抗,这个傻子不好惹,竟然分分钟就让她没了管家之权!
她想要发飙,可现下并不是好发泄的,尽管这个蠢货傻乎乎的,可她是秦家嫡女,是魔王的嫡妃!
看着娇侧妃气冲冲离开,秦秋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嘿嘿~宝儿她被身为小仙女的我气跑了咧。”
“王妃娘娘,你超厉害的啦~”
宝儿眼冒红星,握着双手,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嘻嘻,小仙女厉害不啦,以后就跟着我混啦,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宝儿:“......”
方才是看英雄的眼神,此刻是看狗熊的眼神!
她家王妃娘娘果真是不正常,以前至少说话她能听懂呢,如今说话她都听不懂,活像个二百五。
“好了好了,不说了,干饭干饭!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说话时,已经翘起了二郎腿,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没过一会,一碗粥就下了肚,看了一眼宝儿,道:
“宝子,再来一碗!”
宝儿:“.......”
宝儿无奈地摇了摇脑袋,道:“娘娘啊,你已经吃了很多了,不能再吃了。”
“可我没有吃饱呀,早饭都没吃呢,不行,我要把早上的那顿给补回来!”
宝儿:“!!!”
没一会,宝儿就端了一碗上来,被眼前的女子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带着打了个饱嗝,“嗝~”,整个就是个饿死鬼!
宝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娘娘,注意仪态。”
秦秋雨放下二郎腿,嘟囔着粉嫩的唇瓣,软糯的声音响起,
“宝子啊,你们或者其他妃子们闲来无事会做什么有趣的娱乐游戏啊?”
这个地方,一无手机二无电脑,平常也不能打个麻将,练习个瑜伽,娱乐娱乐一下,这样待下去会很无聊的啊。
“回王妃,其他娘娘一般都赏花游玩,或者是去什么宴会,出去转转。”
“这样啊,我不喜欢赏花,我喜欢风景。”唯独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她看着宝儿,狡黠道:
“宝子啊,我想要出外面转转可以吗?”
“不行啊,娘娘,你如今已经嫁人了,就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了。”宝儿急忙说道,就怕她家王妃又要出去闯什么祸。
这是什么天理,出嫁了就不能时常出外面去?
秦秋雨就是不想,这要是整天待在王府里,她会闷死的,“宝子啊,我想要出外面转转。”
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心好急。
成天待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和这些美女们争风吃醋,她会疯的,就算她不斗,她不但会疯还可能会没命。
“那娘娘,奴婢带你出去外面晒晒太阳,可好?”
秦秋雨摇了摇脑袋,太阳有什么好晒的,“我不要了,我要回房里休息。”
说话间,已经起身出了大厅,朝厢房走去。
......
京郊一出河畔,一艘画舫缓缓驶了过来。
富贵华丽的画舫上,一男子一袭玄色锦衣依窗而坐,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长发浓密的如墨披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