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侧过脸,眼角挑起了一抹嗔怪,“你心疼啦!”
她的眼睛在这暗夜里越发显得黑亮,眼尾迷人,魅惑,像个会勾人的妖精。
南景川捏她的手加大力度,“再说一遍?”
车内光线忽明忽暗,映的他的侧脸忽而深沉,忽而亮眼。
看到他佯怒的表情,她觉的自己占了上风,手心轻微的痛感,痒痒麻麻的,刺激的她心花怒放,“我不说!”
谋杀案,巨额罚款,凌雪接下来的日子更不好过,还不如在疗养院了。
他的小姑娘,比他还黑!
“你笑什么?”夏暖凑过来,大大的眼睛也盛满了笑意。
“我笑……你长得漂亮。”南景川看着她,“所以,什么时候做我真正的南太太!”
他说的极认真,严肃的表情带着虔诚跟期望。
夏暖回视,两人的眼神大战几个回合之后,才勉强没被吸入他眸光的沼泽中。
“现在?”夏暖挑逗,视线扫了下边上的真皮座椅。
司机在前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开车。
南景川:……
眸色亮亮沉沉,大手松松合合,南景川最终坐直了身体,双目紧阖。
……
云城某个别墅区,林婷婷焦灼的在客厅来回踱步,直到林朝邑从门口走进来,她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似的急忙走过去。
“爸爸,你看到新闻了吗,凌雪出事了!”
林朝邑淡淡瞥她一眼,径直朝着楼上走去,“慌里慌张的,没一个姑娘家家的样子!”
林婷婷一愣,随后紧紧追着林朝邑的脚步去了楼上书房。
穿过漫长的走廊,终于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一关,林婷婷的心情像是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仓鼠,不停的跑,却找不到出口。
林朝邑就是她的信仰,她迫不及待的问,“爸爸,凌雪出事了,我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沉不住气!”林朝邑稳稳坐在椅子上,“我们为什么会受到牵连?”
“爸爸,您真认为凌雪是因为偷税才下台?”
“不然呢?”林朝邑盯着她,“傻丫头,网上怎么报,你就怎么信就行了,其他的不用考虑。”
林朝邑的话仿佛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饶是如此,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
“你想说凌雪是因为给夏暖喝了安眠药,才会被整!你还想说是我们把凌雪准备的安眠药换成了氢化物,被南景川发现后会死的更惨?”林朝邑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毫无烦恼。
林婷婷再一愣,随后点头。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看来爸爸也这么想过,可是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着急呢!
林朝邑却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好女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夏暖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送进医院,都没有人知道她是因为中毒才昏迷,人们甚至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被送去医院,你觉得我们换水的事有机会被扒出来吗?”
“何况,我们有凌雪那么蠢吗?”林朝邑目光悠远,“调包在监控底下做,不逮她逮谁!”